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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跌倒很容易吧?” 良江喃喃自语。雅子深表同情地望着她。 “没错,接下来就像刹车坏掉的自行车一样,一直冲下坡。” “谁也无法阻止它?” “只要撞上东西就会停住了。” 良江因恐惧而颤抖了。她们究竟会撞上什么?前面的转角处会有什么在等待着?
“不过,我可没有什么能力。” “你有。你不想改变人生吗?” “怎么不想呢?可是……” “如果想,就有能看到的东西。” “能看到什么?” “自己的命运。” “什么是命运?” “因为人总有不能如愿以偿的东西,那就是命运。”
被退学后变得沉默寡言的儿子、对公司闷闷不乐的良树、被遣退而只好上夜班兼职的雅子,就像这三个人有着各自的房间一样,他们各自背负着重担,孤独地面对现实。 良树对于无法再就业、只好在便当工厂兼职的雅子,并没有表示任保意见。雅子感觉良树并非懦弱无能,而是放弃了抗争这种无意义的事,开始作茧自缚。雅子根本无法进入这个茧,丈夫用不再触碰妻子身体的手指,汲汲构筑要塞,明显地排拒与俗世有牵连的妻儿,这一点对雅子和伸树造成一种看不见的伤害。
女人和杀人分尸案总是有密切关联。今井曾经深入研读过几宗女性涉案的分尸案的调查报告,发现其共同点都是“临时起意”以及女人之间的“同病相怜”。 一时冲动而行凶的女人,首先会因如何处理尸体而感到困扰,因为女人的力气不大,无法独自搬运尸体,所以多半都会选择分尸。男性凶手分尸的动机主要是为了掩饰死者的身份,同时夹杂着一种变态、寻求刺激的快感;女性凶手单纯是因无法搬运尸体。临时起意的依据便在这里。
虽然顶着中国第一大都市上海市的出身,以及对美貌的暗中自负,安娜却发觉自己终究敌不过在富裕社会中,充满自信的东京年轻女性。安娜迄今仍无法拥有那种自信。这实在太不公平了。焦虑、丧失自信,还有寂寞,使得安娜自然而然变成一个胆怯的乡下女孩。
今井趁邦子打开冰箱时,迅速窥看内部,竟然空无一物,很难想象这里住着家庭主妇。冰箱里没有剩菜、食材,连一瓶果汁也没有。今井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她不煮饭?他又发现邦子的穿着打扮及配饰,似乎都属于高价位商品,但是屋子里却看不到CD或书籍,整个家显得索然无趣。
不久,他关掉电视,起身想到街上走一走,散散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维护,更不怕再失去什么,好不容易渡过了深邃的河流,桥却崎掉,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说是回归到那场封闭的梦境,不如说目前的生活其实也是在一场大梦里迷途而已。一想到这里,佐竹似乎又能感受到二十几岁的自己在黑道大哥手下讨生活的亢奋。前途茫茫的焦虑心态和明知无法回头的觉悟有点类似。他从桎梏中获得了解放。佐竹的唇际浮现一抹笑意
男人任意安排自己的时间,只有晚餐时间一到,オ会如定点般回家。对雅子来说,男人这种天真的信赖实在不可思议。如果是她自己个人,无论吃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已经习惯先考虑家人的口味,才会做出他们喜爱的菜色。问题是,对方却视之为理所当然,明明彼此的关系已经硫远,还坚持要求善尽职责。这一点让雅子觉得像在用底部有洞的水瓶不断打水,有一种徒劳无功的感觉。到目前为止。漏出了多少水?雅子开始觉得此前理所当然的事,其实根本不合理。
弥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雅子,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和你一样,有丈夫、有孩子、也有工作,却非常孤独。”
“(健司失踪的翌日)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家来了两名女客,一名骑着自行车,另一名开着一辆绿色汽车。她们应该在下午离开 邻居地主(75岁)所述那天(健司失踪的翌日)午后,从雅子家走出一个年轻女人,她想把手上的垃圾丢在垃圾场,那包垃圾好像是厨余,估计超过十公斤。对方被我警告后,就提着垃圾离开了。至于雅子小姐自己并不会乱丢垃圾” 看到这里让我很震惊,日常生活中擦肩而过的人观察是这样的细致,果然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人眼中的自己和你自己想象中的是有巨大的差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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