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与革命

作者:列宁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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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与革命内容简介

《国家与革命》是列宁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发展作出的重大贡献。列宁在书中阐述的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原理,不仅教育了俄国布尔什维克党和广大劳动群众,为他们创建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而且也对各国无产阶级政党支部结合本国个体实际解决本国的革命问题具有指志意义。十月革命后,列宁总结俄国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经验,作出新的理论概括,进一步发展了《国家与革命》一书中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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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用来对付穷人的这些限制、例外、排斥、阻碍,看起来似乎是很微小的,特别是在那些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贫困、从来没有接近过被压迫阶级群众的生活的人(这种人在资产阶级的政论家和政治家中,如果不占百分之九十九,也得占十分之九)看起来是很微小的,但是这些限制加在一起,就把穷人排斥和推出政治生活之外,使他们不能积极参加民主生活。 马克思正好抓住了资本主义民主的这一实质,他在分析公社的经验时说:这就是容许被压迫者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究竟由压迫阶级中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镇压他们!”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它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财富的无限权力在民主共和制下更可靠......在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中,无论人员,无论机构,无论政党的任何更换,都不会使这个权力动摇.

阶级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样.随着阶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

即使是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人民仍然摆脱不了当雇佣奴隶的命运.其次,任何国家对被压迫阶级都是特殊的镇压力量.因此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

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无产阶级国家的消灭,即任何国家的消灭,只能通过自行消亡.

革命不应当是新的阶级利用旧的国家机器来指挥、管理,而应当是新的阶级打碎这个机器,利用新的机器来指挥、管理

“我们不是空想主义者。我们并不‘幻想’一下子就可以不要任何管理,不要任何服从;这种由于不懂得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而产生的无政府主义幻想,与马克思主义根本不相容,实际上只会把社会主义革命拖延到人们变成另一种人的时候。我们不是这样,我们希望由现在的人来实行社会主义革命,而现在的人没有服从、没有监督、没有‘监工和会计’是不行的。”

但是生产力将以什么样的速度向前发展,将以什么样的速度发展到打破分工、消灭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把劳动变为“生活的第一需要”,这都是我们所不知道而且也不可能知道的。

因此我们只能谈国家消亡的必然性,同时着重指出这个过程是长期的,指出的它的长短将取决于共产主义高级阶段的发展速度,而把消亡的日期或消亡的具体形式问题作为悬案,因为现在还没有可供解决这些问题的材料。

民族的统一不是应该破坏,相反地应该借助于公社制度组织起来,应该通过这样的办法来实现,即消灭以民族统一的体现者自居同时却脱离民族、凌驾于民族之上的国家政权,这个国家政权只不过是民族躯体上的寄生赘瘤。旧政府权力的纯粹压迫机关应该铲除,而旧政府权力的合理职能应该从妄图站在社会之上的权力那里夺取过来,交给社会的负责的公仆。”[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359—360页。——编者注]

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

只有懂得一个阶级的专政不仅对一般阶级社会是必要的,不仅对推翻了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是必要的,而且对介于资本主义和“无阶级社会”即共产主义之间的整整一个历史时期都是必要的,——只有懂得这一点的人,才算掌握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

民主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不是一个东西。民主就是承认少数服从多数的国家,即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使用有系统的暴力的组织。 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消灭国家,也就是消灭任何有组织有系统的暴力,消灭任何加在人们头上的暴力。……社会主义将发展为共产主义,而对人们使用暴力,使一个人服从另一个人、使一部分居民服从另一部分居民的任何必然也将随之消失,因为人们将习惯于遵守公共生活的起码规则,而不需要暴力和服从。

在马克思看来,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是建立一种“秩序”来抑制阶级冲突,使这种压迫合法化、固定化。在小资产阶级政治家看来,秩序正是阶级调和,而不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压迫;抑制冲突就是调和,而不是剥夺被压迫阶级用来推翻压迫者的一定的斗争手段和斗争方式。

