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作者:扎米亚京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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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内容简介

《我们》针对的是极权主义的种种弊端。全书采用笔记形式,假借生活在未来世界中的一个模范公民之口,戏拟了一个高度数字化、采用集中统一管理的“联众国”中各色人等的生活和心态。 在这个攀上了“人类文明的最高峰”的联众国,所有公民一律被冠以数字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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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上帝曾经让天堂里那两位作出自己的选择:或者选择没有自由的幸福,或者选择没有幸福的自由,第三种选择是没有的。……

自由与犯罪是密不可分的,就像…嗯,就像飞机的运动与它的速度,当它速度为零时,它就是静止的,当人没有自由时,他就不会犯罪。这是很清楚的道理。不让人犯罪的唯一途径就是剥夺他的自由。

“这表明,你喜欢。你怕它,是因为它的力量大于你。你讨厌它,是因为你怕它。你喜欢它,是因为你无法使它顺从你。人只喜欢他无法占有的东西。”

“告诉我们什么是最后的数字,最终的数字,最大的数字。” “但这太荒唐了!数字的数目是无限的,怎么会有最后的数字呢?” “那怎么会有最后的革命呢?最后的革命是不存在的:革命是无休止的。” (摘自《我们》)

天堂里那两位必须做出选择:或者没有自由的幸福,或者没有幸福的自由,中间道路是没有的。他们这两个蠢蛋选择了自由,结果弄得后来人们世世代代思念枷锁。 造福主、机器、立方体、钟形瓦斯罩、护卫——这些代表着善,代表着庄严、美好、高尚、崇高、纯洁。因为这一切都在捍卫着我们的不自由,也就是捍卫着我们的幸福。

说来这种感受真是奇怪至极而又令人心醉:我觉得自己置身与众人之上,我就是我,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是一个世界,我一反平常不再是整体的一个部分,而成为一个单位。

我们的先人是何等的困难啊!他们必须先使自己得到灵感,即一种已经灭绝的癫痫症的袭击,才能进行创作。 是啊,癫痫症是种精神疾病,是种痛楚。它是一种缓慢、甜蜜的痛苦,一种啮咬;它渐行渐深,越咬越紧。随即,阳光慢慢涌现——并非我们这种透彻明晰,蓝幽幽、软绵绵穿透玻璃墙的阳光。不,这是一种野蛮的阳光,奔涌烧灼,将一切撕成碎片......

古人随心所欲的音乐多么可悲,它们毫无限制地放任野蛮想象! 很有可能古代人怪模怪样的不透明住所正式他们可怜的卑小心理的原因所在——“我的家是我的堡垒!”——他们怎么能发出这类谬论?

这里没有粉红票,没有数字,没有联众国。我不再是我自己。这里只有紧紧闭合的温柔的风力小牙齿,只有她金色的、睁大的眼睛,透过这双眼睛,我深深地看进去……我们周围沉寂无声……只在某个角落,仿佛成百万英里远的不知道哪个地方,水槽里的水正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我就是宇宙!……这滴水与那滴水之间,整个世纪、整个时代弹指飞逝…

解放!人类的犯罪本能是何等顽冥不化!我特意选用了“犯罪”这个字眼儿,因为自由和犯罪是相伴相随的,正如飞行器的运动和其速度相伴相随一样:如果一架飞行器的速度相当于零,那么这架飞行器就一动不动;假如人类的自由相当于零,那么人们也就不会进行任何犯罪。这一点再清楚不过。帮助人类摆脱犯罪的方法正在于帮助他们摆脱自由。

“这意味着你爱它。你害怕它是因为它比你强大;你讨厌它是因为你害怕它;你爱它是因为你不能使它服从你的意志。只有不顺服的才会被爱。"

或许我不再是一个巨噬细胞,忙碌而平静地进行吞噬的微生物(青筋毕露的太阳穴,长着雀斑的脸庞)。或许我就是一个微生物,或许已经有数以千计的它们在我们中间,就像我一样一一伪装成巨噬细胞······

有的思想是泥塑的,有的思想 则是为了永恒而用黄金或我们贵重 的玻璃雕塑而成的。要想鉴别思想 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只需给它滴上 滴强酸就行。

同样滑稽、荒唐的是,在古代世界,海洋竟毫无目的地昼夜不舍地拍击海岸,那潜藏于水力中的巨大能量只能用来激发恋人的爱情。而我们却从海浪的絮絮情语中,索取了电力。我们吧狂啸发威像野兽一般的海洋,变成驯顺的家畜。对狂野不羁的诗歌,我们也如法炮制,驯化和制服了它。现在的诗歌不再是夜莺无所顾忌的啼鸣。诗歌是国家的工具,诗歌应带来效益。

