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春天

作者:蕾切尔·卡逊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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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内容简介

《寂静的春天》于1972年-1977年间陆续译为中文,开首的几章曾在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编辑出版的学术刊物“环境地质与健康”上登载过,全书于1979年由科学出版社正式出版。20年后的今天,我们高兴地看到,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吴国盛先生及吉林人民出版社的协同努力下,《寂静的春天》得以纳入《绿色经典文库》再版。我们衷心希望,这本彪炳史册的著作为中国环境保护事业带来的启迪和推动,能够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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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我对人类感到悲观,因为它对于自己的利益太过精明。我们对待自然的办法是打击并使之屈服。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多疑和专横,如果我们能调整好与这颗行星的关系,并深怀感激之心对待它,我们本可有更好的存活机会。------E.B怀特

杀虫剂的特性当中,最不容忽视的一点就是漫长的土残留期,这个时间段不以月计,而是以年计。喷药4年之后,土中还会存留着艾氏剂,有些是艾氏剂本身的残留,而更多的则是由其转化而成的狄氏剂;用杀灭白蚁的毒杀芬可在沙壤土中存留10年以上;六六六至少可以存留11年;七氯以及毒性更强的衍生化学物质的存留时间至少在九年以上;施用氯丹的土壤在12年后仍能检测出残留,而且残留量高达原用量的15%。 045

同样,我们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铲除了其他一些对土壤健康有积极作用的植物。自然植物群落(也就是目前被普遍斥为“杂草"”的植物群体)的状态就是指示土壤情况的标志。而当喷洒过化学除草剂以后,这种有用的指示功能自然也就丧失了。 062

以上两个例子都表明,如果能够密切关注和利用植食性昆虫的作用,就可能极有效地控制多种人类不需要的植物。植食性昆虫也许是所有植食性生物中口味最挑剔的一种,食物结构高度单一,本应很容易为人类做贡献,但人们在牧草管理的实践中却对这种防治手段视而不见。 066

这里涉及到一个概念:“致死中量(LD50)”,也称半数致死量,指某种化学物质杀死一半受试对象所需要的剂量。致死中量是衡量化学物质急性毒性最重要的参数,一种物质的急性毒性越大,其致死中量就越小。此处,异狄氏剂对虾类的致死中量是1ppb,而秋氏剂的致死中量是15 ppb 120

这种农药绝非人们确定的唯一一种致癌杀虫剂。动物实验表明DDT也会引疑似肝脏肿瘤的问题。食品和药品监督管理局的科学家觉得这种肿瘤难以分类,但认为“将其视为低级肝细胞癌组织是比较合理的”。休珀博士现在已经将DDT明确无疑地归类为“化学致癌物”。 人们发现,IPC和CIPC这两种氨基甲酸酯类除草剂与实验鼠的皮肤肿瘤有着重要关联,有些肿瘤还是恶性的。这些化学物质似乎能够诱发细胞的恶性病变,随后又在环境中其他化学物质的作用下,使肿瘤得以真正形成。 176

简而言之,目前的研究已经证实了杀虫剂能够损伤肝脏、减弱B族维生素的供应,并因而导致“内源性”激素(也即人体自然分泌的激素)水平增高,这就是杀虫剂间接致癌的原理。此外,人类每日接触的各种合成雌激素也越来越多一一化妆品、药物、食品中的各种合成雌激素成分,还有因职业原因而接触到的激素类物质等等。这些因素彼此结合,足以形成令人无比警惕的威胁。 185

人类冒着极大风险试图把自然改造得称心如意,最终却事与愿违,真可谓绝大的讽刺一但这确实就是人类面临的现状。人人都已看到了真相,但很少有人愿意明确地讲出口:大自然从来不会轻易屈从于人的意志,即使是不起眼的昆虫也总能千方百计地逃脱我们的化学攻击。 191

