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布罗陀水手
直布罗陀水手内容简介
一个不幸的男人,在意大利一个小渔村罗瞳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他决定抛弃女友和工作,跟这女人走。女人有一艘游艇,她的全部生活就是走遍世界寻找她爱过的直布罗陀水手。他上了船,他要帮她的心上人。然而,爱情在这个想改变生活的男人和这个追寻旧爱的女人之间产生了。从欧洲到非洲,从地中海到大西洋,他们的海上旅行在他们微妙的感情交流中度过。如果他们找到直布罗陀水手,那将是他们爱情的结束……
热门摘录
“人总是在等什么。”我说,“等得太久了,人就会改变,等别的来得快些的东西。”
"人总是在等什么。"我说,"等得太久了,人就会改变,等别的来得快些的东西。"
收拾行李不是为了出走,而是为了吓唬别人。女人,所有的女人平生总有一次毫无理由就收拾行李。她这样做是为了拴住您 也许因为女人不管男人是好还是坏,喜欢一概保留。她们不知道可以更换
有时候,人想要的并不是他最渴望的,相反,想要的是失去他最渴望的。
一个杀人犯就该孤零零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该有人寻找他?
“要是有人以糟糕的理由爱上他们,错不在他们。”她说。
“我只能想到再看见他的时候,想到他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没法想得更远了。”她说。
“此前你从没对他说过你爱他吗?” “他能允许自己拥有的,”她说,“只是临时的爱情。我一直那样做,好使我们的爱情保持临时爱情的全部表象。”
我差不多要爱上你了。这是分手产生的奇迹。请你理解分手多么有必要。这样,我们俩总算彼此理解了,就像无论什么人都能彼此理解一样。
这种沉默伴随我们长达六个月。在上海停靠后,我愈加默默无言。我浑身孕育着爱的词汇,却难以启齿,一个也讲不出。
"此前你从没有对他说过你爱他吗?" "他能允许自己拥有的,"她说,"只是临时的爱情。我一直那样做,好使我们的爱情保持临时爱情的全部表象。" "当时你认为说出来会使他不安?" "我依然这样认为,甚至会使他退缩,因为他会以为我期待他的是某些庸俗的保证,至少是某种关注,而这会使他逃开得更早。" "是不是这种爱情和其他爱情不大一样?" 我不由得笑起来。 "不知道。"她说。
"我无法忍受想不起一个词来"
"当然"我说,"他可以回到习惯的事务中去,但他不再同从前一样了。他永远变了。"
从前,有一天早晨,那个身体健康、精力充沛的人打猎归来,回他的小家。他走进他的小屋时,深感幸福。他吸入森林和江河散发的绿色空气,寻思自己还缺少什么,这时他已有了妻子、孩儿和所需的一切。他渴望得到一杯还没发明的开胃酒,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天才亚当,第一个真正背叛上帝的人,我们大家的兄弟。那条蛇选定的不是树上的苹果,而是掉在地下的烂苹果。我们的亚当俯身在烂苹果上,闻了闻,很喜欢它。在烂苹果虫蛀、起泡、变酸、发酵,变成苹果烧酒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什么?——酒精。他需要酒精。因为他聪明。
当你失去世界时,的确没有人能替你补回来。我永远不能给他把世界补回来,永远不能。他像别人一样,像你一样,需要如下的一切:横滨式的城市、林荫大道、电影院、选举、工作。
“人总是或多或少在寻找某种东西,”我说,“寻找某种东西从世间脱离出,来到你身边。” “我的意思是,”她说得很慢,“人永远无法知道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有时候,人想要的并不是他最渴望的,相反,想要的是失去他最渴望的。但她不会由于这样的矛盾而痛苦。她有她的矛盾,和我的不一样。
而我有时竟信以为真。我以为这是可能的,我们也许能不再分离。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过一种所谓正常的生活,这使我有点发怵,不过我随他去说。 我让他相信自身那些我明知是假的东西,我爱他,连他的错误、幻想和傻话都一起爱。
“啊!战争,有时人在战争中笑。”
我坐在他身边,吹着凉风很惬意,还可以在这里再多待一个小时。但是他急切想向我指点即将抵达的城市,他的愿望迅速感染了我。很快,我也像他一样急切想抵达佛罗伦萨了。
下午四点光景,有一辆洒水车驶过。洒水车过后,碎石路面冒着热气,街上散发出无数种气味。我嗅着这些气味。它们很好闻,使人心平气和。我对自己说,我总算也以某种方式到过佛罗伦萨了。
我失去了一切自由。她占据我全部的思想,处置我的白天和黑夜,像插入我心脏的一枚黑色的钉子。
我该做的是,把她归还给别人,无论他们是不是乐天派,就像把一条鱼放归大海。 我看到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惶恐不安,她对我 说的话一句都不相信,她在寻思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没什么关系,我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本着诚实的精神。
我待在黑暗中,久久地望着这条河。六天六夜以来,我曾多次想到它,确实多次,比我以往向任何事物,甚至可能比想任何人的次数都多。何况,我已给自己设下期限,要向雅克琳说出真相,要等她乘的火车开走,要改变我的生活。总之,十年来我就期待来到这条河的岸边。我看得累极了,就像我是不得不通过巨大的努力才争取到这个机会。
我从来没能做到喜欢她。可我明明感到,我生来像别人一样,可以爱全世界。然而,我从来没能做到把她包括进来,也爱她。
它(文中指游艇)一动不动,停在蔚蓝的海上,像一座孤零零的礁石那样沉静和自大。
我醒来时连梧桐树荫也已嫌弃我,待在我对面几米远的地方,正悄悄地在移动。
“给我讲讲直布罗陀水手。” “以后吧。”她说,“这是挥之不去的思念。” “我有点醉了。” 她笑了,颇为勉强。
她思索了一会。 “我寻找一个人,“她说,”我旅行。“ “找他吗?” “是的。” ”您只做这事?“ “只做这事。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那么在这里呢?您做什么,在找他吗?” “我也一样,不时要休假。”
“你还爱他。”我说。 “我已三年没再见到他了。” “那怎么样?” “我想我会一直喜欢他,一旦重新找到他……” “你很想再见到他吗?” “这要看情况而定,”她说得很慢,“可我也能在某段时间内忘了他。” 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 “即使在我忘了他的时候,我也没忘了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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