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算够
多少算够内容简介
《多少算够》一书,通过解释需求去打破这个恶性循环。艾伦·西恩·杜宁论证说,消费者社会只是一个短暂的阶段—— 由于它自己和它的星球的未来可居住性的原因,所有的父母都想给他们的孩子一个较好的生活,但是,我们现在必须认识到这样一种生活不可能由更多的小汽车、更多的空调、更多的预先包装好的冷冻食品以及更多的购物街组成。如果交给我们的孩子一个这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为了满足个人的食物、教育、充实的工作、居所和良好的健康状况的需要,他们的选择扩大了,而不是缩小了,这将是多么的美好!这种情况只要我们消费者社会中的那些人转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有可能发生。 一些微弱的迹象表明这样一种转变是可能的,80年代的炫耀性消费已经让位于一个对消费有较低期望的时代。另外,这也反映了许多国家所陷入的衰退,各地的民意测验显示的现状远远不尽人意,现在是走出消费误区、走向艾伦所说的持久文化运动的时候了。持久文化就是一个量入为出的社会;提取地球资源的利息而不是本金的社会;在友谊、家庭和有意义的工作之网中寻求充实的社会。正如艾伦在本书最后一章所指出的那样,联系人类和自然王国的命运掌握在我们——消费者的手中。
热门摘录
高消费的生活,正如奢侈生活的个人一样,消费再多也不会得到满足。消费者社会的诱惑是强有力的,甚至是不可抗拒的,但它也是肤浅的。 在收入和幸福之间存在的任何联系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人们从消费中得到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是否比他们的邻居或比他们的过去消费得更多的基础上。
家庭经历的转变。妇女把自己从单调乏味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但是男人们没有去填补这个空缺,而是将甲午老大转移到市场,从妇女新的工作中支付。……家庭经济的商业化已经使自然界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从家庭中转移出来的家务杂事需要更多的资源才能为按错。 在消费者社会的理想家庭中,人们几乎不为自己做事。 消费者社会,似乎是通过提高我们的收入而使我们限于穷困的。
从物质需求的充分满足转向非物质需求的满足。 最后,接受和过着充裕的生活而不是过度地消费,文雅地说,将使我们重返人类家园:回归于古老的家庭、社会、良好的工作和悠闲的生活秩序;回归于对技艺、创造力和创造的尊崇;回归于一种悠闲的足以让我们观看日出日落和在水边漫步的日常节奏;回归于值得在其中度过一生的机会;还有,回归于孕育着几代人记忆的场所。也许亨利·戴维·梭罗在瓦尔登湖变潦草地书写在他笔记本上的文字说出了一个真谛:“一个人的富有与其能够做的顺其自然的事情的多少成正比。”
雖然滿意的工作和足夠的閒暇二者都是人類幸福的關鍵性決定因素,但消費者社會的天平大大地向工作傾斜了。工業化社會裏的工作時數,雖然遠遠低於它們在工業革命時期的峰值,但就歷史標準來說,仍然是很高的。尤其日本人和美國人。歐洲人自從1950年以來一直用增加部分工資來換取傳統的閒暇時間,但是美國人和日本人卻沒有這樣。
一名家庭經濟學學生卡倫•克裏斯坦森認為,對於那些沒在外面工作的婦女們來說,購物扮演了一個特殊角色。購物是難以推卸的家庭責任,這種責任一方面使她們與其他人打交道,一方面還使她們處於一種既覺得受歡迎,又覺得安全的公共場所。
米利都學派的泰勒斯在2600年前就說過:“如果在一個國家既沒有過度的富有也沒有過分的貧窮,那麼公正可以說是成功的了。”
这个世界有三个主要的生态等级:消费者阶层、中等收入阶层和穷人。理论上讲,这三个等级可根据他们人均消费的自然资源、排放的污染物和破坏的动植物栖息地准确地确定。在实践中,这些群体可通过亮光光有代表性的标准区分:他们的年平均收入和他们的生活方式。 世界范围内漫延的消费者生活方式的野火标志着人类物种曾经经历过的日常存在中最快捷的和最基本的变化。……对这个巨大转变的悲剧性嘲弄在于消费者社会的历史性兴起对于损害环境有着重大影响,却并没有给人民带来一种满意的生活
从全球变暖到物种灭绝,我们消费者应对于地球的不幸承担巨大的责任。然而我们的消费却很少受到那些地球命运的人们的注意,这些人注意的是环境恶化的其他因素。消费是在全球环境平衡中被忽略的一个量度。简单地说,加在支持经济的生态系统上的全部的经济负担是三个变量的函数:人口数量、平均消费水平和大量的技术设备。
自行车、公共汽车和火车是能够保持统一交通量且减少环境代价的唯一工具,但是对消费者阶层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些交通工具代表了低等的生活水平。
这样就需要一种把技术变化和价值观变革相结合的生活方式的导引。
然而,一个购物街不是一个社会。它是一个精心设计去促进购买额商业事业。它人为把人们从自然的循环中,从一天的时间中,以及从天气的变化中隔离出来。它排斥那些不能喝消费者阶层同样花费的其他人。它鼓励一种不关心无名者的态度,而不是把人们的关系建立在对邻里和场所依恋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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