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谈艺录
博尔赫斯谈艺录内容简介
博尔赫斯以小说、诗歌名家,但他写得最多的却是随笔札记,就文字篇幅而言,其小说和诗加在一起才跟这些文章大致相埒。以前国内许多出版物介绍博尔赫斯时,这类文字大抵冠以“散文”之称,其实博尔赫斯写的不是通常那种记人叙事、写景状物的散文,而是专门谈论创作问题的艺文随笔。这是作者最擅长的文体之一。需要稍作说明的是,这些笔触隽永、富于哲趣的文章并不只是玄思匡辩的结果,也包含直接来自生活的印象——郊外灯火,市井打斗,匕首和六弦琴,喧嚣而忧伤的探戈。当过二十年文学教授,又做过十八年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的博尔赫斯,虽说一生都生活在书籍和文学作品之中,却不是那种只想躲在书斋里的学究式的人物。他讨论创作艺术似乎也跟创作本身一样,同样是从苦难和喟叹之中寻觅世人的精神踪迹。所以,这些智性文章写得极具感性,譬如关于梦魇,关于隐喻,关于时间,关于但丁《神曲》的修辞意图,关于侦探小说的叙事法则,等等……诸如此类的诡谲之辩,让他一说都没有什么让人发怵的地方了。用干干净净直白的语言去解决思辩问题,实在是这世上少有的一项本事。他在一篇介绍莎剧的序言中写道,“我读过许多关于《麦克白》的文章,也忘了不少。”(威廉·莎士比亚《麦克白》)直言“忘了不少”显
热门摘录
歌革和玛各是《圣经》中遭天火的两个部族。
"骑在马上的人"的形象颇有令人惆怅之感。在匈奴王阿迪拉、成吉思汗和帖木儿指挥下的叱咤风云的骑兵曾经摧毁过并建立过巨大的王国,但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骑手建立的功业和他们本人一样转瞬即逝。文化一词与种庄稼的农夫有关;文明一词则与城市有关,但骑手却像一阵暴风雨,很快就消失了. 卡佩勒在<大迁徙中的日耳曼人>(斯图加特,1939)一书中说:"无论是希腊人,还是罗马人,抑或是日耳曼人,他们都是从事农业的民族."
有人说,马拉美曾说过,对一件物品直呼其名就是取消了诗歌欣赏四分之三的分量,诗歌的欣赏就在于逐步猜测的欣慰之中,理想的做法是暗示.我否认这位谨慎的诗人会写下四分之三这个轻率的数字,但是,总的说法是符合他的想法的,并且他在诗句中出色的贯彻了这个想法: 胜利逃跑样美妙的后果 光荣的胜利,灰烬泡沫式的鲜血.
表明第二种巫术的例子是凯内伦-迪格毕的治疗油膏,它不是用在模糊不清的伤口上,而是用在造成伤口的那把刀上. 有无数种第一种巫术的例子.内布拉斯加的红种人们身披带角和鬃毛的美洲野牛皮,白天黑夜在荒原上跳着回旋急转的舞蹈,用来吸引野牛的到来.澳洲中部的巫师在前臂划开一个伤口使鲜血流淌,为的是使天空学他们的样或同他们相通也血流成雨水降下来.马来亚半岛上的人常常折磨或诋毁一个蜡质人像,目的是使其真人死亡.苏门答腊不生育的妇女照料和崇拜一个木制的小孩,目的是为了使自己能生育.
何塞-安东尼奥-孔德在他的<阿拉伯人西班牙统治史>中引用的萨拉逊历史学家没有写他们的国王和首领死亡,而是说他们"被引向补偿和奖赏,或者走向至高无上的仁慈者,或者多少年,多少月,多少天地等待着命运."
舞文弄墨会促使人产生一种雄心壮志:写一本独一无二的输,写一本像柏拉图式的包罗万象的书中之书,这是岁月也不会使其功德减少的一件东西.抱有此类雄心壮志的人,都选择了高尚的题材:.............. 他庄重的职业信念"世界的目的就是一本书"似乎概括了荷马的说法,即众神编制了不幸,以便后代不乏可歌颂的东西(<奥德赛>第八卷,结局)
从他诗句中的天堂世界到他生活乏味的记录是一种伤感的过渡. 拜伦和波德莱尔在他们光辉的著作中,戏剧化了他们的不幸;惠特曼则戏剧化了他的幸福.
自从贺拉斯用柏拉图或毕达哥拉斯派的形象预言他完美的变形之后,诗人的不朽是文学中的经典题目.不时使用它的人,把它变成了自我炫耀的工具
我们不应该害怕,我们应该把宇宙看做我们的遗产;任何题材都可以尝试,不能因为自己是阿根廷人而囿于阿根廷特色,因为作为阿根廷人是预先注定的,在那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我们总是阿根廷人,另一种可能是作为阿根廷人只是做作,是一个假面具. 我相信如果我们抛弃那个名为艺术创作的自我的梦想,我们就能成为真正的阿根廷人,又是过得去的好作家.
第一种要归咎于柏拉图,他在<蒂迈欧篇>第三十九段里说七个速度不等的行星速度平衡后,就会回到它们的出发点,这个变化就会是那年成了一个完整年. 柏拉图死后,星象占星术在雅典传播开.这个无人不知的学问断言人的命运是由星星的位置决定的.有个没算白看<蒂迈欧篇>的形象佳提出了这个难以辩驳的论点:如果天体周期是循环的,那么宇宙也该如此.每个柏拉图年后,同一个人就会再生,而且完成同样的命运.
博尔赫斯谈艺录书评
还没人写过点评,快来抢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