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与吟唱
聆听与吟唱内容简介
其实,摇滚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和文化力量,从来不是为了怀旧用的。鲁 里德(Lou Reed)说过:"生活被摇滚所拯救。"帕蒂 斯密斯(Patti Smith)也说过:"你若能了解摇滚乐,你就能知天下事。"我虽然到现在还未能完全理解他们所下的这样似乎有些极端化的论断的意义所在,但我已经明白摇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或仅仅是一种另类的艺术形式。 常常有这样两个问题不时地回旋在我的心中,一个是在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中摇滚的位置和作用,一个是在西方文化的发展中摇滚的位置和作用。我知道这不是我能够回答得了的问题,这念头只是伴随着摇滚音乐的跌宕起伏倏忽地一闪而过。事实上,一部西方古典音乐史从复调音乐取代格哥高利圣咏开始,到无调性对多重调性的创造,都是在不断反叛的历史。而摇滚在自身的发展历史中出现过对古典的回归和向往,也说明和古典音乐并非那样水火难融;同样,古典音乐也并非和摇滚那样势不两立,早在勋伯格音乐中所开创的噪音先河,已经和摇滚在某种程度上相通了。古典和摇滚就是这样交织在西方文化的筋脉中。在我们中国,有这样有意思的现实,在西方20世纪70年代末以瑞士籍意大利人莫罗德第一次用合成器录制了"欧洲迪斯科",经过电影《周末狂热》的热播而迅速让迪斯科狂热起来的时候,我们对摇滚还是一无所知。但刚刚开放的中国,对迪斯科这一西方摇滚的新样式却是那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风靡在80年代的大街小巷,甚至激荡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之中。摇滚就是这样在我们毫无察觉之中无所不在地渗透进我们的生活。 无论东方文化和西方古典音乐,摇滚所具有对生活嘲讽的品格,对心智启蒙的品质,对民主化平民式朴素的诉求和实践,尤其对现实批判和颠覆的杀伤力,都是它们不具有的或者说是缺乏的。东方儒家的中庸之道,古典音乐的高雅和谐,在我们的心中已经磨上了厚厚的老茧。在这个越发老龄化的世界,大部分的空间被世袭或惯性跑马占地般的占领,挤压着年轻人,没有了他们的居住和使用面积,更没有了他们的话语权力。我们也就能够多少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年轻人疯狂热爱着摇滚乐,也就多少理解一点鲁 里德和帕蒂 斯密斯的话了。约翰 列侬(John Lennon)还在他的歌中唱过:"披头士比基督有名。"没错,起码在现在年轻人的心中,摇滚比基督还要有名。那个冬季里的一个星期天,儿子从学校回来,带回一书包磁带,挨盘讲给我听,挨盘放给我听,给我来了一顿"恶补"。这便是我静下心来第一次听摇滚的经历。那里有许多我从来没有听
聆听与吟唱书评
还没人写过点评,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