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宾

作者:西蒙娜·德·波伏娃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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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宾内容简介

《女宾》是一部爱情小说,讲述的是一男二女在独特的组合关系下的独特的感情纠葛,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三角恋爱故事,而是三个男女的共同性爱生活。因为这段故事本身曾是作者亲身经历过、感受过、体验过的,所以当作者以真实细腻的笔触把它们表现出来后;就起到了惊世骇俗的效果。再加上小说中深刻的心理描写、充满力度的对话等。使这部小说成为了一件真正的文学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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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遗憾仅仅活在我的躯壳内,而外面却是大千世界。

面对孤独的她,超越空间和时间,存在着这个敌对的实物,长期以来,它的阴影不分青红皂白地重压在她身上。这个实物在那里,只为自己而存在,整个反射出来的是它自己,把一切它排斥的东西都贬为虚无,把整个世界成功地关在自己的孤独中,它无止境,无穷尽地孤芳自赏。

要不是她来到这儿,这里的尘埃气味、半明半暗的光线、透着忧伤的寂静,这一切对任何人都不存在,全然不存在。而现在,她来到这里,地毯的红光如同一盏羞怯的长明灯穿透黑暗。她拥有这种权力:她的存在能使事物摆脱无意识状态,她赋予它们色彩和气味。

“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像我爱您一样。”热尔贝说,“从遥远的、很遥远的地方爱您。” 弗朗索瓦丝眼睛湿润了。热尔贝将不会在任何地方扎根,他永远不属于任何人。但是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能给予的一切都给她了。

“而我散了一夜的步。”格扎维埃尔说,“真美,这些漆黑的街道。好像是世界的末日。”

他们的思想如同他们的语言和面孔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合理存在的,这些事物都存在于我的世界中。也正因为如此,伊丽莎白对我这个人毫无奢望大感惊奇。我不需要力图为自己在世界上精心安排一个享有特权的位置。我似乎觉得我在世上已被安置好。

”努力,这永远是丑陋的,尤其是当努力失败时,那..."她冷笑一声,”就是滑稽可笑。”······“而我,我所理解的珍贵,”格扎维埃尔说,“是天上掉下来赐予您的意外礼物,”她撇了撇嘴,“如果必须要付出代价,那只不过是商品交换,我不感兴趣。”

“爱情不是可耻的秘密,”皮埃尔说,“不愿意正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我觉得是软弱的表现。”

他们高兴,他们欢笑,难道他们会尽善尽美地永远欢乐下去吗?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也会跌入这可鄙的地狱深处?也会胆战心惊地期待、绝望地呼救、痛苦地哀鸣,孤身一人处于永无止境的自怨自艾、自卑、自憎、忧心如焚的困境中?他们现在如此自信,如此高傲,如此完满,难道不能等候时机找到一种伤害他们的方法?

她望了望皮埃尔的脊背,看他工作,她永不厌倦,在她为之庆幸的所有好运中,她把能与他合作共事放在首位。他们同甘共苦,同心协力,这比拥抱更可靠地把他俩连结在一起。这些令人精疲力竭的排练,没有一刻不是爱情的表现。

伊丽莎白说,“我知道,每当我反驳你的时候,你就指责我学究气。你令人难以置信,你不能容忍矛盾,你所理解的精神上的同心协力就是心满意足地赞同你的所有见解。向苏珊娜提这个要求吧,别向我提,不幸的是我有一个脑袋,并打算使用它。”

除了和你的关系,自我身上的一切都是琐事,都是浪费

但是她的幸福,直至她自身的存在竟要这样取决于这个陌生而反叛的意识,这是一种真正的苦恼

毕竟这需要一点善心才能完全相信这点。

格扎维埃尔已经搂着弗朗索瓦丝,正带她跳一个伦巴舞。弗朗索瓦丝因注意力集中而脸部肌肉很紧张,好像她拿自己灵魂的安全在冒险。

弗朗索瓦丝,她是依附于拉布鲁斯的。人们就这样安排自己,在周围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生活包含某种意义的世界,但是其根基上总是有某种虚假的东西。如果不想被欺骗,而去仔细审视,在这些庄严的外表的后面便只会见到无数微小的、毫无价值的东西像浮尘一样在那里飞扬,就像酒吧柜台上的黄色光线、烧酒里那种烂欧楂果味,这些在话语中是捕捉不到的,必须默默地去承受,然后,它们不留痕迹地消失殆尽。

