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我家
谁在我家内容简介
家庭系统排列(Family Constellation)是由德国当代系统心理学大师伯特·海灵格Bert Hellinger)所发展出来。海灵格发现每一家庭或组织都有一股隐藏的动力,家庭或组织中的每一个成员都会受到这股动力的影响,而这个动力是在潜意识的深处,一般人不容易察觉。在家庭或组织中所发生的许多负面事件如:家庭失和、身心疾病、自杀、伤害意外、暴力犯罪等都是抵触这股力量所导致,而使整个家庭或组织的“爱的序位“(Orders of Love)受到干扰,有的时候这些事件还会重复发生,延续到下一代。 系统排列的功能,就是要协助我们辨识家庭或组织背后的动力状况,把隐藏在潜意识的动力,藉由这个方法带到光亮的地方。同时也能找出解决的途径,调整被干扰的家庭或组织系统,让爱重新在家庭或组织中流动,不会把伤害再传递给无辜的下一代,也让组织能够顺畅的运作。 作者伯特·海灵格以诗一般的语言向读者阐述了其发现的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往往和家庭中的亲密关系有关,这种关系控制着人们并改变着他们的生活。海灵格以“现象学”的工作方法,一步一步地在家庭系统排列中,依据着学员代表的身体现象反应,把深深埋藏心底的情感——那些盲目、完全不被意识的情
热门摘录
当人们缺失勇气不想继续向前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他们缺少知识。问题在于,他们需要勇气的时候,他们却想得到安全;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们却要寻找自由。他们只不过是在兜圈子。一个哲人要看透表象和幻象,他必须放松自己,静待有益的信息出现,就像张帆起航的小船等待风一样。当人们来寻求帮助的时候,哲人只不过在等候来访者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如果有了答案,那么双方都会为之有所收获,因为大家都在接收信息。 坐在那里等待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
当人们缺失勇气不想继续向前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他们缺少知识。问题在于,他们需要勇气的时候,他们却想得到安全;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们却要寻找自由。他们只不过是在兜圈子。一个哲人要看透表象和幻象,他必须放松自己,静待有益的信息出现,就像张帆起航的小船等待风一样。当人们来寻求帮助的时候,哲人只不过在等候来访者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如果有了答案,那么双方都会为之有所收获,因为大家都在接收信息。 坐在那里等待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
在亲密关系中,当一方的行为造成分手的后果时,人们往往会认为他是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这条路的。但是,没有采取行动的那一方,常常会受到一些伤害。那么关系中的角色被颠倒了,付出行为的一方和承担后果的一方错位了。分手也许是必须的,因为心灵需要更多的空间成长,而且,要离开的那个人早已经伤痕累累了。这种情况下,伤痛是不可避免的。我们的行动限制了我们的选择,以至于某些建设性地事情必然会造成不可避免的痛苦让我们承受。伴侣们常常停留在痛苦的处境里,除非他们遭受了更多的痛苦,足以补偿离开对另一方所造成的痛苦。
所有大邪恶的行为,都是那些认为自己在同样情况下比别人好的人做出了的,因为他们在裁定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比其他人好,这样他们也就处在邪恶的危险之中。 自认为道德方面高高在上,好像做起来知道别人如何才算正确,这样的态度,总是对大系统的法则造成伤害。
我想起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有钱的年轻人在责备了耶稣之后就离开了。从那里我得到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很好的治疗模式。当事人可以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变化,治疗师必须尊重这一自由。这是指,对个体的自由,我们要有最基本的尊敬,包括失败的自由和保持原状的自由。没有意图和没有特殊目标,这是好的治疗关系应该具备的特征。那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必须放弃影响当事人的一切努力。这样才能创造一个治疗的空间。一切事情,只要超出了促成变化的最小所需,就会削弱当事人。在治疗中,越少就是越好。
当父母双方能够在一个价值系统中联合起来的时候,他们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就会感觉到彼此相互团结,孩子闷在他们的共同价值系统中也会感觉到安全,并自愿地跟随这个价值系统。如果父母双方不能团结一致,孩子就会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场合生活在两种不同的新年价值系统中,就会不知所措。
