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学发微
目录学发微内容简介
目录学对于学者冶学有重要的辅导作用,余嘉锡先生认为目录学的根本意义在于“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在此思想指导下,这本书对目录学的发展源流各种体制的利弊得失、历代书目的类例沿革都作了详尽的探讨,被杨树达先生誉为”透辟精审“之作。《目录学发微》与《古书通例》互相呼应,最好合读,故三书将《古书通例》附于后,以资参阅。《古书通例》亦是余锡先生理要的学术著作,周祖谟先生认为此书虽篇章不多,“而探微索隐,足以解颖释惑。读者据此举一反三,所知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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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有複重殘缺,經向別加編次者,皆題之曰「新書」,以別于中秘舊藏及民間之本。如《荀子書錄》云:「《荀卿新書》三十二篇。」《列子書錄》云:「新書有棧。」《別錄》又有《蹴鞠新書》二十五篇。由此觀之,則隋、唐志之《晁氏新書》,今所傳之《賈子新書》,蓋皆劉向之所題,後人但以爲賈誼書名者,誤也。今管、晏諸子所載向之《叙錄》,皆無「新書」字,蓋爲淺人之所删削,獨《荀子》尚存其舊。至他書幷不載向叙,則孰爲新編,孰爲舊本,不可考矣。
夫考证之学贵在征实,议论之言易于蹈空,证实则虽或谬误,而有书可质,不难加以纠正。蹈空则虚骄恃气,惟呈词锋。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互相攻击,终无已时…故自揣学识未足衡量百家,不如多考证而少议论,于事实疑误者,博引群书,详加订正。至于书中要旨,则提要钩玄,引而不发,以待读者之自得之。若于学术源流确有所见,欲指陈利弊,以端学者趋向,则词气须远鄙倍,心术尤贵和平
目錄之學,由來尚矣!《詩》、《書》之序,即其萌芽。
煬帝嗣位,性好讀書,西京所藏至三十七萬卷,命柳顧言等除其複重,得正御本三萬七千餘卷。《大業正御書目錄》,蓋緣此而作。唐初平王世充,載以入都,多没於河,獨得其目錄。其後修五代史,因就加增損,以爲《隋書·經籍志》。或謂《隋志》本之《七錄》者,非也。
古人以学术为公,初非以此争名,故于撰著之人,不加别白也。 故知自《隋志》以后,凡古书之注某人撰者,多误以传其学之人,即为著书之人。而今本所题之撰人,又后世浅人,据隋唐志所妄增矣。
隋唐之時,四部之名仍為甲乙丙丁,亦或謂之經史子集,蓋甲乙者舉其部言之,經史者舉其書言之也。故新舊唐志二名兼用,曰某部某錄,自宋以後,始無復有以甲乙分部者矣
《四库提要》卷八十四《崇文总目提要》
梁天监六年四部书目录四卷,梁钧撰
至孝、成之代
”实则目录之兴,本以为甲乙计数,而”学术之宗,明道之要“,特因而寓之而已。譬之《易》本为卜筮,而以寓事物变易之理;《春秋》本为记事,而以寓褒贬之义。古今学术,其初无不因事实之需要而为之法,以便人用,传之久,研之精,而后义理著焉。必欲以《易》为卦歌,《春秋》为朝报,固未可,而谓其始本不为此而作,则亦非也。夫言理者必寓于事,事理兼到而后可行。“
故目錄書者,所以吿學者以讀書之方,省其探討之勞也。
隋志言:「劉向等校書,每一書就,向輙別為一錄,論其指歸,辨其訛謬,敍而奏之。」章學誠所謂「劉向父子,部次條別,將以辨章學術,考鏡源流」也。
何謂目錄?目謂篇目,錄則合篇目及敍言之也。
目錄者學術之史也。
班固取《七略》作《藝文志》,雖刪去書錄,然尚間存作者行事於注中,但意在簡質,不能詳備,則修史之體不得不然。隋志只載官爵,宋明史志但紀姓名而已。惟《新唐書》於諸撰人未立傳者,則詳註始末於《藝文志》。如《邱為集》下敍至百餘言,臚舉其平生孝行恭謹甚備,可謂知著錄之法,諸史皆不及也。
《四庫提要》最長於考據,然以例不載撰人行事,故其所辯正者,僅及於名姓爵里耳。
孟子曰:「誦其書,讀其詩,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夫時世不明,則作者所言,將無以窺其命意。班氏稱並時者,實知人論世之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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