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罗马名人传
希腊罗马名人传内容简介
《希腊罗马名人传》(The live of the Noble Grecians and Romans)又称《对传》(Parallel lives),简称《名人传》或《传记集》。它是罗马帝国早期希腊传记作家和伦理学家普鲁塔克(Lucius MestriusPlutarch,约公元46-120年)的传世之作,也是西方纪传体历史著作之滥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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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待妇女毕竟是尊重的,对她们作了许多别的让步,下面就是其中一部分:不管在哪里遇见妇女都得给她们让路;禁止在妇女面前说下流话;任何人不得在妇女面前裸体;否则就该在审理杀人罪的法官面前受到起诉;还有她们的孩子应该带一种叫“布拉”(bull)的项圈,布拉一字,源于项圏的形状(就是气泡的形状),并且给孩子穿镶着紫边的长袍。
故事说,有人问他,住在哪一个城邦最好?他答复说:“就是那一种城邦,其中未曾受害的人也和受害人一样,都尽力惩罚罪犯。”
即使在今天,豪华奢侈的水平已大大提高,可是卢库卢斯的花园仍应列为第一流富丽堂皇的王公园邸。他在海岸和涅亚波利斯附近的那些建筑工程,禁欲主义者图贝罗见到之后,称他是身穿长袍的薛西斯。在这些工程中他穿山挖掘巨大的隧道,引水环绕他的住所,其中可以养鱼,并在海上修建住宅。靠近图斯库卢姆他还有乡间住宅,有暸望台,有宽广的露天宴会厅和廊。
……阿那卡西斯在知道梭伦做的是什么之后,就笑他,说妄想用写成的法律来制止公民的不义行为和贪婪;这种法律好像蜘蛛网,只能缠住那些落在网里的弱者,但是遇到富人和权贵,就会被扯得粉碎。……也是阿那卡西斯,在参加了一次公民大会的集会之后,曾说,他很惊讶地发现,在希腊人中间,聪明人有争讼,竟有蠢人来判决。
根據詩人伊昂說,伯里克利相當自高自大,傲慢之中常帶有對人輕蔑小看的意思;伊昂認爲客蒙待人則溫文爾雅、很有涵養,值得讚揚。不過,伊昂的話不可盡信,因爲他要求德行業象三部曲悲劇一樣,總是帶著一部滑稽劇的尾聲。有些人曾認爲伯里克利的莊嚴風度,無非是矯揉造作,沽名釣譽,這時,芝諾就奉勸那班人說,你們何妨也沽名釣譽一番試試看。因爲,在他看來,好的品行即使是造作出來的,久而久之不知不覺也能使人逐漸養成向善的熱情和習慣。
法律必须看起来合理可行,如果制定法律者的企图是要惩罚极少数要修正法律的人,而不是要惩罚大多数未能达成法律要求的人,这就不是合理可行的法律。
叹汝结理何忧伤,一树梨花压海棠! 疆域广大兮能纳倍增之人口
我们在读完本书后,常会有这样的体认,普鲁塔克是一个卫道之士而非一个历史学家,他的兴趣不在于政治和帝国的变迁,要点在于撰主的人格特质、个人的言行表现和动机;德操的奖励和恶行的惩治;尘世的是非功过以及冥冥之中主宰的力量。他的传记着重于亚里斯多德的伦理和柏拉图的哲学,所形成的宗教观用来教育当时的人民。
......从这一件事看来,与一个以语言和文学见长的城市为敌,该是多么可悲的事。
暴政何必费力翦除,等到油干就会灯灭。
这两位作家耽爱轶闻事,离题纵谈的倾向却是颇为相似的。例如两人在论述梭伦的声名时都津律乐道克洛苏斯王如何因与梭伦交往得其一言而绝处逢生的轶闻,只不过希罗多徳顺便加上“人们是这样说,可是我不相信”这一类话,而普鲁塔克则认为“既然一个故事这样著名,…,尤其是这样和梭伦的品格相符”,他就不主张轻易将它否认而已。
