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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调 那是一个冬日，我们站在池旁， 阳光惨淡，像是受了上帝训斥， 凋敝的草地，覆上几片落叶 ——坠自一株梣树，颜色灰黄。 你的目光停在我身上，扑朔迷离， 象在琢磨多年前的乏味谜语； 我们交谈，竟是在玩弄字句， 哪还有爱情的真情实意。 你嘴边的微笑全然没有生气， 刚露出便已悄然敛迹， 苦涩的嬉笑掠过脸面， 象只不祥的鸟儿飞起……。 自此以后，虚假爱情留下的教训， 带来的懊悔，使我眼前常常浮出 你的面孔，惨淡的阳光，那株树， 还有那周遭泛起灰色落叶的池塘。
我朝镜里凝视 我朝镜里凝视， 看见自己干皱的皮肤， 不禁叹息：“啊，上帝， 愿我的心也一样干枯！” 那时，我会心灰意冷， 不再感到沮丧， 独自等待永恒的休息， 坦然而又安详。 可是时光，偏偏令我悲戚， 让这部分留下，那部分窃去， 还以它正午的汹涌潮汐， 冲激我傍晚的虚弱身躯。 ———————————————————————————————— 上帝啊，愿我的心一样干枯！
托马斯·哈代诗选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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