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个梦想

作者: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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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个梦想内容简介

本书通过精彩动人的故事,展示了美国种族问题相关联的,社会意识和法律演进史。介绍了在契约社会里,立法的民众基础,法律对人性的思考,法律的变化与社会理趟的关系等问题。通过作者的叙述,读者能够看到,在法治国家里,民众,尤其是弱势人群怎样运用法律,经过长期抗争,取得自身权益,并由此推动社会认识的深化,使整个国家在消除不公正的历史进程中取得稳定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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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当一个国家的建立,以最贴近长满野花和青草的土地,以最贴近真善美的人性,来作为它的立国根本。那么,即使在这块土地上还有许多半人半兽,尚未完全进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问题,在需要明辨“大是大非”的时候,人们的判断依据和历史进步的方向,在基本人性的标准下,是更容易搞清楚的。这也就是复杂问题简单化。相反,假如人们热衷于建立非常宏伟的社会发展理论大厦。在无数雕梁画栋,仙山琼阁之间,却迷失了最基本的人性的自我,这大概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结果吧

康有为对黑人这样描述道:「然黑人之身,腥不可闻。……故大同之世,白人黄人,才能形状,相去不远,可以平等。其黑人形状也,铁面银牙,斜颔若猪,直视如牛,满胸长毛,手足深黑,蠢若羊彘,望之生畏。」

当事实被简单化以后,看似清晰的结论,有时反而会模糊事件的真实面貌,甚至也会曲解事件所折射的意义和教训。

民主和自由那种四字成语一样的神秘联系被打破以后,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简单事实,就是“民主”是大多数人的意愿,打并不保证少数人的”自由“。所以民主在历史上常常是一个危险的东西。它与不民主的区别,只在于由多数人掌局还是由少数人甚至一个人掌局的区别。相对后者来说,它当然是一个进步,可是,它并不一定是全体民众的自由的保障。假如没有对于人性的醒悟和孜孜不息的对于人道的追求,民主的结果完全可能演变为对于少数人的暴政。

一个国家的立国理念,是在呼吁人道,还是在“以革命的名义”和“公众正义的名义”呼吁仇恨,它的人民将走过的路径是不相同的。

在我们的历史观中,总是能够聪明地发现别人的种种恶行,同时又总是对应出自己的种种光荣事迹,而很少能在历史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曾经和别人一样有过的那张清晰而丑陋的猿脸,甚至那条猿尾巴的时候,我们大概就可以怀疑自己的聪明是否过了头了。在这样的历史观下,很难有什么本质的进步,因为一切可能取得的历史教训都被我们排斥了。

也许,你还是要追问,那么,这场以解放奴隶出名的南北战争,打起来的原因就真的不是解放奴隶,而是一个能否“分离”的争论吗?我只能回答说,是的。这样回答的理由,只能是历史事实。就是说,假如南方不提出离开联邦的话,这场战争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实际上,林肯总统虽然鼓起了北方民众对于保卫联邦完整的高昂的爱国热情,但是,他自己心里始终是明白的。他只是痛苦地处于两难之间,是承担联邦在他的手里分裂成两个国家的责任,还是承担发动一场并不那么有理的战争的责任。

通过南北战争的惨痛教训,美国的主流意识到,在试图改变南方的时候,必须坚持不打破自己的民主理念和基本的游戏规则,否则,不仅可能制造更大的混乱,而且在人性追求的道路上,可能反而是一个倒退。 一个国家的立国理念,是在呼吁人道,还是在“以革命的名义”和“公众正义的名义”呼吁仇恨,它的人民将走过的路径是不相同的。

我只要使你了解它复杂在什么地方,就算达到目的了。

你得到的信息是简要的,推论也就会显得格外清楚。但是,就像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样,当事实被简单化以后,看似清晰的结论,有事反而会模糊事件的真是面貌,甚至也会曲解事件所折射的意义和教训。

