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百年政治史
中国近百年政治史内容简介
《中国近百年政治史》由作者的成名作《最近三十年中国政治史》及补写的篇章合刊于1942年。1946年至1947年,蓝田启明书局和上海商务印书馆先后出版了线装本和平装本;1950、60年代,英译本开始在美国、印度出版。这是一部编著最早、在海外影响很大、在取材与叙事方面颇具特色的中国近代政治史著作。全书依次介绍了鸦片战争、维新运动的初步、维新运动的反动、革命与立宪的对抗运动、中国国民党改组与北洋军阀的末路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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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的一面,都是消极的,例如:在此城内,不许有偶像的崇拜,不许有娼妓,不许有赌博,也不许有其他不道德的事情。…但一到了宗教的观点上,以双其他政治与民事的污点上,其黑暗的景况,使得我心中异常苦恼,立刻要离开他们。
梁启超有点道理。 面论之,部人虽无似,亦一多血多泪之人也。每读《扬州十日记》、《嘉定屠城纪略》,未尝不热心溢涌。故数年前主张排满论,虽师友督责日至,曾不肯即自变其说,至今日而此种思想婚结胸中,每常酒酣耳热犹时或间发而不能自制。荷使有道焉可以救国,而并可以复仇者,鄙人虽木石,宁能无歆焉。其此二者决不能相容,复仇则必出于暴动革命,暴动革命则必继以不完全之共和,不完全之共和则必至于亡国,故两者比較吾宁含垢忍辱,而必不愿为亡祖国之人也。 (见《申论种族革命与政治革命之得失》) 这是他劝k
从唐绍仪内阁到赵秉钧内阁,这种约法上的工具全成废物。所以成为废物的缘故,就是因为法律制度的背后没有民众拥护的力量;民众并不知道这种法律制度是他们的生命所托,应该出力维护的。
乾隆帝虽意气盛旺,自负心极强,诸事不欲落人后,但实际所见不远,还不及康熙帝的通达,只知道防止汉民族的活动,不知启导民智。我们看马甘尼所述,便知道当清代文教极盛的朝廷已为西方人所轻视了。
是总督还兼一个右督御史衔,巡抚还兼一个右副都御史衔,都有单独的参劾权及上奏权;总督固然可以参劾巡抚,巡抚也可以参劾在他上面的总督;他们是地方的行政长官,也都是全体政务的监察官;督、抚意见不合时,也和六部的尚书和侍郎一样,除了相互奏请皇帝裁决以外,别无办法。所以在形式上督、抚仿佛有上下从属的关系,实际上还只有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一个人。
为什么越禁越多呢?其原因就是在未禁止输入以前,输入必报关纳税,虽然税吏也免不了额外苛索与贿赂,正当的税款还是国家的;自成为禁品以后,大小官吏通同结合(仅有皇帝不知道,总督或者间有不知道的),一手拿禁谕,一手拿钱袋,和商人联为一气,不惟暗中保护,藉分余润,甚至于作合股的买卖,把经营的命脉都操在官吏的手中。货物受授的地点虽然再三向广州以外移转,货物的销畅比前更无阻滞,甚至于用公家的船替商人分运。如此,安得不越禁越发达呢!这种情形,除了皇帝及特别清廉的总督以外,大概都知道的。
由团练变为湘军,就是清廷的兵权移入汉人手中的起点
英法联军退去北京后,俄公使借口调停和议,有功于清廷,乘机索割乌苏里江以东之地,清廷竟与定约,将乌苏里江以东滨海的一大块国土让与俄国。此次战争的结果,除丧地赔款不计外,中国国权最大的损害就是内河航行权、最惠国的条款及领事裁判权、协定税则的确定。后来外国对于中国不平等条约的实质,皆于此次交涉造成。
