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问连岳Ⅱ

作者:连岳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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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问连岳Ⅱ内容简介

《我爱问连岳》是连岳在《上海一周》的专栏的结集,是专门为情感世界里迷途的羔羊指路的八卦文字。他总是能把别人的事儿说成自己的事,把自己的事儿说成别人的事,而且津津有味,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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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不幸被人劈了腿,自然浪费的时间越少越好,你爱她,这没什么错,也希望她在两个男人当中选择你,这个追求更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拒绝当个隐身人,告诉她的所谓的BF,你也是她的BF,她或者他,必须作出一个明确的选择。千万不要把可以用来恋爱的青春时光浪费在一段不清不楚的倒霉事上。

爱情当中,沟通最重要,文采是次要的。更重要的,也更基本的是,有时候爱情失败,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男人远离你的身边,并不是自己太聪明,男人不敢接近,而是因为自己太造作,男人不愿接近。 以上所有原则,对男人们也适用。总而言之,爱情当然意味着要爱另一个人,所以要学着爱你之外的第二个人。

……那就让我们来确立一下常识。首先,生殖并不是爱情的要素;只有低等动物才是为了生殖而走到一块的。一段爱情要靠生殖来使它稳定、使它的散伙成本增加,恕我直言,这样的爱情很不堪,尤其对那个孩子来说,是极度的不公平,他一生下来,就是人质,而且没有人来赎他。拒绝生殖完全可以成为婚前协议的选项(无论男女均可提出,当然,男性可能少之又少),为了享受、为了保持身材、为了事业,无论高下,这些都可以成为不生殖的正当理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生殖并不是女人必须为男人承担的义务——反之亦然。

是的,年轻人不快乐,那全因为没有人出来挑拨两代人的关系,全在于孩子们太乖了,发一点的脾气嘛 …… 注定没有幸福,只有当恶人,在他们太过分时(比如你父亲的作为),毫不让步地坚持自己的意见,让长辈们知道你的私权利神圣不可侵犯,才能享有一点“恶人的单纯”,想牵手就牵手,想炒饭就炒饭——这样,才算是恋爱吧?

苏联原来有个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人读他的诗了,但这不能否认他是个极其有才华、相当聪明的人。有一次,他面对一群工人朗读诗歌,完了以后,有人指责他:你的诗不能让我沸腾,不能让我受到感染!——这个指控相当严重,可以想象出这个直率的工人说完话后,四座寂静的尴尬场景。 马雅可夫斯基慢慢说出了他的解释:因为我的诗不是火炉,我的诗也不是感冒病菌。在哄堂大笑中,马雅可夫斯基拯救了诗人与诗歌的尊严。

一个月不想做爱的“80后”夫妻,爱情一定是死了。这是最简单的测试方法,丧失性冲动的婚姻就像没有性器官的男人,一定是遭受了残忍的刑罚。 所以,我当然支持你再作一次选择。只不过,第二次应该比第一次聪明,如果再次去和一个人拼床睡觉,意思不大,床并不贵的。

你认为一个情感专栏会很在乎你的幸福吗?你认为数以十万计的读者会在乎吗?你的父母会在乎吗?你的同学与朋友会在乎吗?谁也不会在乎的。只不过是你独自去和人行房。你千里走单骑,我们都是开心的看客。 太冷漠?这就是世界的本质。萨特说了,他人即地狱。能不能进天堂,全看你自己。指望他人为你盖好天堂,没人有这个命。

我们来说一常识吧,如果是gay,他就只会爱他,如果是lesbian,她就只会爱她,不可能因为爱情,改变自己的性倾向,反而只会更加坚定自己的性倾向。如果能改变,那就是在以谎报自己性倾向的方式来博你的好感——让你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以至于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倾向。性倾向和左撇子一样,是天生的;它们唯一不同的是,左撇子可以训练使用右手;而性倾向却更改不了。所以,有一异性跟你表白,说你改变了他的性倾向,千万不要感动,它只不过是新鲜一点的花言巧语罢了。

是的,只有允许登上报纸版面,邮件才有可能得到回复。所有那些“只想私下得到你的解答”、“在MSN和电话里沟通会更方便”、“我保证只在有事的时候才会麻烦你”、“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呢”、“这是我第×次给你发邮件,请一定回复我”……这些邮件不会回复的,请原谅。还有,希望不要把照片当成附件,你漂亮,影响我对你文字的判断,你自以为漂亮,影响我对你人品的判断。

