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即彼

作者:索伦.克尔凯郭尔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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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此即彼内容简介

《非此即彼》编辑推荐:早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前,尼采和克尔凯郭尔就已进入汉语文化界,但汉语知识人很快就亲近尼采,诠译尼采者趋之若骛,对Kierkegaard一直陌生,未见过有哪位文化名人亲近过他,甚至迄今此人之名的汉译乃显无措:克尔凯郭尔、基尔克加德、基尔克哥、祁克果、齐克果,不知何是。按丹麦文,Kierkegaard意为"教会园地",按音译规则再加寓义译法,当为"基尔克果";其人一生乃依基督信仰克服个体偶在之不幸和近代思想之舛谬的生命之果,带着自己个体偶在不知名何的颤栗和不安,走出了教会园地。可以说,路德把基督教带出了帝国式的教会,克尔凯郭尔把基督教带出了民族国家式的教会("亚伯拉罕的事业与整个民族的大业无关"),以致社团性的基督教信仰重新成为个体性基督信仰("信仰即是这样一种悖论:单独的、个体性的比普遍性的更高")。在如此信仰中,个体的偶在性比历史的必然性更值得看重,无论这历史必然性是黑格尔一马克思的历史发展的规律,还是尼采的永恒复返的巡回。   为什么汉语思想界偏爱尼采,而非克尔凯郭尔?这是否反映出汉语思想的某种结构性气质?在汉语思想者家谱中,据说可以找到与尼采同气质的人 ——庄周,但迄今还找不出一个与克尔凯郭尔同气质的人。若果如此,克尔凯郭尔思想就会滋补汉语思想的体质。可以设想,当年王国维先生读的若是克尔凯郭尔,其《人间词话》的写法就会不同。无论如何,克尔凯郭尔思想之在是对每一当下属己的个体之生存脆弱的痛惜。汉语思想界只知尼采而不知克尔凯郭尔,不仅对现代性思想结构的了解是残缺的,更重要的是,对属己的生存在性的理解是贫乏的。在我看,与克尔凯郭尔交往,更重要的是个体自我理解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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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他没有激情,不是因为他缺少这激情,而是因为他在同一瞬间有着那相反的激情,他没有时间去做什么,不是因为他的时间被其他东西充满,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他是无力的,不是因为他缺少力量,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力量使得他无奈无力。

精神的爱情不具有任何偏爱,并且在相反的方向上运动,不断地发射出所有的各种相对性。尘俗的爱情在其真理中走着相反的路,并且在着整个世界里它在其顶峰就只能是对于一个唯一的人的爱情。这就是“只爱一个人一次”的真理。世俗的爱情从爱更(很)多人开始,这是各种暂时的预期,它终结于爱一个人;精神的爱情不断地使自己越来越开放,爱越来越多的人,它的真理在于“爱所有人”之中。

那些不使得自己觉得无聊乏味的人,一般使别人无聊乏味,而相反那些使得自己觉得无聊乏味的人,使别人得以娱乐。

使自己诗情画意地进入一个姑娘的心扉是一门艺术,用同样诗意的手法离开她的心扉才是一部杰作。

对我而言,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回忆更为危险的了。如果我回忆一种生活状态,那么在这个时候,这状态本身就停止了。人们说,分离有助于去使得爱情重新焕然。这当然是对的,但它是以一种纯诗意的方式去使得爱情重新焕然。活在回忆之中是一种人所能想象到的最圆满的生活,回忆比所有现实更丰富地使人心满意足,并且它有着一种任何现实都不具备的安全感。一种被回忆的生活状态已经进入了永恒,并且不再有任何俗世的兴趣关注了。

伦理性的东西在哲学上令人厌烦的程度就像在生活中一模一样。在审美的天底下,一切都那么轻盈、美丽、变化多端;当伦理一旦出现,那么所有东西又变得粗糙、生硬、无限的无聊。

她不应当通过思想的艰辛道路去努力达到“那无限的”,因为女人不是为工作而生的,相反她应当是沿着幻想和心灵的轻便道路去抓住无限的东西。 他所必须学会的是去做出所有无限性的运动,让自己晃动,让自己在各种心境中摇摆,让诗歌如现实、真实和虚构混淆在一起,在无限之中欢跳雀跃。

有时一个人必须将自己置于极高的位置,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要保留一个更高的位置在那里,有时候则必须将自己置于很低的位置。在一个人向“那精神的”的方向运动的时候,前者是最正确的,而在他向着“那爱欲的”的方向运动的时候,则后者是最正确的。

在总体上看,通过自己的对立面才拥有自己所欲求的东西,这是所有人性方面所具的不完美性。我不想谈论构成形式的多样性,这各种各样的构成形式可以让心理学家们有足够的事情去做(忧郁的人最具幽默感;丰富充实的人常常最具田园性情;放荡的人往往最有道德心;怀疑者往往最有宗教感),然而,只是提醒一下:只有通过罪,那恩典的极乐才能被看到。

她不是全神贯注于自身,而是在自身中全神贯注,而这一全神贯注是一种在自身中的无限平和与休止。这样,一个年轻女孩是富有的,而去拥抱这一财富则使得一个人自己变得富有。她是富有的,尽管她不知道她拥有着什么;她是富有的,她是一个宝藏。宁静的平和覆盖着她,以及稍稍的忧伤。

设想她在她的骄傲之中晕眩、设想她和我断绝那关系,这很好啊!她有着她的自由;但是她却仍应当属于我。如果谁以为订婚会对她有所约束的话,那就错了,这是一种愚蠢;我只想拥有处在自由中的她。

