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堂序跋
知堂序跋内容简介
做序是批评的工作,他须得切要地抓住了这书和人的特点,在不过分的夸扬里明显地表现了来,这才算是成功。 -周作人《(燕知草)跋》 周作人,(1885~1967),自号知堂,浙江绍兴人。现代重要散文作家和文化学者,《知堂书话》将周氏三十多部文集和集外文,未刊稿中谈书的文章全部采辑起来,编为读新书的旧小说、谈日本的书、变西洋的书,谈古旧书四辑,分上、下册印行。《知堂序跋》采辑的范围与《知堂书话》相同,编为自作序跋,为别人所作的序跋。题跋和读书题记三辑,合成一册,序跋其实也属于广义的书话,所以这三册书乃是一个整体。1986年岳麓书社版本是书话二册、序跋一册,1997年海南出版社版合为两厚册,此次仍分为三册,因为加入了集外文和未刊稿,内容却比1986年版大大扩充了。
热门摘录
中国青年现在自称二十世纪人,看不起前代,其实无论哪一时代(不是中国)的文人都可以作他们的师傅,针砭他们浅薄狭隘的习气。旧时代的思想自然也有不对的,这便要凭了我们的智力去辨别他;倘若我们费了许多光阴受教育,结果还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那么不是这种教育已经破产,就一定我们自己是低能无疑了。
《知堂书话》出版以后,听到一种意见,即总编辑是不应该“亲自”编书的。可是,我一不想当出版文化官,二不习惯对上打报告对下作报告,三又缺乏“朝游北海暮苍梧”去参加各色各样没完没了的会议的时间和兴趣,从十八岁学做编辑起,光阴荏苒,已经三十七年于兹矣;俗话说,“四十不斢老婆,五十不斢行当”,到老改行,鸟乎其可?还是编了这本《知堂序跋》再说罢。 一九八六年十月六日于长沙。
还有件事想在此说明一下:本书原序作于八六年十月,八七年二月付印的初版本却未见刊出,原因就是末尾那几句话得罪了人,而我又坚持不改,于是只能抽下,换上几百字“编者的话”开印。今时移事易,“总编辑不该亲自编书”已成为“信不信由你”的笑料,有的人也走了,本不应再提,但因有朋友还对此“心存疑惑”,所以又加写了这几行。 二O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于长沙念楼。
但这些并非同派的小说中间,却仍有一种共通的精神,这便是人道主人的思想。无论乐观,或是悲观,他们对于人生总取一种真挚的态度,希求完全的解决。如托尔斯泰的博爱与无抵抗,固然是人道主义;如梭罗古勃的死之赞美,也不能不说他是人道主义。他们只承认单位是我,总数是人类:人类的问题的总解决也便包涵我在内,我的问题的解决,也便是那个大解决的初步了。这大同小异的人道主义的思想,实在是现代文学的特色。因为一个固定的模型底下的统一是不可能,也是不可堪的;所以这多面多样的人道主义的文学,正是真正的理想的文学
《谈龙》《谈虎》两集的封面画都是借用古日本画家光琳(Korin)的,在《光琳百图》中恰好有两张条幅,画着一龙一虎,便拿来应用,省得托人另画。——《真谈虎集》的图案本来早已想好,就借用后《甲寅》的那个木铎里黄毛大虫。现在计划虽已中止,这个巧妙的移用法总觉得很想的不错,废弃了也未免稍可惜,只好在这里附记一下。
书面图案系借用库普加(Erahk Kupka)的画,题日《生命》。我是不懂美术的,只听说他的画是神秘派的,叫做什么Orphism,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过去的生命》
这是四年前所编,由陈芝寿先生经手,交群益书社刊行的书。前日得书社来信,说不久即将出版,序文寄在陈先生处,而陈先生于上月作古,无从寻觅,嘱为重钞寄去,因此将登在《语丝》九十三期上的序撕下一页寄给书社,不禁想添写几句话在这后面。 四年前所编的书现在将出版,而经手的陈先生乃已作古,这很引起我的感叹。我与陈先生虽不曾见过面,但自从《新青年》以后便已知道他,通过好多次信②,我的不成气候的译著 一《域外小说集》和这本文集一 都承他不弃应允刊行。更是我所感激的。
今年《东方杂志》的友人来索稿,我写了几篇《苦茶随笔》,其中第六则是介绍安特路阑(AndrewLang)的小文,题名《习俗与神话》,预计登在三月号的《东方》之后再收到这小册里去,不意上海变作,闸北毁于兵火,好几篇随笔都不存稿,也无从追录,只好就是这样算了。 《儿童文学小论》
中国是个奇怪的国度,主张不定,反复循环,在提倡儿童本位的文学之后会有读经 ——把某派经典装进儿歌童谣里去的运动发生,这与私塾读《大学》《中庸》有什么区别。
总之在现今这个奇妙的时代,特别是在中国,觉得什么话都无可说。老的小的,村的俏的,新的旧的,肥的瘦的,见过了不少,说好说丑,都表示过一种敬意,然而归根结蒂全是徒然,都可不必。从前上谕常云,知道了,钦此。知道了那么这事情就完了,再有话说,即是废话。我很惭愧老是那么热心,积极,又是在已经略略知道之后,难道相信天下真有“奇迹”么?实实是大错而特错也。以后应当努力,用心写好文章,莫管人家鸟事,且谈草木虫鱼,要紧要紧
可是这句诗我却以为是好的,也觉得很喜欢,去年还在日本片濑地方花了二十钱烧了一只小花瓶,用蓝笔题字曰: 忍过事堪喜。甲戌八月十日于江之岛,书杜牧之句制此。知堂。 瓶底画一长方印,文曰,“苦茶庵自用品。”这个花瓶现在就搁在书房的南窗下。我为什么爱这一句诗呢?人家的事情不能知道,自己的总该明白吧。自知不是容易事,但也还想努力。我不是尊奉它作格言,我是赏识它的境界。
知堂序跋书评
还没人写过点评,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