天涯·明月·刀
天涯·明月·刀内容简介
《天涯·明月·刀》的故事是古龙另一作品《边城浪子》的外传,书中的主角傅红雪已是中年人。故事讲述了一个在江湖中占有着巨大财富和无上权威的名侠,同时也是武林之首的公子羽,以名利财富诱惑天下第一剑燕南飞做自己的替身,并派遣他和手下明月心前去刺杀傅红雪。傅红雪两次战胜燕南飞却没有杀死他。公子羽还制造出关于天下第一暗器孔雀翎的传说,江湖人士受诱惑为争夺这件武器而纷纷丧生。他派自己的手下卓玉贞当了孔雀翎主人秋水清的情妇,继而血洗孔雀山庄。不明真相的秋水清临死前将卓玉贞托付给傅红雪,但傅红雪从卓玉贞的行径中认识到她的真相。他怀着坚忍不拔的毅力,杀死公子羽派来的一个个杀手,最后来到公子羽的住处,在决斗中杀死了替代公子羽出战的燕南飞。他拒绝学燕南飞一样担任公子羽替身,离开那些诱人的财富,回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身边。而公子羽也意识到继续下去是不行的,便放弃了名利,退隐江湖。
热门摘录
——你要我等你的时候,你自己岂非也同样在等。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就像是宝剑的双锋。 ——你要去伤害别人时,自己也往往会同样受到伤害。
明月何处有? 只要你的心还未死,明月就在你的心里。
明月心道:“你不像孔雀,却是孔雀,我不像婊子,却是婊子,驴子明明很像马,却偏偏不是。” 她微笑,又道:“世上还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纵横无敌,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愉快的事,一个人到了没有对手时,甚至比没有朋友更寂寞。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永远陪着另一个人。 --人与人之间无论相聚多久,最后的结局都是别离。 ——不是死别,就是生离
杀人者与被杀者之间,究竟是谁高贵?谁卑贱?谁都没法子答复的。
燕南飞忽然仰面而笑,道:“大丈夫生于世,若不能锄强诛恶,快意恩仇,就算再多活十百年,也是生不如死。”
明月心道:“你明知必胜,又何必去?他明知必死,又何苦来?”这个费人深思的问题,傅红雪都能解释:“因为他是杜雷,我是傅红雪。”他的解释也像是他的刀,一刀就切入了这问题的要害。明月心却还不满意:“是不是因为这世上有了傅红雪,杜雷就得死。” 傅红雪道:“不是。” 明月心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傅红雪道:“这世上有了杜雷,杜雷就得死。”
如果一个人已在烈日下耽了两三个时辰,如果他的手还是冰冷的,他定有心事。
你若想打听一个人,去找他的朋友,还不如去找他的仇敌。
——世上没有任何个人能永远陪着另一个人。 人与人之间无论相聚多久,最后的结局都是别离。——不是死别,就是生离。
无论在哪种行业里,能成功的人,一定都是有原则的人。
天才的意思就是苦练,不停地苦练。
要杀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这个人所代表的罪恶与暴力
看见他醒来,她脑上立刻露出愉快的笑容:“这是我特地要隔壁那洗衣裳的老太婆炖的鸡汤,是乌骨鸡,听说吃了最补,看样子果然有点效。” 傅红雪想闭上嘴,可是一匙浓浓的鸡汤又到他嘴边,他实在不能拒绝。
她并不是个懂得很多的女孩子,她想了很久才想出用这个“好“字来形容自己的感觉。 傅红雪了解她的感觉,那绝不是个“好”字可以形容的,那其中还包括了满足,安全和幸福,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再寂寞孤独。 她并不著求别人的照顾,只要照顾别人,她就已满足。
“天涯远不远?” “不远!” “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
“明月是什么颜色的?” “是蓝的,就像海一样蓝,一样深,一样忧郁。” “明月在哪里?” “就在他心里,他的心就是明月。”
“刀呢?”“刀就在他手里!” “那是柄什么样的刀?” “他的刀如天涯般辽阔寂寞,如明月般皎洁忧郁,有时一刀挥出,又仿佛是空的!” “空的?” “空空蒙蒙,缥缈虚幻,仿佛根本不存在,又仿佛到处都在。” “可是他的刀看来并不快。” “是的。” “不快的刀,怎么能无敌于天下?” “因为他的刀已超越了速度的极限!”
“他的人呢?” “人犹未归,人已断肠。” “何处是归程?” “归程就在他眼前。” “他看不见?” “他没有去看。” “所以他找不到?”“现在虽然找不到,迟早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一定会找到?” “一定!”
仙乐是种什么样的乐声?没有人听过! 可是假如有一种令人听起来觉得可以让自己心灵融化,甚至可以让自己整个人融化的乐声,他们就会认为这种乐声是仙乐。
人类有很多弱点,花钱摆派头无疑也是人类的弱点之一。 所以特别贵的地方,生意总是特别的好。
每个人都希望能摆脱自己的影子,这岂非也正是人类的弱点之一?
他从不愿伤害别人,每当他无意间刺伤了别人时,他心里也会同样觉得很难受。
栏杆上的朱漆虽然已剥落,花树间的楼台却还未倒塌,在阳光下看来依旧辉煌。 这地方当然也有它辉煌的过去,如今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凄凉? 一双燕子从远方飞来,停在六角亭外的白杨树上,仿佛还在寻找昔日的旧梦。 只可惜白杨依旧,景物却已全非了。燕子飞来又飞去,来过几回?去过几回? 白杨不问。 白杨无语! 白杨无情。 傅红雪忽然觉得心在刺痛。 他早已学会白杨的沉默,却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学会白杨的无情!
燕子飞去了,是从哪里飞来的燕子?庭园荒废了,是谁家的庭园? 傅红雪痴痴地站着,仿佛也忘了自己的人在哪里?是从哪里来的? 他没有想下去,因为他忽然听见有人在笑。 笑声清悦甜美如莺。 是暮春,草已长,莺却没有飞。 莺声就在长草间。
傅红雪苍白的脸上突然起了种奇异的红晕,手已握紧。 他几乎已忍不住要拔刀。 可是他没有动,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心里的痛苦,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强烈。 他的痛苦本来就像是烙在牛羊身上的火印一样,永远是鲜明的!
那一刻,他所承受的打击,绝没有任何人能想象。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自从那次打击后,他的痛苦反而淡了,本来连想都不敢去想的痛苦,现在已变得可以忍受。——人心里的痛苦,有时正像是腐烂的伤口一样,你愈不去动它,它烂得愈深,你若狠狠给它一刀,让它流脓流血,它反而说不定会收口。
日色偏西,六角亭已有了影子。 傅红雪没有动,连姿势都没有动。 影子长了,更长。 傅红雪还是没有动。 人没有动,心也没有动。 一个人若是久已习惯于孤独和寂寞,那么对他来说,等待就已不再是种痛苦。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这种讽刺都未免太尖酸,太恶毒。 但他却还是接受了,因为他不能不接受。 他从此学会了忍耐。
天涯·明月·刀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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