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年代

作者:艾瑞克·霍布斯鲍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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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年代内容简介

本书虽然出自一位职业历史学家之手,却不是为其他学者而写。它是为所有希望了解这个世界、并认为历史对于了解世界很有帮助的人而写的。虽然我希望它能使读者对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40年有一些了解,本书的目的却不是告诉他们这段时期确实发生了些什么。如果读者想对史实有更多了解,只需查阅数量庞大且往往相当优秀的文献资料。 我在本书中设法想要做到的,和之前的两册——《革命的年代:1789-1848》(The Age of Revolution 1789-1848)和《资本的年代:1848-1875》(The Age of Capital 1848-1875)——一样,是要了解和解释19世纪以及其在历史上的地位,了解和解释一个在革命性转型过程中的世界,在过去的土壤上追溯我们现代的根源;或者更重要的,视过去为一个凝聚的整体,而非(如历史的专门化往往强迫我们以为它是)许多单独题目的集合,如国别史、政治史、经济史、文化史等等的集合。自从我对历史开始感兴趣以来,我便始终想知道过去(或现在)生活的这些方面是如何连在一起,又为什么连在一起。 因而,本书(除了偶尔的例外情形)不是叙述性或系统化的说明,更不是在炫耀学问。读者最好视它为一种理论的展现,或者更确切地说,通过各章来追踪同一个主题。虽然我已尽力让非历史学家了解它,可是读者必须自己判断这个企图是否成功。 我没有办法向许多作者致谢,即使我往往不同意他们的说法,我却掠夺了他们的著作。我更没有办法向这些年来我从与同事和学生的谈话中所得到的许多构想表示谢意。如果他们在本书中认出他们自己的构想和言论,他们至少可以责备我误解了他们或误解了事实,或许我也确乎如此。然而,我还是可以向那些使我得以将对这个漫长时期的全神贯注浓缩到这一本书的人致谢。1982年,我在法兰西学院(College de France)开了一门13次演讲的课,完成了本书的草稿。我对于这个令人敬畏的机构以及发出这一邀请的拉杜利(EmmanuelLe Roy Ladurie)都非常感激。1983-1985年,勒伍豪信托(Leverhulme Trust)给了我一个荣誉研究员的职位,使我可以得到研究上的协助。巴黎的“人文科学研究所”(Maison des Sciences de l’Homme)和赫勒(Clemens Heller),以及联合国大学世界开发经济研究协会(World Institute for Devel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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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当时局势的新奇之处在于:借助经济和政治的结合,即使是将那些有争议的地区和平划分为若干“势力范围”,也无法平息国际上的敌对竞争。1871~1889年间,俾斯麦曾以无以伦比的技巧处理这种敌对竞争。如俾氏所深知的,控制它的关键在于刻意限制目标。只要各国政府能够精确说明其外交目的——如边界移动、王朝婚姻、从他国获得的“补偿”——便可能通过评估和安排来解决。

1873年发明的草地网球,迅速成为中产阶级郊区的典型运动,这主要是因为它是由两性一起玩的游戏,因而为伟大的中产阶级的子女提供了一个结交异性朋友的途径。这些年轻人不是经过家庭介绍的,但无疑具有类似的社会地位。简言之,它们拓宽了中产家庭狭隘的交友圈,而且,通过“草地网球收费俱乐部”的交际网络,从许多独立的家庭小组织中创造出一片社交天地。“客厅很快便萎缩成不重要的场合”。如果没有郊区化和中产阶级妇女的逐渐解放,网球是不可能盛行的。

在中欧,其民族主义是无限制的,尤其是在反犹太这个议题上。因为犹太人不仅可被视为姿本主义者(尤其是资本主义中打击小工匠和小商店主人的代表——银行业者、商人、新兴连锁商店和百货公司的创办人),也可被视为无神论的社会主义者;而更普遍的情形,是被视为损害古老传统和威胁道德真理以及家长制的人。

因而,当民族主义被调成鸡尾酒时,它才真的普受欢迎。它的吸引力不只在于它本身的滋味,也在于它掺和了其他的某种成分或多种成分。它希望能借这些成分来解消费者精神或物质上的干渴。但是,这样的民族主义虽然还是名副其实的,却不是挥舞国旗的右派所希望的那样——它既不那么好斗又不那么专心致志,而且确乎不那么反动。

德国、法国和英国的民众,1914年是以公民和平民的身份走上战场,而非以战士或冒险家的身份走上战场。可是,这个事实恰恰足以说明在民主社会当中,爱国心对政府运作的必要性及其所具有的力量因为,只有把国家目标视为自己的目标,才可以有效动员民众。1914年时,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都有这种想法,他们便是因此而动员直到为期三年无比惨烈的屠杀和俄国革命的例子出现,才让他们认。识到他们的想法错了。

位于埃森(Essen)的克虏伯军工厂,在1848年只有72名工人,1873年已增加到几乎1.2万人

这对马克思的亡灵是有点不公平的,因为打着他旗号的西方无产阶级各政党,其最显著的特点便是马克思对他们只有十分有限的影响。其领袖和好战者的基本信念,往往和非马克思主义的工人阶级激进左派如出一辙。

民主政治的逻辑便是要求各种利害团体向理论上应对他们相当敏感的全国性政府和议会施压。

在分权的国家,如美国,政府在某种程度上是独立于民选议会的,不过也很可能因权力的制衡而瘫痪。欧洲式的代议政府,其政府在理论上必须依靠民选议会,因此其各种问题更是难以克服。事实上,这些政府好像进出旅馆的旅行团一样来来去去——一个国会的多数党崩溃,另一个就继之主政。……政府和政策的有效持续,边自然是掌握在常设的、非由选举产生的和隐形的官僚人员手中。至于说腐败……即使它为实际上没超过19世纪初叶的情形,它也表现的更为明显,因为白手起家的政客必须用种种方法兑现他们对商人或其他利益团体的支持或反对。

各国政府,尤其是那些必须担忧舆论和其他选民的政府,通常会小心防范军队射杀人民的可能性。士兵对平民开火的政治后果往往很坏,而士兵拒绝对平民开火的政治后果甚至更危险,如1917年的彼得格勒事件。

被社会主义者笼统冠以“无产阶级”称号的群众,其内部区分其实非常明显,以至我们根本不期望能够根据任何事实断言他们具有单一的阶级意识。

可是,促使工人阶级团结在每个国家之内的力量,不可避免地取代了工人阶级国际主义的希望和主张,只有少数高尚的斗士和行动家对此持有不同看法。如大多数国家的工人阶级在1914年8月所表现的那样,除了短暂的革命时刻以外,其阶级意识的有效框架仍旧是国家以及政治意义上的民族。

仇视外人一事对于商人、独立工匠和某些受到工业经济进步威胁的农夫,很容易产生吸引力,尤其(再重复讲一次)在财政紧迫的不景气时期。

我们必须牢牢记住:1914年甘心情愿、甚至满怀热忱走上战场的人,是受到爱国思想的感召。这种爱国思想不能局限在民族主义的口号中,因为它带有公民责任意识。

大学的主要功能是训练学术方面的人才,再加上为年轻的绅士提供饮酒、嫖妓或运动的适宜环境。对于这些年轻的绅士来说,实际的考试根本不重要。19世纪的商人很少是从大学毕业的。

他们所缺泛的只是一种新语言,或者他们不知道这种新语言会是什么。尤其是当新世界最可辨认的一面是旧事物的瓦解时(科技不算),什么样的语言可以用来代表这个新世界呢?这便是新世纪开始之际“现代主义”的困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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