从这一件事看来,与一个以语言和文学见长的城市为敌,该是多么可悲的事。在雅典戏剧中,总是把米诺斯当作一个残忍暴虐的人,谩骂不止。
于是他故意劫走忒修斯的牛群,从马拉松赶出。他得知忒修斯携带武器追来时,不但不逃跑,反而转身迎上前去。两人晤面时,都对对方的英俊和勇敢惊羨不止,再也不想厮杀了。庇里托俄斯首先伸出手来,请忒修斯判处他的抢劫罪行,表示自愿接受任何惩罚。忒修斯不仅宽恕了他,而且要求作他的同伴和战友。接着他们盟誓缔结友好协议。
城市创建之初,他们为所有的亡命之徒造了一座庇护所,③他们称之为避难神灵的庇护所。他们在那里接纳所有前去的人们,从未交出过一个人,既没有将奴隶交还给主人,也没有将债户交还给债主,也没有将杀人犯交还给法官。他们声称这里遵循德尔菲神庙的一个神谕,庇护所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这样一来城市很快就挤满了人,据说开初房屋的数目还不到一千座,但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只见被抢走的萨宾族女儿们,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呼天抢地,好象发疯着魔一样。她们穿过手持武器的土兵和地上横陈的尸体,一直奔到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面前。有的怀里抱着年幼的孩子,有的蓬乱的头发上罩着面纱,一会儿跑到萨宾人跟前,一会跑到罗马人跟前,人人口里喊着最亲切动人的名字。就这样,双方军队都大为感动,侧隐之心油然而生,彼此后撤分开,以便在对垒的两军之间给妇女们腾出地方;悲痛的感情传遍了所有的行伍:妇女们的形状,尤其是她们的言语更激起了士兵们无穷的怜悯。
(10)为了更进一步地打击奢修风尚和铲除致富的欲念,他采用了第三个、同时也是最为精心构思的政治措施:即公共食堂的制度。这样,人们可以相互结伴,共同进餐,饮用同样的、指定的食物,而不是在家里,倚靠着华贵的睡椅,坐在华贵的桌前,让人和厨子侍候自己,象贪婪的动物一样,在昏暗中吃得脑满肠肥,屈服于每一种贪欲和各种饕餮之徒的恶习,并且需要长时间的睡眠、热水浴、充裕的休息以及可以说是日常的护理和照料,这一切不仅了他们的性格,而且也败坏了他们的身体。
因此,斯巴达人全然不知通奸是怎么回事。有个传说讲到上古斯巴达人里有位叫格拉达斯的人,一位外邦人向他打听斯巴达人怎样处治通奸犯,他说:“外邦人,我们这里没有通奸犯。”外邦人又说:“那么就假设有一个吧。”格拉达斯说:“我们将罚他一头公牛,一头其大无比的公牛,能把头伸过泰格托斯山峰去饮欧罗塔斯河的河水。”于是外邦人十分惊讶地问道:“哪来这么大的公牛呢?”格拉达斯面含微笑,回答说:“斯巴达怎么能有通奸犯呢!”这些就是我们收集到的有关斯巴达人婚姻的叙述。
又有人问他为什么规定用那些量小价微的物品献祭,他回答说:“为了我们永不忘记顶礼神灵。”关于体育竞赛,他只准许公民参加那些不必伸出双手①的项目。在答复同胞的书信中,也保留着类似的睿语。当他们问他怎样才能抵挡住敌人的入侵,他回答说:“保持穷困,勿希冀比別人更加伟大。”他们向他如何才能加固城防,他答道:“勇士护城,固若金汤;砖石护城,城毁邦亡。”对于这类言论,相信或者怀疑它们的真实性同样都是困难的。
因此,他不仅排除了灵魂里不洁的情欲,而且也摒弃了蛮族奉为最高荣誉的暴力与强掠。他相信真正的勇气在于运用理智制服自身的情欲。由于这个缘故,他在家居时舍弃了一切豪华与奢侈的享受,并且,当公民与陌生人都同样把他看作一个无可指责的仲裁与顾时,他却以幽居……
