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与我
我妹妹与我内容简介
从精神病医院潜运出来的交稿,尼采百年后才曲折问世的最后自传! 大胆写出自童年与青少年时期起,与尼采纠缠一生的女人――妹妹伊莉莎白之间的暧昧关系。 为了迫使被禁锢的自传《瞧!这个人》解禁,尼采写出更悚动的文稿――《我妹妹与我》,结果生前未能如愿出版。 《我妹妹与我》英译本在纽约出版时,出版社正遭“防止犯罪协会”查封,命运多舛的手稿再度佚失……已经永眠的尼采,生前未曾得见最后日记问世。
热门摘录
死亡取消生命,而生命在不断的复活中取消死亡。
虽然我曾警告别人要表现得严厉与无情,但我却一生背负着“同情”的重轭。我在杜林看到一匹马被主人鞭打,就跑出房子,拥抱这只动物,为它的命运流下辛酸的泪。 这是我被毁的原因:我的理论与行为之间的分歧。这也是西方人心智之中的大分歧,西方人的心智就像我的心智一样,正要发疯了。
活着是一种奢侈——没有目标,也没有目的,吮吸着阳光,就像花园中的花朵,忘记置身于纯然的生之欲的痛苦中。
悲伤只能释放出更深沉的悲伤,而快乐却释放出我正在生活于其中的内涵
虽然我曾警告别人要表现得严厉与无情,但我却一生背负着“同情”的重轭。我在杜林看到一匹马被主人鞭打,就跑出房子,拥抱这只动物,为它的命运流下辛酸的泪。 这是我被毁的原因:我的理论与行为之间的分歧。这也是西方人心智之中的大分歧,西方人的心智就像我的心智一样,正要发疯了。
不,并不是这个世界不对劲,而是我不对劲,我这个爱世界的伟大人物,我这个爱自然万物的人——我不曾做一件自然的事情,除非我能够发现一种不自然的行为也一样好。证据:我不生活,我写作。
现代生活彻底地背离希腊人的生活方式。希腊艺术家不仅认为自己是自己观点中的艺术家,并且也是希腊城邦的工匠。我们则是以个人身份生活,我们的目标是个人的目标,我们的成就只限于个人的光荣。我们不是根据“共同伟大”的上升曲线来衡量自己力量,而是在成长与成就方面,跟那些和我们多少相似的其他个人做比较。我们写诗给女人,为政客雕像,也因为小小的行动而怀抱希望。
有一个严肃的事实:个人在其自身中并没有价值,就像一个人在匆匆形成暴民时并没有价值。个人在活着时是没有价值的,在死绝之后,他们比没有价值更没有价值
有一度,我把历史学家分成不朽的、好古的以及批评的。我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不朽的历史学家是:不朽的说谎者
不,艺术并不为生活辩护,甚至不为自身辩护。艺术与生活都不亟需被辩护
永恒,是我们伟大又慈悲的同代人,他提供我们同志与敌人,他捐予我们最宽容的孩童,他朦胧又快速地移动着这些熟悉的影像,所以,我们错以为在“永恒”屋宅的巨大回廊里,撞到了我们的自我。 最伟大的面具是“裸露”。如果我相信上帝,我会想象“裸露”是上帝脸上的面具。
上了釉的尸体,散发麝香的骷髅,洒了香水的头颅在我所属的精神病院的窗子上疯狂地嘎嘎作响——这些是我生病的脑中所想象的可怕影像,坚硬的幽灵在裸体四周旋转,“伯爵夫人”的白色身体,为自己的裸体所惊,把自己的恐惧转变成对残酷性爱的崇拜。……
基督教由于否认身体而导致了对身体可能的病态沉迷,而虔诚导致了假正经,假正经又导致了乖僻的行为。基督教的上帝实际上是撒旦的一个面具;因此,“魔鬼”在教堂中发现了最热心的崇拜者
智力的热情可能跟肉体的狂喜一样具有肉欲与销魂的成分
时而让我觉得,女人的心智胜过男人,因为她们更接近大自然的宇宙性智慧
并没有道德现象这种东西,只有对于现象的道德诠释 我努力要把生活与创造性的想象力放置在分开的范畴中,为了哲学而消灭哲学家,忘记存在与思想之间存有一种活生生的关联性
为人的不朽感到羞愧,是在梯子上爬了一步,最后是为一个人的必死命运感到羞愧。
我说过,诗是人类最高形而上的工作,但是,我们的诗的热情依旧遮蔽了一个严酷的事实:我们其实很接近老虎与大猩猩,而“天使般”的女性很接近最佳的丛林,所以,我连人类是否可以变成人类都怀疑,更不用说变成超人了。
数以千计的维特在精神上自杀了,撞击在色欲之轮上,但只有一位维特因为某位愚蠢的女仆拒绝对他的性爱热情张开大腿而自杀。
一个民族的生命在于其艺术家,也就是在于那些具有创造性智慧的人之上。如果你杀死艺术家,你就杀死了一个国家的生命。我已经自认是一位艺术家而不是一位思想家,已经把诗视为形而上的最高圆满状态。 我确实能够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说道:我爱过,我也受苦过;但尤其是,我能够很真实地说:我活过!
其他哲学家写书,我却写小段落。在一本书真正为人需要的时候,我却认为需要完全保持沉默。
我的体系中还有一个要点没有展示出来,我是指一种危险的想法:如果一种陈述是真实的,它就是有道德的。 人类的差异主要是语言的差异。
在“哲学之海”那儿,太阳终于落在我们最珍贵的梦上。 每个人天生都是自己意识的长度、广度与深度的囚犯。他持续多久的时间,取决于他花多久的时间去获得一种第四度空间,或者,以常人的语言来说,去获得自己的灵魂的本体。也许,获得恩宠的惟一方式是:站在一列迅速接近的火车面前。
天会下雨,也会下鲇鱼吗?这并不是可接受的知识,尽管它多么可能出现。只因为这种知识无法分类吗?因此,“分类”是世界的大罪恶之一。 在感觉的世界里,一切都取决于经验。雨对于一个人而言是一回事,对一棵树而言是另一回事,对一座小山或者大山而言又是另一回事,对于正在解脱的天空而言,更是不同的是事情。 我以前一直相信,心灵是身体的副产物。你先得到什么?港口还是城市?城市还是国家?国家还是世界?世界还是上帝?
对真理的追求,仍然是最伟大(以及惟一明智)的反叛形式。 只有当财产显得很完全,免于政府的侵犯时,财产才是神圣的。 文明,比起所有的一切,更是各式各样记忆之间的奋战。
如果有上帝的话,我怎么可能忍受没有上帝,因此,并没有上帝
有一种重大的危险存在,那就是,人类将因他们所认识到的真理而流血至死。
女人是惟一对拥有者有完全支配力的私人财产。
战争是防止国家理想沦落为金钱理想的惟一对策。
最伟大的思想是最伟大的事件
我妹妹与我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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