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桔梗花

作者:连城三纪彦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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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姬评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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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桔梗花内容简介

由於花朵的特色所致,歷史上總是有許多文人把花的形象借喻成個人或是生命的流轉凋零,而本書的作者也用同樣的方法把書中的小人物的生命和花做結合。這部獲得第三十四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的短篇作品集屬於作者筆下“花葬系列”的代表作,共收錄有《一串白藤花》、《桐棺》、《一朵桔梗花》、《白蓮寺》、《菖蒲之舟》。本書的背景時代位於大正與昭和初期,當中的人文景色與環境好像是作者的自行想像,然而作者卻能透過個人的書寫,帶領讀者進入那個時代的社會氛圍與風氣。或者正是處於時代風氣轉換的時空,裡頭的人情義理與生活風尚,標誌著舊時代人民情感的婉約與內斂,在作者含蓄不外顯的筆鋒之下,更能讓存在於每個人心中的小小情愫發酵。書中的篇章主角多為黑社會與青樓女子一類人物,他們處於社會底層,近似於被整個大時代所拋棄。但是或許正是因為和社會環境的強烈對比,反而更突顯這些人物的渺小,進而帶出更深層的悲劇性與哀愁。連城三紀彥在小說中描寫複雜的人性因素,兼顧推理性與文學性,在兩相結合的狀況下,又加入出人意表的結局,或許這是別人津津樂道於他作品的原因。以花的凋謝比喻生命之殞落,無法逃離的宿命之感濃厚地黏合於故事之中。人難逃一死,但如何在生命的某個地方發散出人生的熱力與激情,或許是作者想要表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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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出乎意外地,那是张花牌。黑框内,彷佛遭黑暗埋葬的阴影中,桐花绽放。

是的,是的,那个五月的早晨。阿缝说是不死,也是生命的一串花,就像是一盏白色的灯,蒙蒙胧胧的,好像带着一抹悲悒的光色。 我彷佛觉得是代书先生的生命,化成了那些花散去的。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岸边,在暮色四合中,两条光芒正向上空射过去。 又一个花街之夜来临了。 在坡路两端并排的旅馆的妓女户的灯光,点点如串珠,往天空伸过去,我觉得那好像是一座桥,从海上架到天上去。

暗夜里,两人的木屐声交缠在一块。

一个女人遮雨般地,不,宁可说是为了躱过柳枝,撑着伞走过来了。

在蜡烛火光下,铃绘那小巧玲珑的身子,就像淡墨般地浮现着。看去,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如果伸手一触,好像就会倏然消失似地。甚至榻榻米上的影子,都还比她本身浓些。

每有风吹过,芦苇的细长影子就切过了光,看去好像那里正在下雨。

光凭空想来创作和歌并不算稀奇,非写实的和歌,也可以写成写实的。但是,他创作的,却是非以现实的殉情事件为基础,这便会减低读者的兴趣。如果啄木只凭想象来歌咏赤贫生活;如果芭蕉没有实际去旅行便产生俳句;又如果茂吉未遭逢丧母之痛而靠想象歌咏出“吾母逝矣”,则后世的评价必与现今所见者不同。

两年前,在这条河流上,苑田与朱子的交情,真的是一个歌人以自己的作品作为蓝本演出来的戏吗?即使答案是对的,对只能为和歌而燃烧热情的苑田来说,他的生命里依然摆脱不了空虚吧。那种寂寥感,就算作品是空想的,也还是下意识里织进去的。而在不同意义下,苑田晚期作品里的阴影,我以为该是真实的。《情歌》和《复苏》,纵然是在纸上虚构出来的,它之为靠一个歌人的空虚感支撑而成的杰作,这一点应无可动摇。

只见四下无人的进门处木板上,放着一束花。夏日阳光难得染红,斜照于泥土地面,而在这片红光形成的影子下,白花被薄暗包围,犹如微微削弱的火焰。原来是睡莲,白色花瓣好似重重火焰,簇然丛生。

天空也有流动的东西。 云被自己所遮住的月的逆光染成了不同的浓淡,仿佛散布的墨色纸片,漂浮在空中的气流里。 星被风吹刮着,落到地平线附近,再也没法和人家的灯光区别。那淡淡的光屑有如流逝的萤火。就像这萤火的似有若无,他与朱子的两个生命也燃烧不尽,天与地合二为一,在无限宽阔的漆黑世界里悬宕着。

一朵桔梗花,只要放到阳光下,便可恢复那种纯白色。然后,渗进铃会肌肤的暗红灯影,我又如何能替她漂白呢?一旦开始枯萎的花,除了听任它朽坏以外,不会有什么办法……

……我实压铸能为力。不不是一百元这样的款子,基本连红灯、白粉、河沟的恶臭,以及点着蚊香还有成群结队的蚊子,一切的一切,在这么年轻的我面前,都是无可奈何的现实。一朵桔梗花,只要放在阳光下,便可恢复那种纯白色。然而,渗进铃绘肌肤的暗红灯影,我又如何中能替她漂白呢?一旦开始枯萎的花,除了听任它朽坏以外,不会有什么办法——凭铃绘那一身污浊的肌肤,想必比谁都懂这 点一个萍水相逢的乳臭未干小子的伤感,救不了这位姑娘的命运,这是铁定的。

据我所知。萩城不但是以陶瓷著称,也是上演过许多轰轰烈烈的历史事件和名人辈出的小城。尤其是名垂青史,以‘万世一新’为口号的那场萩城起义。那是在明治九年,萩城旧藩武士发起的武装暴动。萩城旧藩武士以及各界民众,在首领前原一成的率领下,攻入州府,杀死政府官吏,并拥兵割据。

文绪是教人不故意去弄污的白,朱子则是教人想去弄污的白。

因为我想:如果人的性命是为了埋葬那串花,如果人与人之间是互相用背影来交谈着相错而过的,那么代书先生和阿缝两人想用无言的背影载往黄泉路的黑暗当中的真相,我也还是用背影来送他们去吧!

