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问
访问内容简介
梁文道最新力作,在《访问》中与十五位最具标本意义的书人相遇。梁文道说,这十五个人,皆是他感兴趣的人。他们都有非常精彩独到的想法,能做出非同一般的事业,能开他眼界,让他想到一些他不会去想的事。这十五位人物,如一代文章大家董桥,在英美文坛大放异彩的华人作家哈金,在网络上砍出一片历史天空的十年砍柴,以及近年在时评写作上处于风口浪尖的长平,最近风靡大陆的旅行作家舒国治,港台文化传媒界的大手笔詹宏志,思维特出的文化专家赵广超,等等,在梁文道精心的导引下,缕缕细述自己的社会际遇与文化情怀,种种精彩见解和个人感受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可以说《访问》正是一道难得的智识、文化与思想的大餐。
热门摘录
陈智德:对,也许我就是不喜欢做别的事情。我有一种想法,就是甚么都不管,继续做自己的事,终有一天会累积到某一个阶段,是你一定要知道,一定要了解的。 梁文道:很少人会像你这样,一开始写诗,然后越写越觉得有希望;一般都是开始的时候充满年轻人的热情,然后越做越悲观,就像那些旧杂志的前辈们,曾经一腔热情,但有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放弃。到底有甚么因素令你越来越乐观? 陈智德:我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怎样才有反省机会?就是当你跟周边有文化交流的时候,例如你在画画,旁边的人问你在干么,而他又跟你没有任何power relationship(权力关系),你就会猛然醒一醒,反省自己的工作,而不是任人消费去了。
十多二十年前,刚从演艺学院毕业的黄秋生重投演艺圈。有一晚他又回到剧场客串城市当代舞蹈团的演出,散场之后我和他聊了一会,记得当时他说:“我希望自己在演艺圈搞出名堂之后,可以把大众带进剧场。”后来他当然没有带来多少剧场观众,但他偶尔还是会出现在他曾经热爱的舞台上;更重要的是他在另一条路上也走得很好,成了公认的影帝。
所以我把本书编辑原来选用的的书名《梁文道对话XXX》改成了更单纯更直接的《访问》。
修到可修、可不修的地步,觉得这种事已不是必要做的了。因为已明白了无常和空的道理,明白到这个世界如果缘分适合,就令世界得益;如果缘分是逆的,或是太难处理,离开也是一个方法。如果强行抗争,令人受伤,也不是好事。
长:那晚的言语和场面原本是正常的,起码是在公开讨论意见发生过的事。但是那种正常消失了,而且我们慢慢适应了。如果站在大陆人的角度看当时那个场面,你会觉得有种很强的超现实感。本来这才是最真实的,但范儿变得太不真实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它会从感情上震撼我。
但在第一流的画家来说,原创其实可以叫做“失禁”......
一切均以中文为准 if interpretation is in dispute, Chinese is official.
自由行盲公竹
流行文化工业的机制
文化记录式的学术研究 <原文开始>梁:从学者的角度来看,你觉得香港流行文化工业现在的处境是什么状况呢? 吴:它正面对两种转型。一是“媒体接轨”,例如出碟是为了保持定期曝光、有曝光才能争取广告收入、去红馆开演唱会、在内地接表演秀等等,总之是为了其他赚钱渠道才出唱片。另一个情形是“地域转型”,以前香港的流行文化工业很内向,一张唱片八成都是内销,无线电视的九成收入都在香港赚取;现在则必须顾及大中华、大亚洲,甚
哈:......托尔斯泰认为一篇长篇小说应该在开首第一页就要释放一束光线,这种光能牵动小说的前半部分。至于最后一页页必须有一束光线,那道光能牵动小说的下半部分。然后让两束光线相遇。
快餐效率化的坏问题
陈:......“不排除”是有威胁的意思...... 陈:......可它又不是英文,是“exclude”后面没有了“possibility”一字。好像一种鬼魂的语言,未曾投胎的类似中阴身的语言。
公共行政语言的政治学 陈:或将“设立殖民地”变成“开埠”。这个很经典,哈哈!
