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医学的诞生
临床医学的诞生内容简介
《临床医学的诞生》是米歇尔·福柯的一部医学史研究专著,探讨现代意义上的医学,也就是临床医学的诞生的历史。作者以18、19世纪众多著名的临床医学家的著作和各种相关领域的文献为依据,从历史和批评的角度研究了医学实践的可能性和条件,描绘了医学科学从对传统医学理论的绝对相信转向对实证观察的信赖,从封闭式的治疗转向开放式的治疗,从而导致在临床诊断中诸如征候、症状、言语、病人、病体、环境等一系列因素和其相互关系的重新组合,及医学认识的深刻改造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
热门摘录
因此,死亡是复合式的,在时间上是分散的:它不是时间停顿并后退的一个绝对而特殊指点;与疾病本身一样,它有一种丰富的存在,可以用分析对之进行时间和空间的分割;在不同的地方,不时地有一个个的结在破裂,直到整个机体的生命、至少是其主要形态都停顿下来,在个体生命死亡之后,许多细小和局部的死亡继续在瓦解着依然残存的生命群岛。
要想治疗自己所患的一种疾病,必须有其他人用他们的知识、资源和怜悯加以干预,一个病人只能在社会里治疗他的疾病,因此,把某些人的疾病变成其他人的经验,使痛苦展示出来,这样做是公正的:“病人暂时不是一个公民了……他沦为某种疾病的历史,而了解这种病史对于他的同胞是十分必要的,因为它将使他们懂得是什么疾病在威胁着他们”。如果病人拒绝使自己成为教学的对象,他就是“忘恩负义,因为他享受了社会的好处,却不以感激来回报”。
肺结核病人的特权在于:以前人们是在集体惩罚大潮的背景下患麻风病;到十九世纪,人在患肺结核时,在那种催化和暴露事物的热病中实现了他不可传达的秘密。这就死为什么胸部疾病与相思病具有完全相同的性质的原因:它们都是“因情而受苦”(passion),是一种生命,死亡给予这种生命一副不可交换的面孔。
But to look in order to know,...; and that pain should be enabled to manifest itself. (p.84)
From then on, the whole relationship of signifier to signified, ... but of the very possibility of a discourse about disease.
The gaze is no longer reductive, ... And thus it becomes possible to organize a rational language around it.(p.xiv)
This proto-clinic is more than a successive, collective study of case: ...a structured nosological field(pp.58-9) By operating a process of selection, ... the transitory object that it happens to have seized upon.(p.59)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 then, ... and freed for the movement of discovery.
4. On what was the distinction based among those practising the art of healing?...Practicing would be opened up to the officers of health, but the doctors would reserve the initiation into the clinic to themselves.
从什么时候起、根据什么语义或语法变化,人们才认识到语官变成了“理性话语”?把假膜说成是非同一般的“湿羊皮纸”的描述,与同样富有隐喻地把它们说成是像蛋白膜一样覆盖在脑膜上的描述,这二者是被什么分界线截然分开的呢?难道贝勒所说的“微白色”和“浅红色”假膜就比十八世纪医生所描述的鱗片具有更大的科学话语价值、有效性和客观性?
吊诡的是,那种进行掩盖的东西,那种笼罩真实的黑夜之幕反而是生命;相反,死亡却将人体黑箱暴露给白昼的光芒:晦暗的生命,明澈的死亡,西方世界的这些最古老的想像价值以一种奇怪的情理在这里交错。如果我们同意把病理解剖学的发现当作与从火葬文明向土葬文明转变同属一类的文明事实的话(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这种反常的情理恰恰是病理解剖学的意义所在。十九世纪的医学被这种绝对之眼笼罩着,后者把生命尸体化,然后在尸体中发现脆弱破碎的生命之肋。
在这个领域中,远近的视野变成平面,高低的差距被削平对齐。于是,结果与其原因具有同样的地位,前项与后项互相重叠。在这种同质的空间里,系列被打破,时间被废除:一个局部的炎症仅仅是其‘历史’的因素(红、肿、热、痛)在理念上的并置,毫不涉及它们的互相决定网络或它们的互相交错。
在突然暂时丧失运动能力的中风与逐渐侵袭整个运动系统的慢性发展病症之间,没有根本的差异:都是处于那个同时性空间,由时间所分配的病症都汇集到一起,而且互相重叠,于是亲缘关系倒退为同一关系。在一个平面的、同质的、不可度量的世界里,只要有足够多的相似之处,就有一种特发性疾病。
医生必须认识‘我们身体的内在结构’;但这只是为了排除它,为了使‘伴随疾病出现的症状、危象以及其他种种附带情况’能够不受干扰地呈现给医生的目视。
正是这个栅网掩盖了实在的病人,阻止了一切不慎重的医疗。如果出于一种有争议的目的而过于匆忙地实施治疗,那么它就会与疾病的本质发生矛盾,并使之变得模糊不清;它会妨碍疾病展露其真正的性质,而且搅乱了它,使之无法医疗。
临床医学的诞生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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