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人生论(全两册)

作者:室利·阿罗频多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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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人生论(全两册)内容简介

本书是印度著名思想家、“三圣”之一室利·阿罗频多(1872—1950)的重要著作。全书分为《引论》《申论》《哲论》三部。在本书中,阿罗频多根据奥义书、韦陀、薄伽梵歌、瑜伽及欧洲古典思想,从本体论、认识论、价值—实践论的研究出发,在对“梵”、“超心思”、“整体知识”、“和谐”、“解脱”等一系列哲学范畴的研究中,详尽地阐述了他的“神圣人生”的理想境界与显现的必然性,构建了神圣人生观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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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宇宙万物为一种子,为宇宙遍是的“能力”所安排于许许多多形式下。尤可注意的,是“科学”之趋于“一元论”,一元而与多性契合,这便趋于韦陀之说,谓真元是一而变异为多。 ‘物质’,终于自加显示为某未知之‘力量’的表呈。‘生命’,那尚未经根究的神秘,亦复开始显露其自体为感性之一未明的能力,被拘禁于其物质的表呈中者;若使那使我们在‘物质’与‘生命’间生有鸿沟之感的分别着的‘无明’既除,则很难假定‘心思’,‘生命’与‘物质,除了将发现其为一‘能力’而三重表呈了——韦陀见士的三重世界——以外,还更是旁的什么。

宇宙只为了观察着的知觉性而存在,且存在于其中,宇宙没有独立的真实性。

物质世界享受着一永恒底自体存在;在生命与心思出现之前已有在于此:即算他们皆消失了,不以其暂过的努力和有限的思虑,干扰太阳系的永恒的无心知的旋律,它也仍然存在的。这差别,看来好似甚属形而上学的,却甚属至为实际的重要意义,因为他决定人的整个对生命的展望,也决定他当为他的努力而设置的目标,以及他当界定他的能力于其中的原田。因为这立起了宇宙存在之真实性的问题,而且,还更重要的,人生的价值的问题。

设若我们将唯物论的结论推到够远,我们便远到在个人与民族生命上的一不真实性和无意义之感。这便合逻辑地,让我们选择,或是个人发热似的努力,从飘忽的生存上尽他所可能攫取他所可得的,所谓‘过着他的生活’,或是民族的和个人的一无关心亦无目的之服务,明知个人是神经质的心思性的暂现的虚构,1‘物质’的常规的神经痉挛之一较稍长寿底集体形式而已。

我们遂有第二种否定的起点,——在另一极端与唯物论的否定平行,但更完全,更究竟,对个人或集体,在其效果上也更危险,是听到了其到旷野去的雄强的召唤,——即出世士的拒绝。

在那较高且较少障碍的经验中,我们见到知觉性与有体彼此无异,凡有体皆是一至上知觉性,一切知觉性便是自体存在,在本体中是永恒的,在作用中是真实的,既不是一梦,也不是一进化。

在‘超上者’的门前,立着那孑然而完全底‘精神’,如诸奥义书中所叙述的,焉光明,纯洁,支持着此世界却无为于其中,没有能力之筋络,没有二元性之疵瑕,没有分化的伤瘢,为无双,同一,没有因缘性的和多性的一切现象,——这是韦檀多学派的‘不二论者’的纯粹‘自我’,无为‘大梵’,超上‘玄默’。

‘它’在‘物质’中的意义,不像‘它’在‘精神’中的真理那么被人了解得好。

有一些知觉性的境界,其中‘死’只是永‘生’中之一变;痛苦,只是偏是的悦乐之激汰的回潮;限制,只是‘无限者’于自体之回转;恶,只是善于其自体圆成上之周旋。

同样的,出乎自私的对侍的经验而将我们的心思知觉性扩大,扩大到与某形式的大全知觉性为一体而无约制,也可能在此世界的相对性之奠定了的秩序中,容易产生于凡人活动生活上的错乱与无能。

无疑的,这是薄伽梵歌中的教示的根本意义,教已得知识的人,不去扰动无知之人的生活基础和思想基础;因为,为他的先例所撼动而不能了解他的行动之原则,他们会失去他们自有的价值系统,却又达不到一较高的基础。

他的上帝和天国的梦想,其实是他自己的圆成的梦想;但他难于接受他的究竟目标之实践,正如要祖先‘猿人’相信他自己会是将来的‘人’一样困难。他的想像,他的宗教,可将那目标呈于他面前;然时若他的理智用事了,便抛弃想像和超上的直觉,他将其搁置一边,认其为一明丽的迷信,与物质世界的坚硬事实相违。

今是者,乃一前在潜能性之实践;今之潜能性,又为将来的实践之一枢机。

在这观念中,一切生命之真元,乃一偏是的、永生的生存之运动;一切感觉和情感之真元,乃一偏是的、自体存在的有体之悦乐的活动;一切思想和知见的真元,乃一偏是的、偏处充周的真理之辐射;一切行动之真元,乃一偏是的、自成功果的善之进展。

然则不能说‘玄默’的真理,在其自性上是拒绝宇宙活动的。‘玄默’不拒绝这世界;它保持这世界。

佛陀可得涅槃境界,却能雄强地在世间行道,在他的内中知觉性上是非人格性的,在他的作为上却是最雄强的人格,如我们所知道在世间出生过且发生过效果的。 我们发现这‘涅槃’,这自我之寂灭,当其给予内中心灵以绝对的平静和自由,也仍在事实上与外表的无欲求而有效果的行为相合。内中全然不动的非人格性与空虚的‘寂静’,而在外表上作出永恒真性的施为,‘慈爱’,‘真理’,‘正义,的工作,——这可能性也许是佛陀教义之真主旨。

‘存在’与‘非存在’不是互相破坏的对立者,而是我们由之仰望‘不可知者’之最后相对两端。 但是倘若将那‘愚昧’之境界除外,倘若我们除去‘无明’,以为它是一不存在且非真实底什么,则‘明’本身也成了一种黑暗,一缺陷之渊源。

但古代智慧的凝定眼光,看准了倘要真实知道上帝,当在一切处平等知道他而无拣择,当考虑、估量‘他’由之映射的互相反对者,但不为其所主制。

‘一’是本自坚定于‘多’中。

若使‘大梵,已入乎形相,以物质实体代表‘它’的自体,则这只能是在相对的和现相的知觉性之形貌中享受其自我显示。‘大梵’是要在此世界中以‘生命’的价值代表‘它自体’。 在人生中成就上帝,是人的人道。他发轫于动物的生命力及其活动,但一神圣的生存乃是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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