随着破坏性的杀虫剂数量和种类逐年增加,未来自然环境的天然制约效果会全面退化,这就是人类目前面临的越来越严峻的现状。随着时间推移,未来可能出现更为严重的害虫大爆发一一可能是携带着致病因子的害虫,也可能是作物害虫。总之,届时的虫害之烈也许前所未见。 196

印在商标上的警告占地方很小,也不显眼,以独几乎没有人费心去读或去遵守。一个工业商号现正在调查究竟有多少人认真对待这种警告。它的调査表明,在使用杀虫剂时,有不到百分之十五的人甚至不知道容器上的警告

现代,人们在制定控制昆虫的计划忽视了两个重要的事实。第一是,对昆虫真正有效的控制是自然界完成的,而不是人类。 第二被忽视的事实是,一旦环境的防御作用被削弱了,某些昆虫的真正具有爆炸性的繁殖力就会复生。

马歇尔·莱尔德描述了这一情景,他把化学控制比做一个踏车; 一旦我们踏上,因为害怕后果,我们不敢停下来。

整个情况正在向着加拿大昆虫学家G C 尤里特十年前所提出的那个哲学观点的方向顺利进行,他曾说:“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哲学观点,放弃我们认为人类优越的态度,我们应当承认我们能够在大自然实际情况的启发下发现一些限制生物种群的设想和方法,这些设想和方法要比我们自己搞出来的更为经济合理。

任何文明是否能够对生物发动一场无情的战争而不毁掉自己,同时也不失却文明应有的尊严。

我对人类感到悲观,因为它对于自己的利益太过精明。我们对待自然的办法是打击幷使之屈服。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多疑和专横,如果我们能调整好与这颗行星的关系,幷深怀感激之心对待它,我们本可以有更好的存活机会。——E.B.怀特

而这些合成杀虫剂的特点在于极高的生物活性。说它们遗患无穷,是因为它们不仅能毒死昆虫,还能介入人体最关键的代谢过程,损伤人体组织乃至引发死亡。本书后文将会介绍这些合成杀虫剂如何杀灭生物体内的保护性酶类、阻碍细胞中为生物体供能的氧化反应、妨碍各种器官的正常运作,甚至导致细胞发生缓慢而不可逆转的改变,诱发恶性肿瘤。 012

而现代杀虫剂更加致命,它们的化学成分一般可以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以DDT为代表,也即氯化烃( Chlorinated Hydrocarbon)杀虫剂:另一类则是有机磷( Organic Phosphorus)杀虫剂,两种常见药剂是马拉硫磷( Malathion)和对硫磷( Parathion)。这两类化学杀虫剂有一个共性,如上文所说:这些药品都是以碳原子为基础合成的,是构成碳基生物体不可缺少的成分,因而归类为“有机物”。 013

地球生命的历史是一部各种生命与其生存环境相互作用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地球植物和动物的形态与习性都是由环境造就的。就地球的全部时间而论,生物对周围环境的反作用却相对很小。随着时间的推进,尤其是到20世纪,人类获得了改变世界的强大力量

经过了几百万年的演化,地球上才有了各种生物。在漫长的时间里,地球生物发展进化,物种逐渐增加,慢慢与周围环境达到了种协调平衡的状态。自然环境极大地影响着生物的形态,指引生物的演进方向,包含了各种有利的和不利的因素。一些岩石会有危险的辐射;甚至为万物提供能量的阳光中,也有可以造成伤害的短波辐射。随着时间的推进,不是几年,而是上千年时间,生物慢慢得到进化,与自然环境达成平衡。所以,时间是一个最基本的要素,但是现代社会已经无法提供足够的时间。

适应这些物质所需的时间要以自然历史的维度衡量,不仅仅是人生的短短几十年,而是多少代人的时间。即便奇迹发生,生物的确能够适应新的物质,一切也会变成徒劳,因为新的化学物质源源不断地从我们的实验室中产生;单在美国,每年会有500种新的物质投入使用。尽管这个数字令人惊愕,其后果却不易为人理解——人类与其他动物每年需要适应500种物质,远远超出了生物进化的极限。