政府不对性生活实施任何控制,由得它放任自流,居然还有脸自诩为政府,这难道不是很荒唐吗?想什么时候做就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进了沙子的眼睛、一根长了脓疮的手指,一颗蛀牙会感觉到其存在,知道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健康的眼睛、手指、牙齿是不会有感觉的——它们似乎并不存在。个体意识只是一种疾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只有e才会被期望做出e的牺牲,因为对他们来说那不是牺牲,他们是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他们的设置就让他们沿着轨道走。他们情不自禁,他们是命中

我们不是不想改变,每一次改变都是对稳定的威胁。这是我们对于采用新发明的问题非常谨慎的另一个原因。纯粹科学上的每一个新的发现都具有潜在的颠覆性,甚至是科学本身有时也要被当作是可能的敌人。是的,甚至是科学。”

那么,假想一下,一滴强酸滴在“权利”的思想上,甚至古人中最成熟的人都明白,权利的来源是力量,权利是力量的一个功能。那么,现在我们有两个天平秤盘:一个上面放的是一克,另一个上面放的是一吨;一个上面放的是我,另一个是我们 —— 一统王国。那么显而易见,假设我对一统王国有一些权利,与假设一克等于一吨全然是一回事。因此,有了这样的划分:给一吨以权利,给一克以义务。从渺小到伟大的必由之路,就是忘记你是一克,而觉得你是百万分之一吨。

只有在有战争要打、有信仰要效忠、有诱惑要抵挡、有爱人要保护的地方,高贵行为和英雄主义才会有一些意义,但是现在没有任何战争,最大的问题就是防止你爱一个人爱得太深。

我能感觉到我自己。只有进了灰尘的眼,化了脓的手指,发了炎的牙齿,オ能感觉到自己,能意识到自己的个体性;一只健康的眼睛、手和牙齿是不会感觉到的,它们就像不存在一样。因此,个体意识只是一种病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政府不对性生活实施任何控制,由得它放任自流,居然还有脸自潮为政府,这难道不是很荒唐吗?

有的作家为同时代人创作,有的作家——为了留诸后世,但从未有过哪位作家为祖先写作,或为那些和远古祖先同样蒙昧的生灵……

我问您个问题:人生下来就开始祈祷,幻想,折磨自己。他企求什么呢?他所希望的,就是能有个人来告诉他一个永恒的真理:什么是幸福,并用锁链把他和幸福拴在一起。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这件事吗?古人曾幻想进天堂……您回忆一下吧,在天堂任何人都不知道什么是愿望,什么是怜悯,什么是爱。天堂里的天使是幸福的,他们被摘除了幻想(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幸福),是上帝的奴隶……我们已经追赶上了幻想,已经把它这样抓住了……

只能看到他那两只放在膝盖上的铸铁般的巨掌。这两只巨掌也重重压着他自己。他慢慢地动了动手指。他脸在高处缭绕着迷雾,因此他的声音也从很高处传过来——声音不像洪钟或巨雷,并不使人感到震耳欲聋,倒很像一个普通的人的声音。

一共有两个乐园,人们有权做出选择:没有自由的幸福,或者没有幸福的自由。非此即彼,没有别的可能。那些愚蠢的傻瓜选择了自由。因此,在接下来几个世纪里,他们自然一直渴望得道镣铐束缚。这就是他们感到那种对世界的厌恶,即所谓"世界之痛"的原因所在。。。我们回到了亚当和夏娃的简单纯洁中。再也没有善与恶的争斗;一切重又变得单纯,天堂的、孩童的单纯!

啊,作息条规!啊,大一统国的心脏和脉搏!

你们必须迫使居住在其他星球上的未知生物就范,给他们带上理性之造福枷锁——他们很可能仍然处于蒙昧时代的自由状态,我们将给他们送去用数学方法计算出来的精确无误的幸福。如若他们对此不理解,我们有责任强制他们接受这种幸福。

舞蹈为什么是美的呢?答曰:因为这是一种非自由的运动,因为舞蹈的全部深刻涵义就在于绝对的审美服从,就在于达到完美境界的非自由状态。

独出心裁就是设法使自己与众不同。因此,独出心裁就意味着破坏平等……至于古代人愚蠢的语言中所谓的“随俗”,对我们来说只是履行义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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