所谓“溥”字辈者,在爱新觉罗氏的世系,为同治帝以下之一辈(同治帝为“载”字辈),若立“溥”字辈人继统,则为同治帝立嗣,同治帝后将为太后,而两太后将为太皇太后,不得再有垂帘听政之权;若立“载”字辈中年长的人继统,两太后也不便再行垂帘。奕譞的长子便是光绪帝载湉,他的母亲是西太后的姊妹,所以西太后说是至亲;用他来接承咸丰帝统,两太后依然是太后,依然可以把持政权,所以西太后不用“溥”字辈人。那些宗室亲王慑于西太后的淫威,没有人敢反对,于是在清室的皇位继承法中又开一个传弟不传子的新例,而载湉堕入苦海。
前此肃顺当权时,疏请太后临朝的,说是怕威柄下移;现在一班亲王大臣们眼睁睁地望着威柄移于阉宦,除了阿附以外,别无办法。于此可见满清皇族及在廷各大僚中,没有一个有能力的人。换言之,满清朝廷已成了一个空空洞洞、没有实力的朝廷。
但是我们要知道,李鸿章虽然只知有洋务不知有国务,他还知道一点洋务;大多数与他同时代的士大夫阶级,连他所知道这一点洋务都根本地不承认。假使李氏再把西法模仿的范围扩大,他必定受人攻击得更利害,甚至于连地位都保不住。
李鸿章在当时的士大夫中还是一个有特别见解的人物;他知道此时为三千年来一大变局,而一般士大夫还是睡在梦里,口喊要攘夷,要驱逐洋人出境,不许学洋文、读洋书。外国人修成了的一段淞沪铁路,迫着政府出钱购回,把它拆毁,连铁轨都要丢到海里去(此光绪初年事)。因为他们认为火车、轮船为世界上最不祥之物,是洋鬼子的奇技淫巧;若有人使用轮船、机器,便要激起士君子的义愤来。郭嵩焘因为喜谈洋务,劝人不要空口攘夷,被一班守道的文人学士攻击得不能容身;他出使英法,到了伦敦,还有人参劾他;回国时,至于不敢入京。
李鸿章等模仿西法的时代,正是世界帝国主义积极发展的时代(李鸿章于一八六五年开始模仿西法,至一八七〇年任直隶总督,这五六年间是世界政治史上最可注意的时期。美国的南北战争于一八六六年告终,联邦政府的权力渐趋巩固集中;德意志与意大利的统一事业皆于一八六六年至一八七〇年间完成;法兰西于一八七〇年普法战争后成立第三共和,政制确定,内乱归于静止,作成向外发展的基础;日本于一八六八年改元明治,迁都江户(即今之东京),德川幕府归政,藩制废除,开明治维新之基,采定开国进取的方针)
一般多数的士大夫阶级,精神本已倾于腐化,知识又极固陋,但是那种虚㤭之气却又高得不可当;一方面鄙夷西法,一方面凡遇对外问题发生,总是主张开战。清廷把这种虚㤭之气看作可靠的所谓“士气”,所谓“公论”。于是李鸿章等几个比较明白的人,一方面对外要应付侵略的帝国主义者,一方面对内要应付这种士气与公论,时常陷于极困难的苦境。结果,在此时期内,帝国主义者向中国的侵掠政策,无处不成功;中国“缮防固边”的政策,无处不失败。
新疆的地方原来就是汉代的西域,自汉代纳入中国的势力范围以来,历朝都是用一种羁縻政策应付之,所谓“因俗施治”,未能与内地“一道同风”。清代对于该地的统治机关有将军,有都统,有参赞大臣,有办事大臣,有协办大臣,有领队大臣;职分互相等夷,复杂而无系统,彼此不相上下。就大体上说,都是统兵的军官,并且多出自宫廷禁卫的武员,对于民治吏事一切不懂。除了括取粮饷,用军队抑制变乱外,他们也没有要理民事的思想观念。朝廷也没有要开化边地的意思,一切皆放任,听其自然;民族又极复杂,所以最易发生变乱,一有变乱,便蔓延不易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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