弗朗索瓦丝不敢表现自我,在痛不欲生中她懂得,这种虚伪的懦弱导致她成为虚无。

"最初您却接受了比她的生活可怜得多的生活,"她说,"十倍的更不自由,归根结底,很简单,您害怕,也许不是害怕您的家庭,而是害怕同您那些微不足道的习惯决裂,害怕自由"

皮埃尔三言两语即能道出出乎意料的千条百计,这种才能总使她惊叹不已。别人看来是难以深入的丛林地,皮埃尔却可以从哪里发现能按他的风格创造的光辉未来的曙光。这就是他力量之奥秘所在。

“总而言之,这是一种解决办法。”他说,“我常常想,对一个艺术家来说,只限于爱一个女人是很遗憾的。”

“当然。”她热情地回答,感情似乎并不虚假,但她有些伤心。他俩组成一个整体,这多好,但皮埃尔要求有自己的独立性。自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两个人,她深知如此。

“她从来不看自己。”格扎维埃尔遗憾地说,“哪天应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给她拍个小电影,然后出其不意地放给她看,她就不得不看见自己,她会大吃一惊的。”

“问题是我感到我们的爱情正在衰老。”她说,话音刚落就泪流如注。 “衰老?”皮埃尔气愤地说,“可我对你的爱从没有这样强烈,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自然地立即竭力使她放心,这样,自己就可以感到坦然一些。 “你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她说,“这不奇怪,你对这个爱情那样珍惜,以致你把它置放于保险的地方,超越了时间、生命和空间范围。你时常称心如意地想到它,但是它究竟变成什么样了,你从来没有留心看。”

“你什么也不需要,”弗兰索瓦丝说,“你根本无所谓。” 她痛哭失声。当她想到她会在某一刻抹干眼泪,重新回到这个对骗局充满宽容的世界上来时,她不寒而粟。必须找到一种永远把现时定住的魔法。

两人默默相对。弗朗索瓦丝的脑袋沉沉的,她只感觉脑袋的存在,躯体不再存在了,她的心脏也停止搏动,好像是疲惫和麻木的沉重感把她和自己分解了。没有嫉妒、没有爱情、没有年龄、没有姓名,她在自己的生命面前只是一个沉默而冷漠的见证人。

“您看,如果在拉布鲁斯和您之间也有爱情,这就构成了多么美好的三人组合,完全平衡均等。”她(弗兰索瓦丝)说,“这不是一种普通的生活形式,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不认为太困难,您不这么看吗?”

出于不幸的顶点时,忽然不再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了……两人都遗弃了弗朗索瓦丝,她心中填满忧伤,甚至都没有了愤怒和眼泪的地盘。弗朗索瓦丝对皮埃尔不再存有希望,他的冷淡不再触动她。面对格扎维埃尔,她怀着某种喜悦地感到,胸中升起她尚未经历过的一些阴暗而苦涩的东西,这东西几乎是一种解脱:它强大而自由,终于不受拘束地充分发展,这就是仇恨。

她 终于做出了选择,她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她又变成独自一人,存在于自己世界的中心。没有任何障碍。格扎维埃尔被关在她那幻想买的、空虚的世界已无足挂齿,仅仅是一种无谓的生命搏动

人们就这样安排自己,使周围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生活包含某种意义的世界。但是其根基上总是有某种虚假的东西。如果不想被欺骗,而去仔细审视,在这些庄严外表的后面只会见到无数微小的、毫无价值的东西像浮尘一样在那里飞扬,就像酒吧柜台上的黄色光线,烧酒里那种烂欧渣果味,这些在话语中是捕捉不到的,必须默默地去忍受,然后,它们不留痕迹地消失殆尽,其他东西的产生也是不可捕捉的,只有沙和水可以捕捉,但想在那里创建些什么,那简直是发疯。甚至死亡也不值得人们围绕它小题大做。当然,死亡令人害怕,只是因为人们不能想象死亡是什么滋味。

女宾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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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1908-1986)――享誉世界的法国著名作家,当代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者。存在主义的鼻祖让-保尔・萨特的终身伴侣,她的存在主义的女权理论,对西方的思想和习俗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蒙娜・德・波伏娃一生写了许多作品,《第二性》是她获得世界性成功的一部巨著,是“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智慧的一本书”,被誉为女人的“圣经”。成为西方妇女的必读之书。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称她为“法国和全世界的最杰出作家”;法国现任总统希拉克则在一次演讲中说:“她介入文学,代表了某种思想运动,在一个时期标志着我们社会的特点,她的无可置疑的才华,使她成为一个在法国文学史上最有地位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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