爱情是两个人智力相匹配的对手戏,什么年纪不是重点,关键是你们要对得上台词,你聪明就找一个聪明一点的男人,你还没开窍就去找一个不太难理解的男人。一个男人你很崇拜很景仰,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在揣摩它的深义,这种态度用来阅读康德的书是对的,用来谈情说爱,一定会疯掉。 最后再跟你说一个秘密,真正的聪明与智慧,一定是简洁直白的,就像真正的幽默一样,可以逗笑一个小孩,那种搞得云遮雾罩,老是在你面前摆下八卦阵的男人,可以肯定是一个没有料的男人。

千万不要把这种自作聪明的伪善带到爱情当中来,你需要两个男人,二十个男人,甚至两百个男人(如果记忆力够好的话),那都是你的事,我觉得旁人也最好闭嘴,只是拜托不要刚刚“非常和谐,非常有激情”之后,却仿佛圣女一般“我只求不要伤害到任何人”,这种味道实在有些难闻,还是真小人一点吧,对自己说“我还是有一点点荡的”,或者说“我还是很荡的”,“我一直在伤人,只不过,那些快乐让我只能荡在空中”。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依我看来,荡妇不一定会进地狱的,贞洁的荡妇才适合那里的高温天气。

性是两个人的快乐,一方不情愿,另一方是不能强迫的——不然会抓去蹲大牢——在性爱里体现出来的成熟与自尊是:这是我的选择,这也是我的快乐,对方不欠我什么。明明自己也想,从高潮中冷却下来以后,却摆出一副被欺骗的姿态,这是性讹诈。在一个保守、价值单一、道德投石手强大的时代,这一招也许有用,上一次床,挣一辈子饭票,在当下仍然这么玩,可能就徒留笑柄了。 …… 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太大,我们只能每次以否定句式剔除一些似是而非的,却又相当毒的偏见,今天我们给出的结论是:爱情不是买卖关系,不是恩主唯一的卖淫。

我不是一个重要的人,这点常识可以让我们不抓狂,不上火,不觉得委屈。 我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这点常识可以让我们不纠缠,不耍赖,不痛哭流涕。

一个女人的一生,应该像索维娅·克里斯蒂一样,年轻时不怕禁忌,年老时从容安静。人们总是愿意把爱情与柔弱的唯美主义联系起来,其实爱情的内核里,勇气的成分更重一些,真正的爱情,总是会触及一些禁忌。爱情不仅仅是美少女,更是美少女战士。 最后,要向那些年轻时吃过苦头,年老时依然宽容、依然对信奉常识、依然对生命有新鲜冲动的人,向他们表示敬意,正是由于他们不是残忍的一群,世界才慢慢变得温暖可爱起来。

就算和一个人相爱了二十多年,这也不会让人觉得足够,与相爱一个小时的长度相若——当然这只有在你觉得要真正离开的时候才感觉得到。也许活到一百岁,真正要离开时,还是会像这样觉得孤单。我现在很庆幸在二十来年当中,我强横、霸道地不理会别人的看法,只过着我们想过的生活,爱一个人就是为她而活,背叛世界也无所谓的,因为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就算这样也会觉得时间不够,死别的日子就在前头。

自己决定自己的爱情,不敢说结局一定快乐,但是至少做了决定,有一点胆量与责任感;让父母决定与自己同床的人,不敢说结局一定不快乐,瞎猫也能碰上死老鼠,可是你连爱什么人都做不了主,那么道理说得太多不都是纸上谈兵吗。

钱钟书有次和几个一样有学问的老家伙们讨论什么是“俗”,结论是“熟就是俗”。玩什么都不要落了俗套,不要学别人玩腻了的调调。不然你自己玩得很爽的时候,几乎要感动自己的时候,别人却笑成了一团,那样对自尊心当然会有所打击。

我一直不喜欢的是人不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当快意消失以后,任何形态都必然出现的痛苦来临之际,就开始埋怨别人。 人可以选择他喜欢的任何一种爱情形态——不幸的是,他确实享有那些你不喜欢的所有权利:不信神,不怕诅咒与谴责,或者把你不屑的“下半身的冲动”当成爱情的重要部分,甚至是全部,你看重的N多福利,在他眼里,全是可有可无的他人叹息;他干了这些事,还不犯法,不坐牢。

