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的自然史
宗教的自然史内容简介
《宗教的自然史》面世于近两百年前的1757年,但是尽管有这一可敬的地位,它的历史意义却往往没有被人们所了解。本书详细介绍了多神教是人类最初的宗教、多神教的起源、续同一主题、众神并不被认为是世界的创造者或形成者、多神教的各种形式:寓言、英雄崇拜、一神教从多神教中脱胎而出的起源、证实这一学说、多神教与一神教之间的往复流变、对这些宗教的比较,关于迫害和宽容、关于勇气或卑微、关于理性或荒谬等。
热门摘录
在把神描绘为无限高于人类的地方,这个信念虽然是完全正当的,但是当与迷信的恐怖相结合时,很容易使人的心灵沉沦于最低下的顺从和屈尊,把斋戒、忏罚、谦卑和被动受苦这些僧侣德性描绘为神可接受的惟一品质。但是在把神设想为仅仅略高于人类、他们中许多都是从这个较低等级提升上来的地方,我们在谈论他们时就感到舒适自在得多,甚至可以毫无亵渎地渴望有时与他们竞争和竞赛。因此就有能动性、精神、勇气、恢宏大度、对自由的热爱以及一切可以扩大人民的德性。
异教中的英雄准确第相当于教皇制中的圣徒和伊斯兰教中的圣僧......代替斩除魔怪、制服暴君、保卫我们的祖国,鞭笞和禁食、懦弱和谦卑、卑贱的顺服和奴性的服从,变成人类中获得天国荣誉的手段。
休谟并没有模仿那些来自“理性主义者出版协会”( the Rationalist Press Association)的作者的风格,亮出一种反宗教的态度。在《宗教的自然史》的第一段,他开门见山:“自然的整个框架本身就显明了一个理智的创造者;没有哪个有理性的探究者经过严肃反思后,会把他对真正的一神教和宗教之首要原则的信仰悬置片刻。”但是,与这一近乎是信仰的剖白(可它却是模棱两可的)相悖的,我们必须权衡一下休谟在《关于自然宗教的对话》中对此所作的批判。
“最早的宗教观念并不是源于对自然之工的沉思,而是源于一种对生活事件的关切,源于那激发了人类心灵发展的绵延不绝的希望和恐惧。”
希望与恐惧、未知的原因、想像:这些就是休对宗教起源的解释中的核心特征。
相反,自然越是规则一体,也即越是完善,人就越是习惯于它,也就越不会详察和检视它。一次惊天骇地的诞生会激发他的好奇心,从而被他视为一种奇观。
因此我们可以总结说,在所有曾经信奉多神教“的民族中,最早的宗教观念并不是源于对自然之工的沉思,而是源于一种对生活事件的关切,源于那激发了人类心灵发展的绵延不绝的希望和恐惧。
我们被安置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在一个大剧院里,我们对于每个事件的真实起源和原因都浑然不知:我们既没有充分的智慧去预知、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防范那些不断威胁我们的灾难。我们永远悬浮在生与死、健康与疾病、丰足和匮乏之间;这一状态在人间不断受到一些隐秘未知的原因于扰,它们的运作常常出人意料,而且往往莫名其妙。这些未知的原因就成了我们不断产生希望和恐惧的对象;而对各种事件的焦急期待,又使这些激情陷于恒久的警觉之中,我们的想像,也同样被用来构成关于那些我们所完全依赖的力量的观念。
而且,哲学家们自己也无法完全免除这个人类天生的弱点;他们常常将同情、反感、对虚空的恐惧感以及其他人性中的情感赋予无生命的物质。我们向上仰望,荒谬之处却丝毫未减;我们把人类的激情和弱点移植到神身上,他除了具有超人的力量和权威之外,在其他的每一个方面,我们都把他描绘为好嫉妒、好复仇、多变而偏私,总之是一个恶劣而愚蠢的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渐渐地,人们活跃的想像力,由于对其不断利用的那些对象的抽象概念感到不适,开始把这些原因变得更加特殊,给它们穿上更适合于其自然理解力的外衣,将它们表现为与人类一样是可感知的理智存在:受爱与恨的驱动,可以用礼物和恳求、祈祷和献祭去通融。这就是宗教的起源,也是偶像崇拜或多神教的起源。
当神性被表现为无限超越于人类,这一信仰虽然总的来说是恰当的,但一且它与迷信的恐惧相结合,就很容易使人类的心灵陷人极度的屈从和卑微,而且把禁欲、苦行、謙恭和逆来顺受这些侣的德性表现为惟一合乎神意的品质。但是,有时诸神被理解为只是稍微优越于人类,而且他们中大多数都曾经从这个较低的等级上升而来,我们在对他们说话时会自在得多,在不读神的条件下有时候甚至可以企望与他们对抗和竞争。这样,就有了活力、精神、勇气、大度、热爱自由以及一切能够抬高民族声望的德性。
善与恶、幸福与不幸、智慧与愚味、德性与邪恶都是普遍交织和混杂在一起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纯粹和完全一致的。一切的优点也都伴随着缺点。一种普遍存在的相互抵消,也行之于存在和实存的一切状况之中。我们不可能异想天开地空想出一种完全理想的位置或处境。按照一位诗人的比喻,生活的杯杯苦饮总是由朱庇特两只手上的容器倒出并混合而成的;或者,假如有一杯全部都来自其中一个容器的话,那么正像这位诗人告诉我们的那样,它肯定是只从左手那个容器中倒出来的。
由于在一神教的真实原则之中,善的、伟大的、崇高的以及悦人的事物非常突出。因此,我们可以料想,根据自然的类推,卑酃的、荒谬的、低劣的以及可怕的事物也将同样可见于宗教的虚构和幻象之中。
这种信奉不可见之理智力量的普遍倾向,即使不是人类原初的本能,至少也是人性的普遍伴生物,可以视为神的工匠已经展开工作的一种标志或印记;同时,最能荣耀人类的,当然莫过于被神从创世的所有其他部分中挑选出来、并带有宇宙造物主的形象或印记。
我们被安置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在一个大剧院里,我们对于每个事件的真实起源和原因都浑然不知;我们既没有充分的智慧去预知、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防范那些不断威胁我们的灾难。我们永远悬浮在生与死、健康与疾病、丰足和匮乏之间;这一状态在人间不断受到一些隐秘未知的原因干扰,它们的运作常常出人意料,而且往往莫名其妙。
善与恶、幸福与不幸、智慧与愚昧、德性与邪恶都是普遍交织与混杂在一起的。没有什么东西是纯粹和完全一致的。一切的优点也都伴随着缺点。一种普遍存在的相互抵消,也行之于存在和实存的一切状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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