第一个问题是:如果南方不要求离开美国,只是坚持要蓄奴,林肯总统会打这场南北战争吗?答案是:明显不会。第二个问题是:如果南方没有奴隶制,可是就是要求分离,林肯总统还是会打这场战争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当时严寒已经开始。他们的眼前是刮着凛冽暴风雪的荒原,而背后的太平洋如同一把利刃,切断了他们和文明之间的纽带。

早期新英格兰的清教徒,已经以物质生活的清贫和对精神生活的孜孜以求闻名,而教友派更是把对于精神的追求,发展到了殉教的极致。这种状态的缺点是非常明显的,就是他们很容易走向偏执,不肯妥协。这两个教派在早期都踏入过这样的误区。但是他们共同的优点,就是不轻易在世俗利益面前放弃道义,即所谓的“见利忘义”。

他们甚至在尚未完全解决温饱问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建立了哈佛大学,并且把哈佛大学所建立的地方叫做“剑桥”。当然,那个时候哈佛可能只是陋舍几间,可是,他们却觉得,只有哈佛大学这样的精神支柱的支撑下,他们才能够活得下去。真是难以相信,当他们满怀希望地挂上哈佛大学的牌子的时候,距离“五月花”号抵达这里只有仅仅16年。距离美国的成立,却还有一百多年。所以,一直有所谓“先有哈佛,后有美国”的说法。

民主制度所推崇和认可的多数人的统治,假如没有人性的反省和追求,假如人道主义得不到高扬,假如不在追求自己的自由同时,也尊重他人的自由,那么,民主大树上所生长的,往往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这样的畸形恶果。

民主和自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假如在“民主”这样一个被我们习惯上是看作“奋斗目标”的好玩意儿里头,“少数人的自由”缺席,假如少数人的自由被践踏在多数人的脚下,他们的生命也可以随意被当作祭奠“民主”的供品,那么,这样的“民主”只是“暴民做主”罢了。

而这个对峙的双方,都是白人。北方当时在白人民众中日益强大的反奴隶制力量,对于民众的唯一感召就是人道主义和人性的原则。因此,你可以想象,这个国家从开始建立,它的民间就有一种与利益无关的近乎天真的人道追求。这种具有广泛民众基础的追求,形成了这个国家的思想主流。这使得它在今天的思维方式中都保存了这样的传统,以至于从外部看去,常常使许多成熟世故的民族,觉得它莫名其妙,无从理喻。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之时,一个坐着的人猿混混噩噩的脑瓜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和其它的动物究竟有什么区别呢?”这时候,他就是“人”了。 ……作为整体的人类是有这样一种特性的。那就是,第一,他是不断在思考的,第二,他思考的一个最基本问题永远是与人性有关的。作为整体的人类,他不得不始终在对这个问题进行道德自省和良心拷问。

当一个国家的建立,以最贴近长满野花和青草的土地,以最贴近寻求真善美的人性,来作为它的立国根本,那么,即使在这块土地上还有许多半兽半人,尚未完全进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问题,在需要明辨“大是大非”的时候,人们的判断依据和历史进步的方向,在基本人性的标准下,是更容易搞清楚的。这也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相反,假如人们热衷于建立非常宏伟的社会发展理论大厦,在无数的雕梁画栋、仙山琼阁之间,却迷失了最基本的人性的自我,这大概就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结果吧。

民主制度所推崇和认可的多数人的统治,假如没有人性的反省和追求,假如人道主义得不到高扬,假如不在追求自己的自由的同时,也尊重他人的自由,那么民主的大树上所生长的,往往只能是“多数人的暴政”这样的畸形恶果。

“多元”与“融合”又在另一个意义上形成悖论式的冲突,那就是“多元”的意义在于保持各族裔之间的差异,而文化差异正是形成“融合”的最大障碍。现代意义上的种族矛盾在很大意义上,就是由差异本身引起的。因此,人们在提倡多元文化的时候,必须再三强调宽容的概念,这里包括宗教宽容、文化宽容、社会宽容等等。至今为止,我们仍然不知道,不同的族裔,如此紧密地生活在一起,他的宽容度是否足以消除巨大的文化差异所带来的冲突。

