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

作者:顾城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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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内容简介

晓南,人太不一样,秉性最后显出来的时候,太残酷。但毕竟有过那如花如月的一刻,我们在一起,向这边看着。照片还是挺美好的,再给我一点照片吧。

在书里有我们所有见面的日子。出书的时候我不一定看得到了。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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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但是什么都不能阻挡他,“因为他已经从根上毁灭了”。他从小就准备的,向上天祈求的那个国度毁灭了。这个毁灭断绝了一切他生存的可能,他是少有的有目的生活的一个怪物,他生长在生活之外,有一段根茎却暴露在生活之内。当它被斩断的时候,他就奇怪的看着我们,几乎有些愕然。 “你们活什么呢?”

没有比相思更美的,相思真像光中飘着的线。一头没住就飘下去了。 爱到顶就死了。

……我把两辈子的爱都用完了。 爱情挺不自然的,爱情后来就不自然,

我知道上帝在我一边,我精神的小身体,让我做了那么多事,画了画,写了诗。我待在谁也不稀罕的地方,那是我的神殿,破房子,过去,吃苦,天涯海角,姑娘家。

G对女孩的想象力到达了无知的程度,他像孩子一样,因为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就把她们抽象到浪漫的崇拜上了。

人们对他不是知道得太少,就是知道得太多。至少关于他最后做的事,我就听到过好几种版本。每一种都带着强烈的编造的痕迹,我是指那些故事内部的曲折的合理性。我是理性主义者,但我也相信生活是由某种我们所无法把握的阴差阳错构成的,所以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理所当然以外的差异,那就会失去真实的感觉。

我把刀给你们 你们这些杀害我的人。

英儿可以杀我,我爱的人都可以杀我,但不能有一个同谋来对付我。

爱情挺不自然的,爱情从来就不自然。

她不让我活,我就不活了,着是上帝的安排。现在有上帝啊,有一回英儿来电话,你说:英子!我心里一亮,后来又说不是。

再有我从心里瞧不起一切廉价的感情。这是唯一的东西,混在一大堆乱里。

有时候是胡涂,有时候觉得生命是礼花,再也不恐怖了,这身体是次要的。身体什么也不能保存,身体是一条船呵,可惜上错了岸。

平常人是一个钟,哑了,灵魂荡起来的时候,生命就响了,都是回声,传到很远的地方去。

生命被浸透了,一页一页想起来,比生命还长。人就是印书啊,看不看由你。

我喜欢我好看,不喜欢别人碰我。 没事干的时候,那是最美的日子。

命运不是风,来回吹,命运是大地,走到哪你都在生命中。整个都是,有什么你还舍不得?

你们这些便宜的人讲道理,你害怕呀!别装蒜了,你们害怕!你们什么时候为别人想了,你们雅致的生活够了。 你们造出自己生活的美丽的理论来,其实都是为了少干活多享受。说是权力,你们付出的太少,别以为上帝睡觉了,你们要受报应的。这不是人跟人的事,是上帝让魔鬼来帮助你们。所以有国际歌,和希特勒。

他是疯子、是魔鬼,却在人间巧妙地找了一件诗人的衣服。

我是理性主义者,但我也相信生活是由某种我们所无法把握的阴差阳错构成的。所以,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理所当然以外的诧异,那就会失去真实的感觉。

有时也真孤寂,找不到一个灵魂。能找到的都是生活。 画也是一种生活,画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人们对他不是知道得太少,就是知道得太多,至少关于他最后做的事,我就听到过好几种版本,每一种都带着强烈的编造的痕迹,我是指那些故事内部的曲折的合理性。我是理性主义者,但我也相信生活是由某种我们所无法把握的阴差阳错构成的。所以,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理所当然以外的诧异,那就会失去真实的感觉。

我把刀给你们 你们这些杀害我的人

画也是一种生活,画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雷,跟你在一起真动情,也就离开了魔鬼了,我跟自己在一起,就跟魔鬼在一起一样。

英儿跟你不一样,在我发病的时候她会躲开、逃走,而你却抓住我的手说:没事没事。英儿十分惊讶你,她是个过于敏感的女孩,她逃走,就像最后最后她所做的。她不会管你死不死,对于她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的感觉。

她说:"我这辈子的墓志铭肯定是:生得平常,死得奇怪。"

什么都不可能的时候,回忆就完整了。

上初中的英儿站在课堂上,就这么说话。她对台下闹哄哄的男孩子说:“你看,老师都被你们气走了,现在我们欢迎老师回来,好不好呀?”“不——好!”台下男孩子异口同声地叫着。“你们怎么这样呵,刘胡兰像咱们这么大都牺牲了。” 我看了看她的侧影。想笑。她已经笑了。她说:“我这辈子的墓志铭肯定是:生的平常,死得奇怪。”已经可以看见海了,在上去的坡路上,有玻格家的灯光,我亲亲她,亲亲她就走回黑暗里去了。在道路拐弯的地方,我们都轻轻晃晃手电。

我听你无声无息地走了,到生活里去了,这是我憎恨的事。我很惊讶人为什么愿意活,而活就是生活。我也到生活里去,然后又出来,在边上站着。我对你们说那不太好,我去过,可是你们不信,生活里人口众多,生活把那些小玩具摆在街上,你们就去看;把那些小点心摆在桌上,你们就去吃;把那些鞋摆在地上,你们就去穿;你们穿上它就走远了。 你们都到生活里去了,生活里人口众多,你们为什么要认识我呢?

我变成一个比死还要坏的人,一个正常的疯子。让我在岛上死三次都可以,不应该这样让我活下去,那么困难。每一天,每一夜,都要用毒药防止腐烂。 我是一个不能休息的死人,我还要做活人的事情,还要像活人那样生活,因为这铁锨铲得太深了。它不仅毁坏了我的生命,而且毁坏了我生命最深处的根,我的梦想。 我必须让这个伤口愈合,不是我生命的伤口,而是另一个,我死后的伤口。这是一个多么困难的事情,雷。我要后悔的话,我会哭的,可我知道,这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你叫小木耳 走的时候,你不再哭了 你说:“再见,妈妈。” 你说:“谢谢你来看我。” 好像是对我,也是对你所有的故事

英儿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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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顾城

顾城

顾城(1956-1993),1956年生于北京,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顾城1987年5月29日赴德参加明斯特“国际诗歌节”,其后半年间于欧洲讲学及参加学术活动,到访瑞典、法国、英国、奥地利、丹麦、荷兰、芬兰等国家。其间的发言演讲总是令人耳目一新,同年12月参加香港现代文学研讨会,接受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亚语系聘请,于1988年1月初移居新西兰,任职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以后的两年半中讲授中国古典文学、当代文学,并一度兼口语课,在大学假期曾应邀赴美讲学。1992年3月应德国DAAD学术交流基金会邀请,赴柏林从事文学创作;1993年3月获伯尔基金继续在德写作,其间先后赴法国巴黎、西班牙巴塞罗那、德国法兰克福、美国参加文艺活动,以中国哲学、艺术为主题,贯通古今,向西方世界宣传中国文化艺术。至1993年10月辞世,在六年多的时间里,不断地写诗、撰文、讲演、对话,与国际友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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