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八十年代

作者:马国川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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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八十年代内容简介

八十年代,一個有鈣質的年代,一個激情的年代一面是激情、理想、拯救、承擔、使命、信仰一面是空泛、無力、天真、宏大、浪漫、夢幻文化熱、美學熱、方法論熱、報告文學熱、人道主義、異化論、新啟蒙、文學主體論、《走向未來》叢書……給我們留下了什麼王元化、湯一介、李澤厚、劉道玉、張賢亮、劉再復、溫元凱、金觀濤、李銀河、韓少功、麥天樞、梁治平,和讀者共同反思八十年代從今天回望八十年代,從八十年代審視今天「歷史上生活過無數代的人,但是更多的人是生活在歷史的皺褶部位,平平庸庸,渾渾噩噩;只有少部分人能夠生活在歷史的開闊地帶,意氣風發,生氣淋漓。八十年代就是這樣的幸運時代。讓我們溯流而上,走進八十年代,梳理當代中國改革的思想源流,思考中國未來的方向。」——馬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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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我提出“五四”时期流行的四种观念:一是庸俗进化观点,它僵硬地断言凡是新的必定胜过旧的。二是激进主义,指态度偏激、思想狂热、趋于极端、喜爱暴力的倾向,它成了后来极左思想的根源;三是功利主义,是指学术失去自身独立的目的,而作为为其自身以外的目的服务的一种手段;四是意图伦理,就是在认识论上先确立拥护什么和反对什么的立场,就是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用户,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这就形成了在学术问题上,往往不是实事求是地把考虑真理是非问题放在首位。

王元化:我的后半生,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运动,饱受各种激烈斗争的磨难,生活经历促使我通过思想史表面现象,去思索可以连贯史实的深层原因。激进思想实际上有两种表现形态,一是以“人民”的名义,“神圣”的崇尚,去取消、压制个人的真实声音;一是以“进步”的名义,“求新”的崇尚,去破坏摧毁优秀文化传统的存在,同时也去取消其他被他们认为不进步不理性不新潮的声音。二者无论如何不同,自以为真理在握,要强迫别人服从自己,要改造和控御他人的思想,要越来越采取激烈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则是十分一致的。

我一直认为,中国的民主要从党内民主开始,舍此别无他途。。。从“十七大”开始,将党内民主作为中国民主的突破口也成为共识。

“凡是希望改变中国的有志之士,都要争取加入共产党!因为只有你入了共产党才具有改变中国的位能和势能。中国的民主将从党内民主开始起步!”

一九四九年以后的许多讨论都以讨论开始、以批判结束,最后总是一种意见压倒其他意见,只有美学是例外,开始是三派,讨论结束还是三派,因此美学始终保持了难得的某些学术自由度,这对美学在中国大陆的传播普及起了很大的作用。

海内外都有人批评吃饭哲学“庸俗化”,可我就坚持这个“吃饭哲学”。人的嘴巴有两大用处,一是吃饭,一是讲话,吃饱了饭就要大声说话。所以光喂饱人的肚子是不行的。

在《批判哲学的批判》一书和后来写的《主体性提纲》中,再三强调,马克思主义应从批判的、革命的哲学转化为创造性的、建设的哲学。

“身份识别制度”是三十多年前维系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支柱。没有“身份识别制度”,无产阶级专政就架空了。

马国川:八十年代您提出了“经济发展一个人自由―社会正义—政治民主:四阶段说,现在呢? 李泽厚:我很早就改“四阶段”为“四顺序”,因为“阶段”一词使人产生四个方面完全分离的感觉,“四顺序”便标明四个方面同时存在、交互相织,彼此影响、而且同时进行,但又仍有先后、轻重、缓急的不同,不能颠倒,不能错乱。

发展和改革的区别在哪里?发展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在原来的规模上向前推进;改革的本质是针对原有存在的问题,以新的思想、新的体制新的制度、新的方法代替旧的思想、旧的体制、旧的制度、旧的方法,这才叫改革。

中国这条改革开放的路是非走不可,不走那真是要亡党的。所以改革开放这条路也救了共产党。当然也有人说,“四人帮”根本统治不下去,中国会造反,我说你错了,如果没有邓小平路线,“四人帮”照样会非常稳固地统治到现在。朝鲜就是一个例子。如果不改革开放,中国会造反吗?还不会,因为那时候已经被统治,思想禁锢得隐蔽,而且中国共产党它是高度组织化,一直深入到乡村,它有一个身份识别制度和身份识别系统,农村各个阶层让那些生活得极不幸福、极贫困的人也有优越感。

马国川:但是近年来,因为社会贫富差距不断扩大,以暴力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的思潮在社会上有所抬头。 张贤亮:我们的问题不在贫富差距。任何时候都有贫富差距。也不在贫富悬殊,而在于各个阶层当中是不是有流动性。一个良好的社会制度,是能能够把被统治阶级,也就是弱势群体当中的优秀人物,不断地提升到上层人物,而且已经在上层的人物,也有可能通过自由竞争的方式,落到底层。

中国彩票为什么会这么火爆?因为中国穷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买彩票,撞大运。这确实是个问题,因为改革不彻底,才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们怎样在阶层之间建立一种完全开放性的机制,并能在体制上、而不是再用空洞的说教来防止执政党不会变成新的特权阶层,在制度上保证“不分阶层、不分出身,不分财产,在人民中间挑选优秀人物”进入领导集团,并能把无德、无能,又无耻的官员及时罢免撤换,还需要我们付出更大的努力。

我觉得知识分子最大的责任就是给义和团式的狂热泼点冷水,降降温,提醒大家保持冷静分析的态度。

近代以来,尤其是一九四九年以来,中国知识界基本的知识和信息都来源于西方,而中国的青年知识分子对我们的传统了解得太少,了解得越少,也就否定得越干净,否定得越容易,而了解得越多的人,就会对我们的传统存有仰望之心,这种仰望并不是保守,而是尊重客观存在。

我十分欣赏和支持经济系一位中年教师的做法。他向学生宣布:“凡是选修我的课程者,可以实行‘三许三不许’:允许不来上课,但不允许迟到;如果对本人的讲授不感兴趣,允许在课堂上看其他书籍或做别的事,但不允许讲话;如果你实在困乏了,允许在课堂上睡觉,但不允许打鼾。”这个规定既幽默又耐人寻思,的确不愧为开明之举,因而受到了学生们的欢迎。

汤一介:太快了,可是你要说八十年代就一定有多少思想,也没太多的思想,李泽厚本人的思想大多在八十年代形成,但他九十年代就没有出太多的东西。“有学术无思想”,这种情况确实存在,学术也不太多,因为九十年代经济大潮,下海影响太大了,学界更浮躁了,每年出版二十万种书,很多是压在书库里。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在真正地做学术,真正做学术的当然也有,可是比较少。但八十年代主要是提出很多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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