直到南北战争,黑人的力量依然没有成长起来,他们还是只有少数的偶发的小规模反抗,根本无法与当时南北两大实体的对峙同日而语。而这个对峙的双方,都是白人。北方当时在白人民众中日益强大的反奴隶制力量,对于民众的唯一感召就是人道主义和人性的原则。因此,你可以想象,这个国家从开始建立,它的民间就有一种与利益无关的近乎天真的人道追求。这种具有广泛民众基础的追求,形成了这个国家的思想主流。这使得它在今天的思维方式中都保存了这样的传统,以致于从外部看去,常常使许多成熟世故的民族,觉得它莫名其妙,无从理喻。

教育是帮助一个孩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更成功地寻求自己的幸福。教育不是为社会机器塑造一个合适的螺丝钉。他们认为,重要的是一个孩子未来的幸福,一旦成了螺丝钉,有谁会关心螺丝钉的幸福呢?

你得到的信息是简要的,推论也就会显得格外清楚。但是,就像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样,当事实被简单化以后,看似清晰的结论,有时反而会模糊事件的真实面貌,甚至也会曲解事件所折射的意义和教训。

因此,你可以想象,这个国家从开始建立,它的民间就有一种与利益无关的近乎天真的人道追求。这种具有广泛民众基础的追求,形成了这个国家的思想主流。这使得它在今天的思维方式中都保存了这样的传统,以至于从外部看去,常常使许多成熟世故的民族,觉得它莫名其妙。无从理喻。

所以,假如我们发现,在我们的历史观中,总是能够聪明地发现别人的种种恶行,同时又总是对应出自己的种种光荣事迹,而很少能够在历史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曾经和别人一样有过的那张清晰而丑陋的猿脸,甚至那条猿尾巴的时候,我们大概就可以怀疑自己的聪明是否过了头了。在这样的历史观下,很难有什么本质的进步,因为一切可能取得的历史教训都被我们排斥了。

我们有无数对于历史路径的选择,但是我们能够看到的结果却只有一个。历史不是一个实验室。

教育是帮助一个孩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更成功地寻求自己的幸福。教育不是为社会机器塑造一个合适的螺丝钉。重要的是一个孩子未来的幸福,一旦成了螺丝钉,有谁会关心螺丝钉的幸福呢?

很惊叹罗丹的构思:在地狱的门口,“人”,坐下来“思想”。人和其他生物的区别是什么呢?人类,不论他走到什么时候,他的面前总会出现一道新的道德门槛,在这道门槛面前,他不得不做下来,思索。从他成文“人”开始,直至他来到火焰熊熊的地狱的门口。这个问题是永恒的,超越 一切的。其原因却是出奇的简单:他是“人”,当然就想知道,什么是“人性”而不是“兽性”。怎么做,才可以称自己是“人”,而不是“兽”。 总有一些人,他们不会轻易跨过道德门槛,他们会坐下来思索,这就是人类的希望。

我想说的是,作为整体的人类是有这样一种特性的。那就是,第一,他是不断在思考的;第二,他思考的一个最基本问题永远是与人性有关的。作为整体的人类,他不得不始终在对这个问题进行道德自省和良心拷问。这是人类有可能对“进步”二字持有信心的基本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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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林达

林达

林达,一对旅美夫妇的笔名。他们都于1952年出生在上海,1978年进入大学。现居美国。这对夫妇用历史的厚重感,以一个经历过“文革”洗礼的普通中国人的视角、勤奋、用功,收集和研究了大量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在民主发展过程中的事例,用生动的语言、可信的细节、严谨的治学和研究态度,为我们另外一些普通中国人打开了一扇了解西方民主发展历史的窗口。作品有“近距离看美国”系列:《历史深处的忧虑》、《总统是靠不住的》、《我也有一个梦想》,以及《带一本书去巴黎》等。译著有《汉娜的手提箱》、《克拉拉的战争》、《盖比橱柜的秘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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