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研究

作者:维特根斯坦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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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研究内容简介

在西方哲学史上,维特根斯坦是唯一创造了两种不同哲学而又各自产生重大影响的哲学家。前期以《逻辑哲学论》为代表,后者则以《哲学研究》为象征。《哲学研究》告别了传统西方哲学以理想语言为基础、试图探索语言本质的静态逻辑构造论,重新将语言哲学捡回到日常语言中,将语言的实际运用、语言的功能作用作为出发点。他所提出的“语言游戏”和“家族类似”对语言哲学的发展贡献巨大。译者陈嘉映也是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的译者。此中译本《哲学研究》直接译自德文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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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可靠的根據是來自看來可靠的根據。“ ”通過經驗論證,這是有盡頭的。若沒個盡頭,它就不是論證了。“

“命令與執行之間有一道鴻溝,它必須由理解填平。” “只有通過理解,這個命令才叫做:我們必須做這個。命令--那不過是些聲音,是些墨水道道罷了。”

我今把这些札记公诸于世,心存疑虑。尽管这本书相当简陋,而这个时代又黑暗不详,但这本书竟有幸为二三子的心智投下一道光亮,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这种可能性委实不大。 我不希望我的书使别人省心少作思考。我愿它能激发谁自己去思想。 我本愿奉献一本好书。结果不曾如愿。可是能由我来改善它的时辰已经逝去。

其实,只要“语言”、“经验”、“世界”这些词有用处,它们的用处一定像是“桌子”、“灯”、“门”这些词一样卑微。

反复思考之后,我们会很想说:真正可以判明一个人的确在阅读的唯一标准是阅读的自觉行为,从字母读出声音来的自觉行为。

对于基本元素——姑且这样称谓它们——即对于我们以及其他万物都由它们复合而成的东西来说,是不存在任何解释的;因为凡自在自为者,只能用名称加以标示而已;其他任何一种规定性都是不可能的,既不能确定其是又不能确定其不是······但我们只好不靠其他所有规定性······为自在自为者命名。因此,我们不可能用解释的方式谈论任何基本元素;因为对它来说,只有名称,别无其他;它所有的只是它的名称。由这些基本元素编织起了复杂的景物,同样,它们的名称这样编织成了可以用来解释的言语;因为言语的本质是名称的编织。

你随着语言一起学到了“疼痛”这个概念。

我怎样认出这种颜色是红的?——一种回答会是:“我学会了汉语”。

我问他们:昨夜你做梦了吗?他们有时答做了有时则没做,有时讲得出,有时没讲出

他们是睡觉的时候看到了影像,还是在醒来后才浮现的?

32 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说:奥古斯丁所描述的学习人类语言的过程,仿佛是那个孩子来到了一个异族的地方而不懂当地的语言,似乎他已经有了一种语言,只不过不是这一种罢了。换言之:似乎这个孩子已经会思想了,只是不会说话。而“思想”在这里就像说:对自己谈话。

命名就像给一件东西贴上标签。可以说这是使用语词前的一种准备工作。但这种准备为的是做什么呢? “我们给事物命名,然后我们就可以谈论事物;在谈论中指涉它们。”——似乎一旦命名,下面再做什么就都给定了。 还有另一种语言游戏:为某种东西发明一个名字,即,先说“这是······”然后使用一个新名称。(例如,孩子就这样给他们的玩具娃娃起名的,然后谈论它们,对它们说话。这里还可以想一想,用一个人的名字去呼叫这个人是一件多独特的事情!

难道语言和游戏之间的类比没有使事情变得更明白了些吗?我们很容易设想有一些人在一块场地上玩球取乐,他们想要开始各种通行的游戏,但许多游戏都没有玩完,而在其间他们无目的地将球抛向空中,拿着球互相追逐,抛掷取乐,如此等等。这时有人说:在整个时间里他们在玩一种球类游戏而且在每一次抛球时都遵循着确定的规则。难道不是也存在着这种情况吗?其时“我们一边玩一边制定规则”?甚至还有这种情况,我们一边玩一边改变规则。