即使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人民仍然摆脱不了当雇佣奴隶的命运。其次,任何国家都是对被压迫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因此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

马克思主义……在这里,问题提得具体了,并且作出了非常准确、明确、实际而具体的结论:过去一切革命都是使国家机器更加完备,而这个机器是必须打碎,必须摧毁的。

特别是帝国主义,即银行资本时代,资本主义大垄断组织的时代,垄断资本主义转变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时代表明,无论在君主制的国家,还是在最自由的共和制的国家,由于要加强高压手段来对付无产阶级,“国家机器”就大大强化了,它的官吏和军事机构就空前膨胀起来了。

他说:“无产阶级需要国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0页。-编者注

只是现在我们才可以充分地认识到,恩格斯无情地讥笑那种把“自由”和“国家”这两个名词连在一起的荒谬见解,是多么正确。还有国家的时候就没有自由。到有自由的时候就不会有国家了。

国家同势力极大的资本家同盟日益密切地溶合在一起,它对劳动群众的骇人听闻的压迫愈来愈骇人听闻了。

彻底发展民主,找出彻底发展的种种形式,用实践来检验这些形式等等,这一切都是为社会革命进行斗争的基本任务之一。任何单独存在的民主制度都不会产生社会主义,但在实际生活中民主制度永远不会是“单独存在”,而总是“共同存在”的,它也会影响经济,推动经济的改造,受经济发展的影响等等。这就是活生生的历史辩证法

恩格斯说,在民主共和国,国家之为“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丝毫不亚于”在君主国,但这决不等于说,压迫的形式对于无产阶级是无所谓的,像某些无政府主义者所“教导”的那样。阶级斗争和阶级压迫采取更广泛、更自由、更公开的形式,能够大大便于无产阶级为消灭一切阶级而进行的斗争。

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由统治阶级中什么人在议会里镇压人民压迫人民——这就是资产阶级议会制的真正本质,不仅在议会制的立宪君主国内是这样,而且在最民主的共和国内也是这样。

只有共产主义才能够完全不需要国家,因为没有人需要加以镇压了,-- 这里所谓没有人是指阶级而言 任何权利都是把同一标准应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即应用在事实上各不相同,各不同等的人身上,因而“平等的权力”就是破坏平等,就是不公平 既然在消费品的分配方面存在着资产阶级权利,那当然一定要有资产阶级国家,因为如果没有一个能够强制人们遵守权力准则的机构,权利也就等于零。 可见,在共产主义下,在一定时期内,不仅会保留资产阶级的权利,甚至还会保留资产阶级国家-- 但没有资产阶级。 民主仅仅意味着形式上的平等。

但基本事实是奴隶不算是人......法律只保护奴隶主,只把它们看做是有充分权利的公民。 法律对大家都同样保护,对任何人所拥有的财产都加以保护,使其不受那些没有财产的,除了一双手以外一无所有的,日益贫穷破产而变成无产者的群众的侵犯。资本主义社会的情形就是这样。

这一段引文在现代社会民主党的宣传鼓动书刊中很少遇到,即使遇到,这种引用也多半好像是对神像鞠一下躬,也就是为了例行公事式地对恩格斯表示一下尊敬,而丝毫不去考虑,先要经过多么广泛而深刻的革命,才能“把全部国家机器放到古物陈列馆去”。他们甚至往往不懂恩格斯说的国家机器究竟是什么。

历史竟然被写成这样!伟大的革命学说竟然这样被人不知不觉地篡改成了流行的庸俗观念。反对无政府主义者的结论被千百次地重复,庸俗化,极其简单地灌到头脑中去,变成固执的偏见。而反对机会主义者的结论,却被抹杀和“忘记了”!

大多数人可以代替享有特权的少数人(享有特权的官吏、常备军长官)的特殊机构,自己来直接行使这些职能,而国家政权职能的行使愈是全民化,这个国家政权就愈不需要了。

国家与革命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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