“怕了?” 不…可是,还是想多活一会儿。”

这样的,转过来,便是那一香谎言。

老板从伊豆回来约莫半个月光景以后,渐渐地会有河风偶尔穿过夏日阳光的空隙,吹起堤岸上的小柳枝,或者在河上掀起细细的碎浪。

她向番代欠欠身,走出店门。被夏日的最后一道光灼得白花花的路上,印着女人小小的影子,很快地,影子便从张开的伞影下消失了。从我面前走过时,她的领口冒出了一抹香味,直到伞影不见了以后还留在我的鼻子里。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被那香味扫了一遍,不过这也只是片刻而已。那不是胭脂白粉之类的香味,也不是我在妓院楼抱的女人的香味。

月开始缺了,带着秋的澄清。我在泛白的夜路上踩着大哥的影子,默默地跟在后头。 沿法印河上溯了好一段路,过了逆缘桥,在毗连的水手旅店对面有一条迷宫般的小巷,接着便是一幢长排屋。巷口有一盏街灯。

我依言默然而立。大哥挨过来,把手搁在我肩头上就像一只莫名的怪兽在舔我一般,一种怪异的感觉传遍整个臂膀。 我觉得背后的黑夜仿佛凝固了。月光就像刚才的女人家里一样,把榻榻米染成苍白色。那儿印着两个重叠在起的影子。大哥那宽大的影子把我的影子吞噬进去,而当它晃了下,然后碎裂时,刚刚熏在我身上的女人香味,忽然从胸口涌上来。 我只靠纸牌知道桐花的样子,不过在这一刻,也不知怎么个缘故,我觉得这香味活像桐花的花香。

一个女人遮雨般地,不,不如说是为了躲过柳枝,撑着伞走过来了。

大哥跨了一步,左手一挥,掴在小家伙脸上。啪!发出了一声好像用竹刀砍竹子般的干裂响声,小家伙细白的鼻子淌下了血。

好像要预卜明天的天气般,大哥抬头看着屋檐那边,好像就要下雪的鼠色的冷冷天空。

扇子倏地离开了阿际映红的手,被风一吹,往上飘了下,在漆夜里开了一朵火花,在飘舞的雪流里飘荡了那么片刻,这才落进暗夜的底部。阿际一直在目送着那朵火焰,险上静得就和上次在这里目送了鸱原遗伞的大哥眼光里出现的平静一模一样。 看完了最后的火光,阿际就向暗夜微微笑了笑问:“要抱我吗?”

只因一把短刀把两人的身子隔开了,结果双方都失去了互相探悉对方心情的途径,于是只有等候对方的出手。正当他们在互相摸索对方心情的时候,事情却被扭曲,形成了杀与被杀的激烈对時。说起来,这不正和两个在漆黑一团的杯子里跳跃,然后不管滚出怎样的数字,都要由另个的数目来决定胜负的骰子一模一样吗?换一种说法,他们,正像被封闭在黑暗里,在不知对方数目的状况下,各自跳着空的舞步。

在那汉子发黑的指头里,花瓣被撕成了碎片,在花茎和叶子都是泥污的当中,只有花奇异地泛着白。粗大的手指好像已有微臭散发出来。我忽然有个奇想,觉得那花是这汉子临死前所抓住的梦幻。

在暴风雨敲打下的后街巷子里,两个人影在激烈地争执。其中一个把倒在地上的另一个的脖子凶猛地扼住。那汉子痛苦地挣扎,这时他在漆黑一片的水面上,看到在娼家的灯光照射下,淡淡地浮出水面的那朵白花。陋巷里一条浑浊的河沟,正承受着倾泻而来的雨水,而它却能浮出水面,这在汉子的眼里看来,该不是现实的,而是梦幻般的。他伸出手,忘了自己濒临死亡,拼命地想抓住那朵梦幻之花。那是在狂风里飘摇于波浪间的花,他向这朵花没命地伸出手。

在街道的尽头,路忽然变小了,也复杂起来。两天来明明已走过几趟,可是到此以后还是迷失了。同样的薄铁皮屋顶一间连着一间,路像网一般左岔右分,然后又回到原处。后巷的小窗口上,几条枯萎的牵牛花藤也都是一样无精打采。

看到被堆挤在橱柜里的那些发黑的破旧布偶,我仿佛窥见了一个尚未谋面的男子的一生。在我的想象里,福村是一个在洋灯的红光下蹲着,木然凝望着自己影子,而他自己也像一具影子的黯然男子。

一朵桔梗花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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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连城三纪彦

连城三纪彦

连城三纪彦 Renjo Mikihiko本名加藤甚吾,1948年生于爱知县名古屋市。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学系毕业。在大学期间,以推理小说《变调二人羽织》获第3届“幻影城”新人奖,由此出道。1981年以《一朵桔梗花》获得第34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短篇部门奖,之后开始转向恋爱小说和恐怖小说创作。1984年以《宵待草夜情》获第5届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同年以描写两位女性复杂心理的恋爱小说《恋文》获第91届直木奖。1996年以《隐菊》获第9届柴田炼三郎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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