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普罗旺斯
永远的普罗旺斯内容简介
自从诞生之日起,普罗旺斯(Provence)就谨慎地保守着她的秘密,直到英国人彼得・梅尔的到来,普罗旺斯许久以来独特的生活面纱才渐渐揭开 若干年前,作为麦迪逊大道的一家广告公司的高级主管,彼得・梅尔厌倦了写字楼的繁忙与浮华,携妻及爱犬告别了雾气迷蒙、漫长灰暗的伦敦,隐居到了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那里阳光明媚、天色蔚蓝,梅尔购置了一座古宅,勤学法文,向过去的一切说再见,悠闲自得地生活,并开始了他的写作生涯。《普罗旺斯的一年》、《永远的普罗旺斯》、《重返普罗旺斯》,他的每本与普罗旺斯有关的书在《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上都久居不下。在彼得・梅尔笔下,普罗旺斯不仅是地域的代名词,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象征。经年持久地在拥挤、繁忙、喧嚣、竞争、压力中生活的都市人,获得许多物质的享受,却不经意间失去了健康的身体和宁静的生活。有钱、有地位,头顶却少了明媚清澈的阳光,内心更少了一份随心所欲的潇洒。即使是“有钱有闲”去旅游,恐怕也是来去匆匆,无法放纵。彼得・梅尔的书就写给这样看似充实无比实际已经压力重重的都市一族。不是教他们如何应对,而是让他们学会幸福地逃避。
热门摘录
“我准备把这一套菜取名为”虐待狂烹饪法:萨德侯爵食谱‘。“他说,”所有的材料都会被抽打、捆绑、挤压或灼烤。菜肴描述中也要用很多痛苦的字眼。我敢保证在德国一定会很畅销。不过你得告诉我一些关于英国人的事。“他靠过来,神秘兮兮地问,”是不是所有上过英国公立学校的男人都喜欢……怎么说呢,一点小处罚?“他喝下口酒扬起眉毛说,”比如说打耳光,对不对?“ 我告诉他,他应该试试找一位上过伊顿公学的出版商,并设计一套包括鞭打的食谱。
我认为法语简直是个神话,是法国人发明出来搅晕外国人的语言。逻辑从何谈起呢?就拿专有名词的和名词的“性”问题来说:同为河流,为什么隆河是阳性,而汉思河是阴性? “性”的存在就是为了搅浑生活。它们毫无规律可言,主观随意,有时涉及生理解剖学中的客观事实还非常粗鲁。比如,法语中的“阴道”这个名词居然是阳性!
绝大部分时间里,写作是一项孤独而单调的工作,虽然有时也会因为想到了一句绝妙好词而沾沾自喜,但事实上所谓的旷世名句不过是你自认的,因为当时可没人在旁边这么说。更多的是长时间的苦思冥想,却挤不出一句话来。
再后来,信件源源不断地飞来,从伦敦、北京到澳大利亚的昆士兰,从英国苦艾丛林的女王监狱、蔚蓝海岸的外籍社区到维尔特郡的荒野和萨里的山丘。有些用的是永不褪色的高档蓝色印花信纸,有些则是从笔记本中撕下的几页纸,还有一封信写在伦敦地铁交通图的反面。信封上的地址常常写得很不清楚,邮局就只好小小运用一下推论技巧,就凭着“奔牛村的英国人”这么简单的地址来找我们,虽然我们并不住在奔牛村。有封写着“普罗旺斯梅纳村,英国虾收”的信也是这么找上门来的,这是我最喜欢的地址。
村子后面的乡野,披着满身的橡木和松树,一年四季青翠无比,石墙围成的小路在其间形成有趣的图案。除了树叶间惊鸿一瞥的旧瓦砾屋顶,可能步行几个钟头也察觉不到房子的存在。
我们走得越深,那儿的酒色变得越暗,味道也越浓厚,酒性也更烈。每一种酒背后,都有自己简短但让人肃然起敬的故事——海米塔奇,有紫罗兰、覆盆子果和桑椹的香味,属于烈酒;隆和酒和库克陈年香槟酒(Grande Cuvee)则是精工细酿、品质精纯。用来形容这美酒如何迷人的形容词也同样让我印象深刻——肥美多汁、兽性野狂、雄壮威武、健美匀称、艳丽奢华、强劲有力……这些词从酒窖老板嘴里吐出,居然都没有重复的。我真怀疑他老兄的口才是天生的呢,还是他每晚都抱着词典睡觉。
黑暗中有成千上万张苍白的脸孔,形成一排又一排的半圆,愈往上愈远,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从底层座位往上看,有一种倒挂的眩晕感。石阶陡峭得令人无法置信,观众仿佛悬挂在半空中,随时可能失去平衡跌落下来。他们发出的声音很古怪,比耳语大声些,又比正常说话小声些,只听见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在石墙间回旋,声响已被石墙放大,这种感觉恍如掉进了满是人的蜂窝。
喝下一杯又一杯不同牌子的茴香酒后,我已难保持客观学术的眼光来比较这些不同牌子的茴香酒。这些酒我全都喜欢,口感清爽舒畅,让人着迷。有的牌子比另一种多放一滴甘草,但在喝过这么多味道香浓、度数又那么高的酒之后,舌头都已开始麻木。然而这种感觉棒透了,让人喝了一杯还想要第二杯。两三杯酒下肚,用来评酒的种种挑剔言辞,统统都消失了。要当一名茴香酒的品酒师,我大概是不可救药了,快乐、饥渴,但毫无希望。
无可否认,普罗旺斯有骗子和老顽固,可世界上哪儿没有呢?我们备感幸运的是,普罗旺斯待我们很好。身处异国,永远都是访客,可是我们受到欢迎,过得快乐。没有遗憾,没有不满,只有无数喜悦。 谢谢你,普罗旺斯。
这种旅行方式,会让你遗憾有汽年的发明。一切景物都是另番模样,更显气势,也更有意趣。乡路凸不平,马儿步伐时快时缓时大时小,乘客便随着那舒服的节奏轻轻摇晃。马车吱吱嘎嘎马蹄踏行,铁轮沙沙辗过沙砾,如同一首愉快的老式背景音乐。四周香气弥漫,氤氲着马儿的温热、马鞍的肥皂味、木头的油漆味、乡野的清新味,都透过车窗扑面而来。还有车速,或说可以忽略不计,你可以从从容容看风景。相比之下,汽车更像是载着你飞奔的屋子,你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一个印象,你隔绝于乡景之外;坐在马车里的话,你就是乡景的一部分。
这种转变,以前在世界其他地方也常常发生。人们受某地的美丽和宁静所吸引而纷纷赶去,然后却把它变成地价高昂的城区,随之而来的是鸡尾酒会、防盗系统、四轮驱动的休旅车,以及其他种种“驯服”乡村生活的设施。
对我来说,香酒最强劲的地方,不在于香成分,也不在于酒精成分,而在于喝酒的氛围,在哪里喝,怎么喝。我无法想象将它一口干掉。我无法想象在福勒姆的酒馆或纽约的酒吧,或任何客人不穿袜子不得入内的地方喝它。那样喝就是不对劲。喝茴香酒定要天气温热,阳光明朗,时光仿佛停滞不前。对我来说,一定要在普罗旺斯。
永远的普罗旺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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