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的艺术
小说的艺术内容简介
选录了亨利·詹姆斯发表于不同时期的最具代表性的文学评论,既包括他为自己的长篇小说撰写的序言,也有他对屠格涅夫、巴尔扎克等作家以及小说本身的存在现状、发展前景的论述。这些评论不乏创造性的见解,同时亦是文字优美隽永,修辞手法高超诡异。12篇文论分为“小说论”、“小说家论”和“亨利·詹姆斯小说自序”三部分。
热门摘录
于是小说家只能依赖这个一依赖他所认识到的、人们所永远希求于作家为他们提供的似仅只是为人们所普遍感兴趣的一幅因画。而在所有的图画里,小说所提供的图画内容最广泛和最富于弹性。它可以把笔触伸向任何地方去ー一它绝对能够把任何事物都容纳进去。它所需要的只是一个题材和个画家的才能。
一部艺术作品的“道德”意义如何,完全看它再现的真实生活多寡而定。 在一个纯粹的少女身上存在着价值。
我们认为, 在诗歌和小说里,真实为了哀婉动人而撒谎,极像它为了“不道德”的内容而撒谎。病态的哀婉即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哀婉;独出机杼的哀婉并非当场有感而发的哀婉;伤风败俗的不道德只是表面的不道德,是在它的主体中没有自然根基的不道德。
世界上没有几个先知、英雄和绝色美人。我不能把我全部的唉和崇敬都献给这些罕见的人物,我要把大量的这种情感倾注在我的那些平凡的同类身上,尤其是倾注在站在芸芸众生之前列的那么几个人身上,我认识他们的面孔,触摸到他们的手,我不能不带着亲切谦恭的心情为他们让路...... ——《亚当·比德》
在乔治·艾略特以其男主人公或女主人公的名字命名的所有小说中——《亚当·比德》、《织工马南传》、《罗莫拉》和《费利克斯·霍尔特》——这些人物实际上扮演的是次要的角色。作者的初衷可能是希望使这些人物保持最高的形象,然而,素材在她手中变得难以驾驭,结果使这些技术上的主人公在事实上的主人公面前黯然失色。
正如图画之为现实,小说就是历史。这就是我们可以为小说所作的唯一的对它公道的概括性的描述。但是历史也允许表现生活;人们并不指望它因此而表示什么歉疚之意,正如他们并不指望图画因此而表示歉意一样。小说的素材,同历史的素材一样,也是储存在文献和纪录里的,并且,正如加利福尼亚州里的人们所说的那样,如果它不想泄露自己的机关的话,它就得满怀信心地讲话,就得用历史学家的口吻讲话。
经验是从无止境的,它从来也不是完整无缺的;它是一种漫无边际的感受,是悬浮在意识之室里的用最纤细的丝线织成的一种巨大无朋的蜘蛛网,捕捉着每一颗随风飘落到它的怀中来的微粒。它就是头脑的氛围;当头脑富于想象力的时候--如果碰巧那是一个有天才的人的头脑的话,就更是如此--它捕捉住生活的最模糊的迹象,它把空气的脉搏转化为启示。
很少有作家不被由于精神缺陷而导致的古怪和异常所吸引,但吸引屠格涅夫先生的还不止于此——还有那仿佛是透过一块破碎的窗玻璃去观察人性构造的机会。人们可以从他的各种作品中凑集一大群无能的、被生活抛弃的人。而他笔下那些富人的出身背景里几乎总藏着一些荒唐、愚笨、贫穷的亲戚,他们就在不远处徘徊着,似乎是在模模糊糊地提醒人们,人的财富和智慧都是不持久的。
社会变革的发酵作用使得俄国浮现出大量虚妄的自负和恶劣的傲慢风气,在这种氛围中,无论是热爱传统美德还是现代成就都难以获得满足。这一情形仿佛是人们跳进没过胸部的深水里那可笑的挣扎,除此之外,在这不成熟的野心所造成的骚动中,品格的完整性也受到了折损,男男女女的德行都丑陋不堪起来。
小说中特别卖弄风情的女子总是让我们在智识的层面感到倦怠。显然这样的画面并不容易描绘,我们似乎总看到一位女士在脚灯前摆弄拖在地上的衣裙,或者在她所捉弄的那个人承受痛苦时把眼睛瞥向乐池。
巴尔扎克的法国既能够为一部恢宏的史诗赋予灵感,又能简化为一篇报道、一幅图表。我们可以毫不迟疑地说,促成他成就的所有高贵品质同样能成就一个历史学家,因为他看待自己和处理素材的方式就好像是一个耐心的历史学家,一个真实的本笃会修士,一个描绘自己时代的画家。
听他朗读作品确实是一件少有的事,照他的说法,就是喊出作品。一方面,我觉得,诗歌总是陪伴在我们身边,并且任何一个友善的傻瓜都能评价它。
小说的艺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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