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两次的男人
死了两次的男人内容简介
封面文字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最受矚目的小說,義大利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文學作品賴聲川、陳玲玲推薦作者簡介 路易奇•皮藍德婁(Luigi Pirandello)義大利小說家和劇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一八六七年,他生於義大利西西里島。一八九七至一九二二年在羅馬教授文學,《死了兩次的男人》就是在這段期間完成的作品。一九二五年,他和友人創立羅馬藝術劇團。前後三年間,他親自導演並率團到世界各國演出自己撰寫的劇本,進一步樹立了他的國際聲譽。他堅持不輟地從事寫作。一九二九年他成為義大利皇家學院院士,一九三四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兩年後死於羅馬。皮藍德婁是當代戲劇和劇場的重要創始人,曾被譽為「羅馬的蕭伯納」。他擅長以新奇而富想像力的手法,檢視現實和人格的定義,對現代戲劇和文學極具貢獻。他的著作等身,有小說《死了兩次的男人》《一個,誰都不是,十萬個》,劇本《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亨利四世》,以及評論集《藝術和科學》《論幽默》等等。《死了兩次的男人》是他第一部贏得國際聲譽的作品。自一九○四年出版之後,已被視為義大利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之一。[媒體評論]這部小說讀來非常滑稽,滑稽之中充滿了歡鬧。此外,它既感人又擾人,而且充滿悲劇性。這是因為皮藍德婁看出喜劇性存在於「人類野心和人類弱點之間的……根本矛盾中」,而這種矛盾引發「一種令人哭笑不得的困惑」。《紐約時報》玩笑之外,這部小說隱約有些弦外之音。它觸及了皮藍德婁所有作品裡的相同的主題:虛幻與真實、身分之謎、藝術與生命。《出版人週刊》[譯者簡介] 吳美真,政治大學西洋語文學系畢業,美國紐約大學英美文學博士班肄業。曾任教師,目前專事翻譯。譯作有《學童紀事》《美德書》《麥迪遜之橋》《微物之神》《沙郡年紀》等。「有人過著我的生活,我卻對他一無所知。」皮藍德婁曾在日記中寫道。這句話正是本書主角馬第亞•帕斯卡,以及他創造的阿德利安諾•梅斯的寫照。對馬第亞而言,生活是人間煉獄。他的家族曾經富有,但是被一個惡棍騙光財產。為了生活,他變成圖書館管理員,過著苦悶的日子,厭倦於黯淡的婚姻生活,飽受可憎的岳母叼擾,以及債主苦苦相逼。因此他逃到蒙地卡羅賭博,結果大交好運。在他離家期間,家鄉有人自殺,自殺者被誤認為是他。這個意外促使他改名換姓,創造一個新的過去,開始一種新的生活。他告訴自己:「每一個羈絆都解除了,每一個義務都除去了……自己可以完全作主,沒有過去的負擔,而未來展現在我面前,我可以隨意塑造它。」但是兩年後
热门摘录
我现在知道了,当一个人处于痛苦中时,他对于善与恶便会有其独特的看法。关于善,他会认为人们应当善待他,并且他觉得自己有权享受,把这看作所受折磨的一种补偿;另外,他会觉得自己可以对别人恶,好似这是受难者的特权。因此,这样一个人会认为其他人有义务对他好,而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地对别人不好。
I’m suffering because of a tyranny masked as freedom.
如果权力都掌握在一个人手里,那么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是让大多数人满意;可要是所有人都掌握权力那所有人想的都是满足自己。
在奎蒂利亚诺的作品——你们教的不就是他的作品吗——里面,是不是讲到,历史应当是用于叙述而不是用以作证?
人的虚荣心有时会成为接受某种有害的恭维的基础,成为接受某些卑鄙的别有用心的恭维者的有害吹捧的基础。
但是,更多的情况是,某种东西令人感到高兴的原因并不在这种东西本身,人的想象力会使它变得可爱,在它的周围加上了一圈可爱的形象,使它益发可亲。这样一来,我们甚至弄不清它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只知道它是在我们心目中形象的那些形象,或者我们的习惯赋予这个东西的某些意义。总之,对于某种事物来说,我们所喜欢的只是我们自己注入这一事物中的那些东西,我们认为它和我们之间所存在的那种和谐一致,只是它在我们心目中所获得的、由我们的记忆所形成的关键之点。
只要我所想的别人或者您所想的别人的感情、倾向和趣味没有在我或您的心目中反映出来,那么,我们就没有得到报偿,就不可能安宁,就不可能高兴。确实,我们大家都在斗争,为的是使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想法、我们的倾向和我们的趣味反映到别人的心目中。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觉得,这里有很多外地人,像我这样一个外地人夹杂在很多外地人之间可以不引人注意地在这里生活。
在这四十天里,我感觉到,人在忍受痛苦时会对好与坏有一种特殊的想法,所谓好,是指别人应当给他带来好处,他希望得到这些好处,好像这就是对他忍受过的痛苦的补偿;所谓坏,是他给别人带来的坏处,好像他忍受了痛苦就有权利这样对待别人。如果别人没有完成义务,没有给他好处,那么他就会指责别人,他给别人带来的坏处几乎就好像是应当的了,就可以轻易地原谅自己了。
生活有一种十分珍贵的特权,这就是,事情虽然荒诞,却并不显得不真实,而艺术则认为,真实可信是自己必须信守的原则。 生活的荒诞不经没有必要非得显得真实可信不可,因为它本身就是真的。而艺术就恰好相反了,为了真实可信,就得首先显得真实。因此,要想显得真实就不能显得荒诞不经。
那里的格调真是太差了,差得令人失望!至少应该给所有那些愿意把他们的钱扔在这里的人们创建一种令人满意的环境,虽然不必那么豪华,但要漂亮。现在,所有大城市都喜欢设一些漂亮的屠宰场,这是在为那些屠宰场的被宰动物着想。尽管这些动物并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所以它们也就没有享受那种漂亮的福分。确实,前往赌场的大部分人也并不想欣赏这五个大厅的装饰风格,正像现在坐在桌边的那些人一样,象牙小球在转个不停,这些人常常连怀疑这里的装饰风格是不是优雅的机会都没有。
“嘿,为什么人们急于要使他们的生活机制一步步复杂化呢?”我焦躁不安地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有这么多机器在轰鸣呢?机器什么都能干时人将要干什么呢?那么人们是不是会发觉如此这般的所谓进步同幸福快乐毫不相干呢?所有的发明——科学认为所有这些发明会使人们富裕(也会使人们变穷,因为代价实在太高)——尽管我们赞赏它们,可说到底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乐趣呢?”
值得考虑的是,我们人类是不是也会落到相似的处境?我们不是也认为大自然在同我们对话吗?我们不是也根据我们的愿望要从大自然的神秘声音中获得某种信息、为我们向大自然提出的一些紧迫问题找到答案吗?可是,大自然或许在它那无边无际的空间内也不可能拥有比我们人类更遥远、更怀着无用的幻想的听众了。
我可算得上“大钳子”的好学生。也许是因为我天生就长得一副呆样,再加上我的眼有点斜视,为了矫正,我就被逼着戴上了一副硕大的圆框眼镜。 那副眼镜对我而言真是一个累赘,所以只要一逃离长辈们的视线,我就会把眼镜摘下,想看哪儿看哪儿,自由欣赏这世间的一切。在我看来,即便把斜视矫正过来,我的模样也不会比现在好看多少。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我的身体好得很,有这一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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