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鸟低飞

作者:王小妮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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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鸟低飞内容简介

在《人鸟低飞》这部萧红自传中,作者用“我”叙说,书中一再强调的观点是“我”是个女人。正因为她是女人,她的人生便是服毒的人生,“我倒霉,我是一个女人,一个软弱无力的女人。”正因为她是女人,她便会从小被父亲冷落一旁,在童年残存的记忆中,母亲是一根针,祖父是一张会笑的老树叶儿,祖母是一件黑斗篷,而“父亲是什么?我这一生也没想明白……”因为她是女人,“我这一生……总在别人的屋檐下。”童年的草垛与五娘是我唯一欢乐的源泉,到了十二岁,小团圆媳妇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她选择了出走,而当她一跨进社会的门槛,迎接她的就是一副狰狞的面孔,时刻都有被吞噬的危险,萧红在试图摆脱那个时代的枷锁,而她单薄的身体还是被时代的利刃刺得遍体鳞伤。她要婚姻自主,她不想象牛马一样被他们牵着,而当面对李洁吾太太时,她被催垮了一次。也许当幻想的翅膀飞得愈高,摔得也愈重;汪少爷的出现,她再次燃起希望,可是结局是:身怀六甲的她被弃旅馆;在风雨飘荡中,她抓紧了那梦想中的一截麦杆儿,那便是与她共患难了五年之多的萧军,“他是那种男人,他坐在那儿,你就放宽心,你就不发慌。”当她发现自己已握不住这一截麦杆儿时,她选择了先入为主,“我要主动,我要马上下这个决心,脚已经站到了悬崖边儿,让他一只手推我,还不如干脆自己往下跳,死了,也占个主动。”她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坚强维护自己尊严,她不想再看到从父亲牙缝中冒出的冷笑,她想做那个时代坚强的女性,而最终她只走过了三十一个春秋,便香消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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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我算什么呢?屈辱算什么呢?灾难算什么呢?甚至死算什么呢?我不明白,我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是这样想的是呢,还是那样想的是。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

这就是呼兰河…… 荣子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水。静静地,不分汉,不分支地向西流。水上,闪着波光。整个一条大河就是一条波光粼的宽带子,没有边儿。 刚一看见水就停下来,不敢往前走。

他显出了惊喜,又仿佛全无头结。 他紧靠在门上,好像很怕萧红的谈话给门里的人听见。手上的麻绳越绕越乱。萧红的大眼睛,在光线不充足的走麻里直截了当地望着他,眼睛里是勇敢刚毅的光彩。

这世界不是她的世界,全部的春天也都不是地的春天。她只有一支铅笔头,那一小段紫色的铅笔,也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她的心里全乱了,全部的童年,读过的全部的书,写过的全部的字,合起来,变成一个恶鬼,把她扑倒。

台风浩而过的后半夜,萧红一直在油纸灯伞下面,飞速地写她的《生死场》。借着风的力气和势头,地写了日本鬼子的刺刀和乡下人恐怖冒突的眼珠子。 血。火。遍地流光。

她知道萧军心里的想法儿。他自认为他正是为这时代而生,为这乱生。炮火四起的关头,他最不情愿和这一船人向着中国的腹地撤退。没有她,萧军会在十分钟内打紧背包,上前线去。至少他自己要那么说。 249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这些天,我免不了总是想,我算什么呢?辱算什么呢?灾难算什么呢?甚至死算什么呢?我不明白,我是个人呢,还两个人?是这样想的是呢,还是另外想的是?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

人鸟低飞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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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小妮

王小妮

王小妮,1955年生于长春市,曾随父母插队农村和作为知青插队前后7年。1978年春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后做电影厂编辑。1985年迁居深圳。2005年起在海南大学人文传播学院任教。曾出版过多部诗集、随笔集和小说。近年作品有:《我的纸里包着我的火》(诗集)、《世界何以辽阔》(诗文集)、《安放》(随笔)、《一直向北》(随笔)、《倾听与诉说》(随笔)等。2012年3月出版随笔《上课记》,广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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