如果一方坚持自己的清白有理,另一方的罪责就不会结束,他们之间的爱就会枯萎。那些想置身事外的人和被动服从邪恶的人,不但保持不了清白无辜,反而制造了更多的不公正。爱意需要有承担适当罪责的勇气。 幼稚的宽恕会阻碍建设性地对话,它可以掩盖冲突或者推迟冲突的到来,把事情推给家庭里其他人处理。如果受害者一方试图宽恕做错事的人的罪责,好像他自己有权利这么做一样,那么破坏性就会更大。要想双方都得到调解,那么就要明白受害人不但有要求对方补偿的权利,而且有这方面的义务;肇事者不但有承担自己行为后果的义务,也有这样的权利。
真正的同理心需要保持一些警觉,保持一段距离。如果你用这种警觉和其他人接触,你就常常能感觉到他们体验到的感受。特别是,您能感觉到需要什么才能找到解决办法。寻找解决的办法和提问“问题在哪里”相比,需要的警觉性是完全不同的,当你找问题的时候,是无法产生同理心的。
“我接受你给我的好东西,那是我很大的收获,我会珍惜它。我给你一切,我是心甘情愿的,它是你的,可以保留起来。我们之间的错误,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你的责任留给你自己。我心平气和地离开你。”
对于助人者来说,明白到系统引起的痛苦总是伴随着安全感和无罪感是很重要的。让人们发生变化就是让他们放弃清白无罪。
如果当事人看到解决问题的排列画面,把它记在心里,并不试图主动地做任何事情,那么,他就会产生变化所需的巨大的力量。
如果你承认并接受自己的罪责愧疚,你就再也不会觉得罪责愧疚了。他就会变成你行动的强大动力。
在付出与接受中,第三种通往清白无辜的途径,也是最好的途径,就是完全的付出和接受,通过大量的付出和接受的交换,得到心满意足的感觉。这种交换是关系的关键:付出者接受,接受者付出。接受者和付出者双方是平等的。 对这种清白无辜感来说,不但付出和接受之间的平衡很重要,而且之间的量也很重要。少量的付出和接受,并不会带来多大的好处;大量才会让我们变得富有。大量的付出和接受,让人们感到富足和幸福。
解释,只有在触及当事人的爱、激活它并肯定它的时候才有效果。 人们常常有这样的倾向,想去寻找事物之间的心理学的联系。就好像现在这样,以便创造出秩序感和控制感。但是你发现的联系越多,你就越会变得疯狂。当你找到所有的联系之后,你就会彻底疯狂了。最好的心理疗法会对当事人找到的联系有所限制,并把他们缩减到最少。
排除或贬低父母的结果总是一样的,就是孩子自己会变得被动,感到空虚。 就算是孩子曾经被父母伤害过,他依然可以这么说:是的,你们是我的父母,你们的一切也是我的一切。我承认你们是我的父母,并接受你们生下我这一事实。我接受你们给我的好处,我相信你们已经尽自己的所能,用你们认为最合适的方式对待我。
迷茫时,请对现实敞开自己 直到空间中的事物,逐渐变得明亮,呈现出本来面貌
第三种自由是理解。唉,理解通常是在愚蠢和懊悔之后才到来的。
他们是顺民,把自己的脖子伸给强者
某些人用最小的方式参与生命,坚持清白无辜的幻象。
如果受伤的人还爱着自己的伴侣,还想继续这一段伴侣关系,回报的伤害就不能和接受的完全相等。 报复的伤害必须比原先的要小一些。
有些人相信这样的幻象:固守自己的清白,面对坏事,不进行力所能及的面对面的抗争,就可以避免参与邪恶。 那些想置身事外的人和被动服从邪恶的人,不但保持不了清白无辜,反而制造了更多的不公正。
受害人不但有要求对方补偿的权利,而且有这方面的义务;肇事者不但有承担自己行为后果的义务,也有这样的权利。
他们宁愿糟蹋掉那些自认是不劳而获的好运,和生命的施舍划清界限,也不愿欣然地接受。 那些因为别人的损失而获益的人们常常会通过自杀、生病或者做一些让自己真正感到罪恶和痛苦的事情,来试图限制自己得到的好处。
我们每做一件事情,同时必定会放弃其他一些事情,而这些没有做的事情对我们有什么影响终究是个未知数。如果看不起或者遍地没有被选择的事情,那么久我们搜做的事情的价值和重要性就不能显现出来。也就是说,如果尊重那些没有选择和没有完成的事情,那么被选择的事情就更有价值了。
你看她的时候,大大地称赞她像母亲的地方。 你也可以告诉你女儿,你好得快赶上妈妈了。
当我认同某个人时,我能接受到他的感觉并像他那样行动,但不能爱他,因为在我的体验中他和我自身是分不开的。当我去爱另外一独立的个人时,我的爱就会把我可能有的认同融化掉。那么被认同的人便能回到家族中适当的位置,系统的平衡就会重新恢复。
从某些方面来说,为了让整个系统得到平静,过去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都要让他成为过去。如果能真心实意地把被排除在外的人奉为上宾,他们就会变成祝福的源泉,而不再是一种威胁。
我们所在的团体决定我们如何行动,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选择哪些团体,并不是我们自己能做主的。
我认为在西方人的思想中有一个基本的错误,就是人们总以为个人有选择和塑造自己命运的能力。但实际上有很多强大的。力量影响着我们,例如历史的力量,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这股力量会妨碍哦我们个人选择的自由。
一个对问题的正确描述中包含了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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