小说教养的果实可以是一种双重果实。要么一个个体人在幻觉之中越陷越深,要么他就从中出离并且失去对幻觉的信仰而赢得对神秘化的信仰。在幻觉中,个体人躲避自己,在神秘中他则躲避别人。

友谊已经是危险的了,婚姻则更危险;因为,一旦一个人进入了与一个女人的持续性的契约关系,女人就是在毁灭并且继续毁灭着男人。拿一个年轻人打比方,活蹦乱跳英勇得就像一匹阿拉伯马,让他去结婚,他就迷失了。一开始女人是骄傲的,然后她就虚弱,然后她就晕眩,然后他就晕眩,然后整个家庭就晕眩。一个女人的爱只是装模作样和弱不禁风。

一个人或者必须审美地活着,或者必须伦理地活着。

要是一个人能忘却自己多好——然而,只有一种方式能做到,那就是去爱。

我所建议的这种方法,不是在于去改变土壤,而是作为那真正的轮作——对耕作方法和种子类型的改变。在这里马上有着限制原则,它是世上唯一的拯救原则。一个人越是限制自己,他就越是变得有创造性。一个孤独的终身囚犯是非常有发明力的,一只蜘蛛可以是他的巨大娱乐物。

记性最好的年龄也是最健忘的年龄,那就是童年时代。一个人诗意地记得越多,他就越容易忘记,因为“诗意地记得”在实际上就只是对于“忘记”的表达。如果我诗意地记得,那么,那被体验的东西就已经有了种变化,通过这种变化,这被体验到的东西就失去了所有那使人痛苦的成分。

也许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保守一个秘密”更使一个人变得高贵了。这让一个人的生命得到一种重要性而这种重要性却只是对他自己而言的,这将他从所有对外部世界的虚荣顾虑中拯救出来,我们几乎就可以说,他足够自在地在自己的秘密里至乐地休憩,尽管他的秘密是最不祥的秘密。

无聊是魔性的泛神论。如果一个人持续不变地处在这样的状态中,那么他就成为“那恶的”,相反,一旦他被取消掉,那么它就成为真正的泛神论... ...

不,趁着还有时间,我会和她一起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并且,我会请求黑夜来藏匿起我们,并请求沉默的云朵们在大胆而不着边际的画面中给我们讲童话... ... 那些云朵是我的思想而我的思想是云朵;并且,我愿呼唤并敕令天空里大地上的所有力量... ...

真正的“为什么”只有一个,而且它在自身中有着一种能够镇压住所有“怎样”的无限能量和力。那有限的“为什么”是一个集合体,一窝蜂,每个人都从中取自己的,这个多一点,那个少一点,全都一样糟糕;因为,即使有一个人能够在自己的婚姻入口处把所有的“为什么”结合成一体,那么他就恰恰会是所有丈夫中最蹩脚的。

引诱一个姑娘并不需要什么绝技,倒是找到一个值得勾引的姑娘才确需好运才行。

足够奇怪的是,在人生所有时期中吸引住一个人的老是相同的东西,他总是那么远,或者相反,向后倒退。

初恋是一种绝对的觉醒,一种绝对的直观,必须牢牢地坚持这一点,以免在这上面出错。它被倒向一个单一的、特殊的、实际的对象,只为了它而存在,完全不存在任何别的东西。

那将来临的是什么?未来将带来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预感也没有。在一只蜘蛛从一个固定的点上向下坠到它的目的地的时候,它持恒地看见自己面前的一个虚空,在此之中它无法找到落脚点,不管它怎样伸展挣扎都没用。如此也是我的状况;持恒地面对一个虚空,那驱动着我向前的,是一个我已经达到而留在了身后的目的地。这一生活是反向而可怕的,无法让人忍受。

生活对于我来说成了一种苦涩的饮品,然而它却必须被一点一滴地、缓慢地、计量地服用。 没有人从死者们那里返回,没有人不是哭着进入世界的;在你想要进入的时候,没有人问你,在你想要出去的时候,没有人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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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勇气,我想,去怀疑一切;我有勇气,我想,去与一切搏斗;但是我没有去认识某事物的勇气;没有去占据、去拥有某样东西的勇气。大多数人抱怨,世界是如此平凡枯燥,生活无法像小说那样,在小说中机会总是那样地使人顺心;我抱怨的是,在生活中不同于在小说中那样,在小说中你有那些狠心的父亲们和精灵们、巨人们要去搏斗、有被施了魔法的公主要去解救。所有这样的敌人加在一起又怎么能和那些苍白的、贫血的、杀不死的黑夜形象相比呢——我在与这些形象们搏斗,并且,是我在赋予这些形象生命和存在。

没有人从死者们那里返回,没有人不是哭着进入世界的;在你想要进入的时候,没有人问你,在你想要出去的时候,没有人问你。

人不仅仅对于他人而且也对于自己应当像一个谜。我研究我自己;在我对此厌倦了的时候,我就抽一支雪茄来打发时间,并且想:上帝知道,到底老天是把我当怎么一回事或者他想要从我身上解释出些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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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索伦.克尔凯郭尔

索伦.克尔凯郭尔

索伦·克尔凯郭尔(Soren Kierkegaard,1813-1855)19世纪丹麦神秘主义哲学家,基督教思想家,现代存在主义哲学的先驱。他的作品种类繁多,充满思辨和个性。他认为人生应该经历审美、伦理和宗教三个阶段。从《非此即彼》到《十八训导书》可以看到他的思想演进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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