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记

作者:艾芜

分类:作品

收藏:0

点击:72

顾文姬评分

5

116人评价

5星0%
4星0%
3星0%
2星0%
1星0%

南行记内容简介

传奇性的故事、绮丽的地方色彩、带有神秘气氛的边疆生活和人物,这就是《南行记》。本书以作者自己早年的流浪生活为背景,其中奇异的边疆风土人情和下层劳动者的悲惨生活,明丽的风景和阴郁的人生,爱和憎,都交织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对照,使这部作品具有鲜明的抒情风格和粗犷的浪漫情调。

登录查看更多

热门摘录

只有弱者才肯在困顿中废颓下去。

快活快活,别的可不要想,一想,就出岔子,世间事是想不得的。

“你高兴同我们一道走,还带那些书做什么呢。……那是没用的,小时我也读过一两本。” “用处是不大的,不过闲着的时候,看看罢了,像你老人家无事的时吸烟一样。…… 我不愿同老头子引起争论,因为就有再好的理由也说不服他这顽强的人的,所以便这样客气地答覆他。

破败凋残的神祠,尘灰满积的神龛,吊挂蛛网的屋角,俱如我枯燥的心地一样,是灰色的,暗淡的。

这工作,很轻松,怪容易的。他见我一做就会,便理理白色的胡须,满意地走开了。倒在板床上面,点燃烟灯,半闭着醉了眼睛,慢慢地炙着糖烟泡子。但不时还叮咛着我,混着说不清的声音。 “旧线多用点啦!” 鸦片烟流出了浓重的芳味,和着松柴的干香,烧酒的余芬,把这作为旅人暂时归宿的小小地方,简直幻化成诱人享乐的魔窟了。

山风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刮着树,打着板壁打着门,发出怖人的巨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鸣,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

他老人家做的事情,是可原谅的,但我却不能帮他那样做了。因为,我以为同情和助力,是应该放在更年轻的一代人的身上的。

“真是岂有此理,洋鬼子竟这样的厚脸皮” “什么?”老板睁大眼睛。望见了面前站的野人兵,白布包在头上,腰间挂着长刀和手枪,雄纠纠的样子。 “洋官派他来说,你养的鸡,很肥大,要你再送一个去做晚饭的菜。”师爷末尾加一句,“真是厚脸皮呵!” “妈的!”老板要骂下去。 “算了,不要为了一只鸡,再生事端了。我们中国人还要在他的地方做生意呵,老板,你是明白人。”师爷柔声劝着! 老板忍下去了,咐正在劈柴的我:“老洪哥,去把瘦黑鸡给他!”随即忿念地叹息了,“算是又被贼偷了一只!”

洋官的随从,只有张师爷才懂汉人话,现在张师爷既是这样地拆穿西洋镜,谁还不放心地痛骂呢?于是,老板娘,老板的女,及一批来闲谈的邻家汉子,都在此时,尽量使用他们平日刻薄别人的术语,对着英国人,像箭也似地乱发,仿佛把仇敌扎成个稻草人来射一般的痛快。 张师爷就在这骂声盈耳中,爽心地吹着不要钱的鸦片烟。

围绕我们的社会,根本就容不下一个处处露出本来面目的好人。

拿着新杂志,看看封面看看题名,全无心管它的内容,当指头在翻动的时候,心里只是幻想些暂时安定的甜蜜的梦。

一股汗足臭的气味,不时钻进我的鼻子,在平时是会使人发着呕吐的。但在这一夜却并不感到讨厌和憎恶,我只深切地体味到这足臭的主人有着辛苦的奔波,惨痛的劳碌,和伤心的失望哩。

当我在南国天野里漂泊的时侯,没饭吃,便做工;得了流汗换来的工钱,就又向一个充满新鲜情调的陌生地方走去。这,看起来倒是一件有味的容易事,然而,实际经验着,才并不全符脑里所起的美好的幻象。不过仍然有味,但这味,须要另一种心情来领略的了。

昆明这都市,罩着淡黄的斜阳,伏在峰峦围绕的平原里,仿佛发着寂寞的微笑。 从远山峰里下来的我,右手挟个小小的包袱,在淡黄光霭的向西街道上,茫然地踯躅。 这时正是一九二五年的秋天,——残酷的异乡的秋天。

南行记书评

还没人写过点评,快来抢沙发吧

关于艾芜

艾芜

艾芜(1904-1992),四川新繁(今新都)人,现代小说家。原名汤道耕,曾用笔名刘明、吴岩、汤爱吾等。年轻时在我国西南边疆、缅甸、新加坡等地流浪了五六年生活在下层人民中间。他的代表作短篇小说集《南行记》,就是描写边疆风情和下层社会生活的真实图景;充满异域情调和传奇色彩,笔调清新自然,朴实明快。后出版作品集50余种,主要有《南国之夜》《漂泊杂记》《夜景》《缅甸小景》《江上行》《丰饶的原野》《山野》《百炼成钢》《南行记续篇》等

艾芜的小说 更多>>

微信公众号 微信客服号 APP下载 返回顶部
顾文姬微信公众号

微信扫描关注

顾文姬微信客服号

微信扫描加好友

顾文姬app下载

扫描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