克尔郭凯尔写过这样的寓言:有一个穷人,从来没有穿过鞋子,他时来运转,发了笔小财,于是进城给自己买了一双鞋子,竟然还有钱找!于是他开心地穿了鞋子去喝个烂醉,横躺在马路上睡着了。不久,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夫大声把他叫醒。这位醉汉抬头看见一双脚挡住了马车,想了想说,尽管轧过去吧,穿鞋的脚,不是我的脚。

我始终觉得,审丑能力的建立与审美能力的提高一样重要,某种程度上说,它们是一致的。我们最终目的是为了在所爱者面前彻底放松,无论是身体还是言语,丑是难免的。半桶水的文艺青年与爱情主义者,往往带着一身酸味行走,那就是因为少了一点审丑能力。

爱情是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其中的选择也最多。所以,你得做出选择,在分岔的小径,你得选一条继续走;你不会呆在原地,等地壳运动将几条岔路糅合起来。

爱情属于个人主义范畴,一定得够嚣张,够无畏,一定得敢赌。它对一个乏味的社会来说,是破坏力。这样的世界极力要把爱情纳入程序。所以一个女人失去了处女膜,与男友分手,甚至事业有成,都成为她不安的来源。 青草怕蚜虫,铁怕锈,无聊的社会害怕爱情。你若因为爱情而承受压力——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你要知道,这是必然的。爱是好东西,不会轻易给你。顺着窄路,进窄门,你才看得到她。话说回来,又有什么好东西是容易得到的呢? 奖赏那些相信爱情的人。所有爱的烦恼,其实都是爱的诱惑。

爱情需要满足许多理性条件,就像李白写诗之前,他得识字,据传言,还要喝许多酒。你不是文盲,也能把自己灌醉,可是你不会写诗。因为你没有灵感。 爱情中的灵感,就是那个能满足我们癖好的人。我们懒洋洋地消磨时光,一会就过了一个下午,过了一年;我们可能在想同样的事情;我的嘴唇刚动,你就问,你刚才在说什么?爱情难得,就在于限制条件太多,一一满足的,就只有那个人。在一见钟情之前,我们各自孤独了那么久——迷信且浪漫的说法是,我们经过了百千亿劫才等来对上眼的这一刻。

我们生孩子,要知道是我们欠他们的,我们生下来之前并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所以要尽可能让他感觉到幸福,除了不要让他太穷,不要把自己养老的责任交给他们之外,还要尽可能有趣一点,他们没有后悔成为一个人,也许做父母的,才能有稍减愧疚之情。

爱情是两个智力相匹配的对手戏,什么年纪不是重点,关键是你们要对得上台词,你聪明就找一个聪明一点的男人,你还没有开窍就去找一个不太难理解的男人。一个男人你很崇拜很景仰,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揣摩它的深义,这种态度用来阅读康德是对的,用来谈情说爱,一定会疯掉。 最后再跟你说一个秘密,真正的聪明与智慧,一定是简洁直白的,就像真正的幽默一样,可以逗笑一个小孩,那种搞得雨遮雾罩,老是在你面前摆下八卦阵的男人,可以肯定是一个没有料的男人。

关于爱情中的所有一切,都是信念之争,你相信婚姻,你就会一直找到那个让你相信的人,也许路很长;你不信婚姻,你就会放弃心死,或者选择把婚姻当成坟墓,或者决定不再需要婚姻。

一个人对待爱情的最高境界是:有它,日子一定会更好;暂时没有它,日子也不能被搞得一团糟。对,就是要进化出这样通吃的能力。

我们自己得好,是衔在嘴里得一支玫瑰,别人看得见这种性感,但我们自己一开口,它就掉了。

我们知道自我对话是人灵魂的出口,可以让它变成内心的常态,你可以不停地问自己,不停地否认自己,甚至不停地嘲弄自己,最终它会让我们变轻,会让我们看到不同侧面的自己,可能也会让我们有勇气去实践爱情当中的一些常识

所以痛苦在于,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却依然还是要用这些世俗的爱恨情仇折磨自己虚弱不堪的灵魂。

我爱问连岳Ⅱ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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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连岳

连岳

连岳,男,当今中国最活跃的专栏作家之一,1970年出生,原名钟晓勇,福建长汀人,现居厦门。连岳原来是《南方周末》记者,现如今为专栏作家。先后在《南方周末》、《南方都市报》、《城市画报》、《第一财经日报》、《外滩画报》、《上海壹周》等媒体开设专栏。出版作品有《来去自由》、《我是鸡汤》、《我爱问连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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