在原始的农业条件下,农民们几乎没有昆虫问题。随着农业发展,大面积种植单一作物,各种昆虫问题开始出现。这种种植系统成了某种昆虫数量猛增的温床。单一作物的耕种方法只是工程师眼中的农业,并不符合自然的规律。自然界孕育了万千物种,然而人类却热心于将其简化。因此,他们破坏了自然界内在的制约与平衡机制,而大自然正是以这种方式控制各种物种。适宜每个物种生存的面积就是一个重要的制约因素。很明显,如果一片农场里只种植小麦,那么一种昆虫的数量就可以增加很多,以至于远远超出小麦与其他作物混种的地区,因为这种昆虫不能适应其他作物

如埃尔顿博士所言,我们所面临的情况,“不仅仅是迫切地需要找到抑制各种动植物泛濫的科学方法”,我们还需要明白动物种群与其周围环境的关系,这样才能“促成一种平衡”,抑制虫灾和新物种入侵的爆炸性力量。

为什么我们要忍受带毒的事物,忍受住所周围的死气沉沉,与各种不算敌人但又有威胁的动物共存,忍受快要让我们发疯的汽车噪音?谁会愿意活在个仅让你只能算得上是活着的世界?

我并不是说完全不能使用化学杀虫剂。我要指出的是,我们住意地把具有强大毒性和生物影响力的化学品交到一些人手中,而这些人很大程度上或者完全不知道其潜在的危险。我们让太多人接触了这些毒药,而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甚至常常不去告知他们。

许多化学物非常稳定,普通的处理方法无法使其分解,甚至常常无法识别它们。大量污染物在河流中结合、淤积,以至于卫生工程师也只能绝望地称之为“黏性物质”。麻省理工学院的罗尔夫・伊菜亚森教授在一次国会委员会上表示,预测这些化学物质的合成效应或识别混合面成的有机物质是不可能的。伊菜亚森教授说:“我们根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对人类有什么影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雨水落在地面,通过土壤的细孔和若石的缝隙渗入地下,不断深入,直达一个所有岩石细孔都充满水的地方。那是一个黑暗的地下海洋,起于山下,没于谷底。这种地下水总是在不停地运动着。有时候速度很慢,一年间只移动不到50英尺;有时候会很快,一天内移动十分之一英里。它在一个看不见的水系里流动,直到在某一点以泉水的形式冒出地表,或者被引至一口并里。但大部分地下水会成为溪流或河水的供给。除直接进入河流的雨水或地表径流外,所有地球表面流动的水曾经都是地下水。因此。毫不夸张地讲,地下水污染就等于全部水污染。

水滋养着一整条生物链(从小至尘埃的浮游生物绿色细胞,到很小的水虱,再到吃浮游生物的鱼儿,接着鱼儿会被其他鱼或鸟、超、浣熊吃掉),生命间的物质转换无穷无尽,所以必须考虑水的间题。我们知道,水中含有的有用矿物质也是通过食物链传递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水中的毒物也会入大自然的循环链条之中。

此时、我们又一次得到警示:自然界中没有孤立存在的事物。

我们对待植物的态度是异常狭隘的。如果我们看到一种植物具有某种直接用途,我们就种植它。如果出于某种原因,我们认为一种植物的存在不合心意或者没有必要,我们就可以立刻判它死刑。除了各种对人及牲畜有毒的或排挤农作物的植物外,许多植物之所以注定要毁灭仅仅是由于我们狭隘地认为这些植物不过是偶然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长在一个错误的地方而已。还有许多植物正好与一些要除掉的植物生长在一起,因此也就随之而被毁掉了。

“我们在自然界里散步,就仿佛大象在摆满瓷器的陈列室里散步一样。”清楚地了解这一切的一位荷兰科学家C·J·贝尔金这样总结了我们对除草剂的使用。“我的意见是人们误认为要除去的野草太多了,我们并不知道长在庄稼中的那些草是全部都有害呢,还是有一部分是有益的,”贝尔金博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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