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香纪
东香纪内容简介
难以分辨究竟谁者才是谜团――俄罗斯或她。读这本书时,你会怀疑这是一个游记,还是一个有着像游记一样的命运的人或那广袤大陆的无心吟唱,三年回响。狂热和冷漠的莫斯科;冰凉而温柔的圣彼得堡;南方、高加索、哥萨克、亚速海;西伯利亚,贝加尔湖;北极圈里的雾;白夜的咏叹调;伏尔加河、涅瓦河,顿河和叶尼塞河的喜歌剧;最真实的生活,同绵延的梦境。
热门摘录
我太注意自己的境况,我对什么东西都太注意,这也不好。如果你太注意胃,就会感到胃不太舒服,如果注意头,头就会不对劲,如果老注意是怎么活着、怎么回事,可能就觉得越来越不是事儿,你使劲儿听,竖起耳朵,直到幻听。今天是六月十一日,二〇〇二年。
在等待春暖花开的漫长的——由于迫不及待而显得漫长——日子里,常常坐在整面墙那么大的窗户前,看天一天比一天明亮,白云交相掩映蓝天,草渐渐从雪下出现,由黄转绿,心里一面揣测看不见的几百公里外的景致:野花何时开遍平原,涓涓溪流何时能清澈欢流,一面一口一口吃和喝东西。
我们只好去小弟扬和小马的屋子洗澡。小马就招呼我和老周过去吃饭,吃来吃去吃卷心菜和土豆,可是很好吃。我老在提吃饭,是因为在一起吃饭是件温情而具体、实在、充填着生活的朴素的事——吃什么?吃的时候问:下顿吃什么?睡觉以前说:晚安——明天吃什么呢?
窗外太阳正在从广袤的雪原上落下去,整个是一条很长很长、十分艳丽的红色,像淋上樱桃汁的冰激凌,甜而鏈绻,又倦意淡淡。
说白了,有时候我忍不住要不喜欢别人,还忍不住要说别人的坏话,要一边说,再一边若无其事地对着别人,这我是办不到的。
我们有多少年华可虚掷,如果你省下些,也将是我的安慰。
所以要说喜欢,也没多喜欢,大抵就是年轻时乐于参与的一门消遣。
在电车上,车站上,总有老太太责备你:为什么不戴帽子?为什么居然让姑娘不戴帽子?要知道天是很冷的。我告诉老太太,我把帽子忘在家了,下次出门一定会戴的。被关心很开心的。我的奶奶去世得过于早,她消瘦的手指是冰凉的。
东香纪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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