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瑟而歌
取瑟而歌内容简介
《取瑟而歌:如何理解新诗》通过分析林徽因、穆旦、顾城、海子、马雁等几位优秀汉语诗人及其诗歌,提供理解新诗的有效路径,希图使读者面对一首陌生的诗时不再胆怯和无所适从,而面对熟悉的诗时,也可以恢复济慈所说的“消极感受力”——在美面前,一个人有能力经受不安、迷惘、疑惑,而不是 烦躁地务求事实和原因。本书是waits继《既见君子:过去时代的诗与人》之后,谈论中国诗的第二本小书,这次谈论的是尚处于未完成的新诗。倘若我们能藉此辨认出那些值得信任的诗歌,体验它,探索它,被它充满,被它许诺,我们将有所收获,这收获不是知识上的,而是心智和经验上的,像经受了一场爱情或奇异的风暴,我们的生命得以更新。最终,我们在由那些最好的母语诗人构筑的汉语山河中,继续分享和延展因他们的存在而变得更为广阔的中文。
热门摘录
她的一首诗,就如同一座建筑,首先是为着她自己心灵的需要而产生的。李健吾说“修养让她把热情藏在里面,热情却是她的生活的支柱。”同样是写诗,徐志摩是赋,恨不得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废名和卞之琳是比兴,故意只说一点点;穆旦则是辩证法,说众多矛盾的话;林徽因,在她最好的诗里,是努力为她心底的热情所遭遇的那些不可说之物构建一个坚固的和美的空间。
诗歌不是言语,不单纯是要表达一个人想说的话。一个人之所以写诗,或者再把诗唱成歌,是因为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感,因为他明了言语在表达、记述和理解感受之间必然遭遇的重重变形,诗歌起源于对言语的不满,起源于这种不满之后的沉默。
1940年代的袁可嘉从后来者的视角审视过新诗从抒情到戏剧的运动,“现代诗人重新发现诗是经验的传达而非单纯的热情的宣泄”,但此类文学史的勾勒通常只能帮助我们理解平庸,知晓一种平庸如何进化成另一种平庸,却无力帮助我们感受何为杰出。比如对林徽因而言,诗就既非传达经验也非宣泄热情,诗是体验和辨识情感,并整理和消化自己的痛苦,是确认失去却仍企图从失去中夺回一点什么的挽歌,它从一开始就是向内和为己的。
“……很明显,缺少分析手段,比如缺少那类稳健可靠的手段来判定自己的态度正确与否,就会导致情感的贫乏,纯乏情感不如不读诗。难怪,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就算不是对某一种诗的解释,也应该是一种有普遍说服力的信念,即坚信所有诗都是可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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