他也变动了月份的顺序: March(新历三月)曾是第一个月份,他把它推后为第三个月份,而 January(新历一月)在罗慕洛治时期曾是第十一个月份,他却把它提前为第一个月份,这样一来,曾是十二月即最后一个月份的 February(新历二月)也就变成了象现在这样的第二个月份了。
对于其他一切的婚姻,梭伦禁止赔嫁妆奁;新娘只许带三套换洗衣裳和一些不值钱的家具,此外再不许带什么。他不愿有买卖式的婚姻,男女结合应该只是为了爱情的欢乐和生儿育女。狄奥尼修斯在他母亲要求把她嫁给他治下的一个公民的时候,曾说:他虽然因为做了僭主,破坏了国家的法律,可是不能让超龄的人结婚,因而破坏了自然的法律。因此我们的城邦不许有这种不正常的事。
(30)其时庇西斯特拉图在把自己弄伤之后,①乘车来到市场上,企图激怒群众。他控诉他的敌人因为和他的政见不合而阴谋伤害他的生命。许多人用愤怒的吼声响应他的控诉。
“如果你们由于自己的懦弱而受了悲惨的痛苦, 切不要因此怨恨神明, 因为是你们给僭夺者以卫士,增加了他的力量, 于是现在就落到了卑的奴役地位。”
他任命会计官掌管公共财富也有相同的根由,其目的是:如果一位品格高尚的人执政,他就能用全部精力从容地履行更加重要的职责;如果执政的是卑劣小人,由于没有同时掌握行政权和财权,他就不会拥有更多施行不义的机会。
可是欧斐弥徳斯的儿子埃皮库德斯是个颇得民心的领导人,他善于词令,但气质上优柔寡断,喜欢接受贿赂,正在着手谋取这个职位,看来在选举上可能占上风。地米斯托克利担心,如果领导权落入这祥人的手中,事业就会完全毁坏,于是就采取行贿、收买的手段,使埃皮库斯的野心不能得逞。
希罗多德说……①见《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第八卷,93。
但得到战利品的人应该亲自,并发誓将战利品的十分之一交给公共财库,这样就给士卒带来很多的烦恼和约束。他们都是穷人,他们辛勤劳动,可是现在被迫将已获得的财物献出一大份,而且钱已经花掉了。卡米卢斯被吵吵嚷嚷的抱怨声所包围,又找不出更好的借口……
帕奈提奥斯的这个论证是否可靠,需要更仔细地检查,但是贝壳放逐法则对于每一个在声望、家世或辩才等方面超过常人的人都可能施行的。譬如伯里克利的老师达蒙被认为聪慧异于常人而被流放。
其他的雅典将军想到别的部队驻在原地不动,而单单把他们象奴隶似的来回调动,又要把他们调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认为保萨尼亚斯轻举妄动令人厌恶。但阿里斯提德指出他们完全错了:前不久为占据左翼,他们曾与特吉亚人争执过,当时在竞争中得胜而洋洋自得,但目前斯巴达人自愿为他们让出右翼,还勉强地把他们推居希腊人中的领导地位。可是雅典人对于得到这种荣誉并不表示欢迎,而且,他们现在要进行斗争的不是同种同族的人,而是野蛮人,天然的敌人,怎么他们却没有认识到这是一种收获呢。
保萨尼亚斯在祭献占ト中没有得到吉兆,就命令斯巴达人安静地坐下来,把盾牌竖在面前等待他的命令,不要回击敌人,他自己又去献祭。此时敌人骑兵向他们冲来;投掷的武器已能射中他们,许多斯巴达人被射倒。据说卡利克拉特斯是希腊人中最俊美,全军中身材最高大的人,他也被击中。临死时说,死并不可悲,因为他离家时就抱定了为希腊而死的决心,可悲的是他未能向敌人击就死去了。他们的处境确实可怕,但士卒的耐性却是令人惊异的,对向他们进攻的敌人不回击,只是等待着神和将军认为最适当的时刻,在岗位上忍受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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