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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时候他爱钱,有钱的时候他爱气节。
十六岁的一个孩子,常是漂亮的主义的牺牲品。比如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维特式的漂亮的忧郁,让日本一大批青年人自杀。一些漂亮而新颖的思潮,像弗洛伊德在二十年代,马克思主义在三四十年代,萨特存在主义在六七十年代,纽约大街上,咖啡馆,好莱坞的大小聚会上,年轻人醉倒在这些思潮里。芝加哥在六七十年代,有十来家咖啡馆叫“无出路咖啡馆”。正像你们中国,三代人醉倒在你们的红色梦想里。
但我想偶然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特别痛快。谁都痛快得起,痛快就是不去看后果。
他也回了个同样厚颜的笑,被同样的念头激发的:阿书特意换上风骚短裙,对他左一个眼风又一个眼风,抽象地吃了他一回豆腐,具象地请他吃了一回豆腐。
大家比赛,看谁最不把成规放在眼里,看谁破坏起来最酷、最帅。他们中趣味高的将成为里昂,趣味低的将成为那位朗诵性高潮的绿衣女诗人。他们也许会出来王阿花这样的例外,情调颓败却非常优美。他们中也许会有彻悟者,突然看透这样的愤世嫉俗实际上也形成了另一套世俗,这样他们会浪子回头,回到秩序的社会中,成熟为安德烈。我却不知道我将成为谁。
在这样的酷寒里最好保持麻木的面部表情,因为笑是疼痛的,笑是把被寒冷冻固的表情硬撕扯开来。
“我们这代人----受教育初期赶上文革的一代人,大部分是四季豆。” “四季豆?” “油盐不进。”
世界上要是没有这些经典作品该多好——它们像个取之不竭的巨大精子库,向我们甭管多么纯洁血统暗暗输入精子,你永远也闹不清你辛辛苦苦九死一生分娩出来的是谁的杂种。
我一点儿也不想辩驳,我叫你站住,就是想提醒你,你还没付账。
美国原则是绝不劝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而只告诉你,在你的位置他会怎么做。
如果到了一个遥远陌生的国度,还不去改变或推翻自己的曾经,这远走高飞还有什么飞头。
我们每个人都潜伏着异端和非常的细菌,但诱发这些细菌成为为一种实质的诱因不出现,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可能是谁,或者自己真正成为谁。
对于生活,别去分析它,去过它。
无出路咖啡馆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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