梁:......他们称“行政院长”为“阁揆”。
黎:......我情愿heavy in the way of understanding, not in the way of sentiment or emotion。
读书,就是尊严 梁:谈了这么多关于读书的事,对你来说,究竟“读书”是什么? 黎:是尊严。对一个未曾上过学的人来说,若然能够掌握得到一些学识与学问,这给予我一份很大程度的尊严。
渡轮终会回航——陈智德 食得咸鱼抵得渴,虽说是“抗世”,你不会真正觉得要这样和社会对抗,因为你该理解这两件事本身就不一样。我觉得我选择了这个身份,选择了写诗,换来的自然包含了一种满足感,何况我真心相信它的价值。但另一方面,它亦会给我带来寂寞、非常低的经济回报。到现在这一刻,我仍然接受,且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就是说,我们搞文化的,是不会,也不应该发达的,不像搞金融、搞地产的。我不会羡慕别人,我觉得我现在的情况是应该的,心甘情愿。我不觉得自己很惨、很卑下,不会!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还会继续下去。
以前的人没电视就得看画,要学看画的方法。现在大家都看电视了,反而就没有多少人教人如何看电视,似乎看电视是件最自然不过的事。
于是饮食的判断变成了单纯的情感怀旧,而怀旧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过去永远美好,怀旧永远有理。 情况好像那些谈论世界50大餐厅的书很畅销,买这些书的人是否真的打算去吃?他们只是希望去满足自己对虚荣的想象。
在中国,我们会觉得大家都是站在同一战线上。就好像警察会有一种兄弟感,穿上制服就要对抗站在另外一边的敌人,比方说黑社会。我们媒体人也必须有一种兄弟般的认同感,以及一种共同的正义感,我们手挽手地站在一条线上。
放下世俗的包袱,踏实地做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事,不求闻达,一个人需要有相当大的自信和坚执才能走到这一步。
冷静可以掩护我内心的冲动。大部分时候我都可以冷静地分析一件事,可是要去做每一件事最原始的动力却都没有理性可言,我做的每一件事按理性来说都是不该做的。可能是因为选择了不该做的事,就要用理性去掩饰一切的错误。
我看书时要先看目录,知道它的结构,序言和结论很重要,前者是marketing,后者是总结,我这样看算是看得快了。其实这种方法也跟我学建筑有关系。在前面看,那件建筑物便成焦点;在后面看,可看到它在环境中的位置;围着它看,就知道它跟周围有何变化了。我自小画画已有这样的倾向,要知道自己的焦点是什么,西画和国画分别教给我两种处理焦点的方法。西洋画很讲理性,只有一个透视点就定出了大局;但中国山水画则重整体,没有特定的视点,走进去之后可以发现很多角度。
哈金:托尔斯泰和契诃夫的那些东西,不光是对着他们俄国人民而写的,也可能是为了英国人写的,也可能是为了中国人写的。但这里有一个问题,如果它们是从西方人民、西方的角度出发,那为什么我们要把它当成我们的标准?最好是我们跟它有了共同的起点,而不是我们跟在他们后面。
哈金:对你生活有意义的,就一定要继续。如果很多东西只能带来副作用、只能产生压力、令你的生活艰难、痛苦,那就宁愿不要。因为你到另一个地方生存,那就是一个旅程。这个旅程当中你不能带上一切。
长平:我也很清楚策士(一些时事评论者追求做策士)确实是中国的一种传统,能够替政府出谋献策,解决问题,也有很好的作用。但是做策士有一种危险,就是你始终站在权力的那一边去考虑问题,容易失去自己独立的判断能力。有人看我的文章会觉得我只是在讲道理,其实我只想把事情讲清楚,这才是我最大的功用。至于这个道理会怎样……有时候我也会写一些建议,但我写的时候绝对不是在跟你献策。
可是我常常跟陶杰讲:留一点时间给自己吧,留一点小小的东西给自己吧,因为当你什么都有的时候,You Miss Something,你Miss的东西,就是你现在花掉的东西。...可是最神的内涵,留在你心里吧,你不要花掉,要是连最后的Intergrity都花掉的话,你以后会很不快乐的。
一千万个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人做了乩童,一上身就来,你要我黑变白,白变黑都行,而陶杰做到了。你说是不是很惊人?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很高兴也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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