哲学不应以任何方式干涉语言的实际使用;它最终只能是对语言的实际使用进行描述。哲学的任务并不是通过数学或逻辑-数学的发现去解决矛盾,而是使我们有可能看清楚給我们造成麻烦的数学的现状:在矛盾解决之前的事态。

如果“是”的含义是等同于,那么“玫瑰是红的”这句就无意义

18 我们无需为语言(2)和语言(8)都是由命令组成的而感到 困扰。你若要说:它们因此是不完备的,那么请自问我们自己的语言又是否完备呢?——-把化学符号和微积分符号纳入我们的语言之前,我们的语言是否完备呢?因为这些新符号就像我们语言的郊区。(应该有多少房舍和街道,一座城市才成其为城市?)我们的语言可以被看作是一座老城,错综的小巷和广场,新旧房舍,以及在不同时期增建改建过的房舍。这座老城四周是一个个新城区,街道笔直规则,房舍整齐划一。

“语言游戏”这个用于在这里是要强调,用语言来说话是某种行为举止的一部分,或某种生活形式的一部分。

27 “我们给事物命名,然后我们就可以谈论事物;在谈论中指涉它们。”——似乎一旦命名,下面再做什么就都给定了。似乎只有一种事情叫做“谈论事物” 我们可以说,命名以及和它联系在一起的指物定义是一种特定的语言游戏。这其实是说:我们被教给被训练去问:“这叫什么?”——人们接着告诉我们一个名称。还有另一种语言游戏:为某种东西发明一个名字,即,先说“这是……”然后使用一个新名称。(例如,孩子就这样给他们的玩具娃娃起名的,然后谈论它们,对它们说话。这里还可以想一想,用一个人的名字去呼叫这个人是一件多独特的事情!)

孩子学说话时用的就是这一类原始形式。教孩子说话靠的不是解释或定义,而是训练。

593 哲学病的一个主要原因—偏食:只用一类例子来滋养思想。

因为“如此这般地意谓某个定义”和“如此这般地解释某个定义”这两种说法所标示的都不是某种在给予定义和听到定义之际的伴随活动。

语言中名称所标示的东西必定是不可毁灭的:因为我们一定可以描述凡可毁灭的东西都已毁灭的状态。这种描述里将会有语词。而与这些语词对应的东西就不应被毁灭,因为否则这次语词就没有含义。

这些话就是这样用的。在最后的这个情况以及类似的情况下,把这些话称作“心灵状态的描述”完全是误导。在这里倒不如把它们称为一种“信号”;我们根据他接下去进行的情况来判断这个信号用得对不对。

我在这里要说的是,人们之所以会把感觉当作与其所是不同的东西,其来源在于:如果我设想正常的语言游戏没有了感觉的表达,我就需要一种识别感觉的标准;于是我们就可能弄错。

如果你从逻辑排除了另一个人得到某种东西的可能性,说你有这种东西也就失去了意义。

这里出现了混乱,又一次是因为人们以为注意一种感觉就是指向这种感觉。

我宁愿说,使用“理解”的这些方式构成了它的含义,构成了我的理解概念。因为我愿意把“理解”应用于所有这些情况。

但我在面相闪现里知觉到的东西却不是对象的一种性质,它是这个对象和其他对象的内在关系。

人们总想把握理解的心灵过程,这一过程似乎隐藏在那些比较粗糙因而落入了我们的眼帘的伴随现象后面。这尝试并未成功;或说得更适当:它还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尝试。因为,即使假定我发现了在理解的所有那些实例中都有某种东西发生,——为什么那就应该是理解呢?的确,如果因为我理解了所以我说“现在我理解了”,那么理解的过程怎么能够隐藏着呢?如果我说它是隐藏着的——那么我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呢?我是一团糊涂。

338 只有学会了说才能有所说。因此,愿有所说,就必须掌握一种语言;但显然,可以愿说却不说。就像一个人可以愿跳舞却不跳。 人们对此进行反思的时候,心灵就去乱抓跳舞、言谈等的意象。 340 一个词怎样起作用,猜是猜不出来的。必须审视它的用法,从中学习。 困难却在于排除阻挡我们这样学习的成见。那可不是笨人的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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