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荡的世界

作者:龙应台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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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荡的世界内容简介

在书中,龙应台以理性之笔评说世界风云,以知性之思探究多舛命运,以感性之情抒解人生悲怆,我们看到的,不仅是她的足迹所及,更是深深的思索、长长的叹息。理性、知性、感性相交融的龙应台,行数万里路,集十年精华,推出精彩新作《这个动荡的世界》。她走过交织着仇恨、暴力与祈祷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笔触伸进这块灾难之地的历史背景。她走过把革命与贫穷当作旅游商品出售的社会主义古巴,告诉我们,卡斯特罗的子民们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她走过在巨大的历史创痛中挣扎着的东欧和德国,发现历史的伤口早已绷开,眼泪与义愤却难以使其痊愈。她还走过经历了一次次民主洗礼的台湾岛,不由得感叹:当政治责任由独裁政体转到个人肩上时,个人顿时发现自己体质的虚弱……龙应台说:这是我在中国大陆出版的很重要的一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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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年輕時發生在我們身上使我們一夜之間突然長大的那些事情,不管願不願意,在發生的那一刻即已成為我們自己的一部分。日後在我們以為早已擺脫或相忘的時候,它就在我們最漫不經心的一瞥中突然湧現,竟然已經成為我們看出去的眼瞳。

二十多歲的人,可以是驚世才華正初露頭角,可以是碌碌凡人卻胸有成竹,而心理學家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執意將他當作"孩子",他,也就眾望所歸地變成一個"孩子"。

我是個軍人,還曾是國防部長。相信我,幾萬個示威者的喊叫,還遠不如一個痛哭兒子戰死的母親的眼淚,給我震撼...我是一個經過血浴戰場的人,所以我要尋找和平的出路...這是一個轉機,雖然它同時是一個危機

日耳曼民族也許過度的迷信政治,認為法律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至少這個民族有面對歷史傷口的勇氣,有時其他民族是寧可閉起眼睛,讓傷口在掩蓋下默默潰壞的。

中國人喜歡講寬恕,因為寬恕不但道德上好聽,而且用起來方便。有了速食面似的寬恕,人就可以飽飽的上床,倒頭就睡。

历史的面貌诡谲难辨,或者说,历史根本没有面貌,只有面具,无数个面具。 恐怖分子和英雄领袖的差别,恐怕只印证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规则吧!

阿拉法特在1974年说,欧洲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对犹太人欠了道义的债,良心不安,但是这个债,却要巴勒斯坦人来代偿。

对某一个神话的怀疑还不算是天真的丧失,因为一个神话可以由另一个神话取代;看清了神话形成的过程才造成混沌的绝对死亡。任何高贵的理想或真理,为了得到实现,都不得不诉诸群众运动;为了获得群众,真理不得不“神话化”,而“神话化”的过程势必包括漠视全貌性的简化手续。不幸的是,简化的真理就不再是真理。

第一,我的观点不仅止于刘姥姥观点,大概有足够的读者可以反驳您,我就不必了; 第二,您不知道,刘姥姥观点可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因为她的眼光清新,任何在别人眼中早已见怪不怪的现象,她却能用洪荒初始的眼睛看出其中的新奇、惊讶。一个作家若是失去了这种新奇、惊讶的能力,他也就失去了创造的可能,我希望永远保有刘姥姥的眼睛呢!

法制的两难和吊诡。法治国家的前提是:没有法就不能罚,不论罪行有多么严重。将伍尔夫、米尔克等人入罪,是因为他们的罪行无条文可罚,因此法庭只好去找鸡毛蒜皮的事将他们惩罚,这样才能满足从前受他们欺负的人的正义感

即使失去了信仰的能力,人总还得在某种架构中活下去。像一个钟摆,他悬荡在安全和自由的两个渴望之间,俺安全时他要自由,自由时他要安全,而两者不可兼得,所以他不断地向这边那边挣扎摇摆;摇摆的轨迹,是为历史。

道德、宗教、乌托邦,种种高贵的理念,原来都是人类愿望的投射,但借助于投射作用,镜子里外的世界其实是相反的。 有意思的是,村子里不开标语就好像镜子外的实离不开镜子里的虚,虚实实一个观念。人类社会的发展演变根本就是现实和理想的投射相互影响、相互违背的运作结果,虚是实的一部分。

可是您不是专栏作家也不是历史学者,您是以台湾人“总统”的身份与日本人说话,您您的考虑必须比我们要多一层:除了单纯的对历史回顾的诚实之外,李先生,您还担有前瞻性的政治责任。一个被殖民国的“总统”,在获得自由之后,对殖民国说:感谢你教了我很多东西。

您对日本语言和文化的一往情深,因此使我不安,在司马辽太郎的访问中,您对四十年的国民党高压统治批评颇多(没有一件是不对的),可是,在谈“悲哀的台湾人”时,却队伍十年日本殖民统治不置一言。您说在1945年后国民党的统治下,人们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那么1945年前呢?我也知道,在思想钳制上,当年的国民党要比日本殖民政府蛮横得多,可是您毕竟是在和一个日本人对话,与《朝日周刊》广大的日本读者在沟通,您不觉得您有义务提供一个平衡的历史观——在批判老国民党的同时,提醒前殖民者:日本人是“台湾人的悲哀”的一部分?

一次国际笔会,使我再度看见人为自己的理想所做的种种努力;支撑那个理想的原动力,我想,就是那在柳条间漂浮的鹅黄乳鸭所牵动的,人心中对生命的欢喜与敬重。然而在人笨拙的努力中,我更看见了难以克服的障碍:与理想并存的,是人的自私、狭隘、弱肉强食……。诗人即使拎起了皮箱,他所唾弃的罪恶并不因而停止。

二十多岁的人,可以是惊世才华正初露头角,可以是碌碌凡人却胸有成竹,而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执意将他当做“孩子”,他,也就众望所归地变成一个“孩子”。

而民意的强权并不比政府的强权不危险。首先是民意本身的可疑及不可信赖。很大一部分的所谓民意由媒体形成。威权政府曾经是媒体的共同敌人,这个敌人没有了,媒体在自由中很吊诡地成为自己的敌人:报纸老板以一己的政治立场控制言论,政治人物利用媒体操纵舆论,电视唯利是图不设下限地自我庸俗化,媒体记者因素质不够而提供半真半假的讯息,因判断力不足而做出夸大或偏颇的评论。民意的形成过程中有太多太多操纵作假的空间,此其一。 而民意即使是真实的,却绝对未必是对的,此其二。

这个动荡的世界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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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应台

龙应台

龙应台,1952年生于台湾,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支笔,1984年开始写《野火集》抨击时弊,21天内再版24次,对台湾、大陆乃至整个华语世界发生深远的影响,至今不衰。34岁第一次做母亲,自称从此开始上“人生课”,且至今未毕业。龙应台“人生三书”《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是这堂“人生课”中的三本“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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