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Ugliness

作者:Umberto Eco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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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Ugliness内容简介

In the mold of his acclaimed History of Beauty, renowned cultural critic Umberto Eco’s On Ugliness is an exploration of the monstrous and the repellant in visual culture and the arts. What is the voyeuristic impulse behind our attraction to the gruesome and the horrible? Where does the magnetic appeal of the sordid and the scandalous come from? Is ugliness also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Eco’s encyclopedic knowledge and captivating storytelling skills combine in this ingenious study of the Ugly, revealing that what we often shield ourselves from and shun in everyday life is what we’re most attracted to subliminally. Topics range from Milton’s Satan to Goethe’s Mephistopheles; from witchcraft and medieval torture tactics to martyrs, hermits, and penitents; from lunar births and disemboweled corpses to mythic monsters and sideshow freaks; and from Decadentism and picturesque ugliness to the tacky, kitsch, and camp, and the aesthetics of excess and vice. With abundant examples of painting and sculpture rang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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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拉掉常识 无名氏(1-2世纪) 《伊索传》 “你能为我解释吗,我们大便的时候,为什么经常端详我们的排泄物?”伊索解释说:“从前有个国王的儿子,他因为生活安逸又奢华,大多时间坐在那里大便。有一回,他坐在那里,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坐太久,把他的常识也给拉掉了。从那天起,人就弓身蹲着大便,小心提防,别把自己的常识拉掉。不过,你也别担心:你拉不掉你没有的东西。”

人们崇拜魔鬼,如果是处于精神症候群方面的原因,或只是作为集体狂欢和漫无节制的性行为的借口,可另当别论。而如果不是出于这些理由,则拜魔鬼的原因和许多人相信法术的原因大致是一样的。现实生活中,我们的欲望和所获得的之间的距离通常相当大,魔法给你诸事瞬间如愿的捷径:要伤害敌人,就拿针刺蜡像;要防邪物,就戴护身符;要得到不爱你的人,就用爱情灵药。凡此情况,都是和魔鬼订契约的形式。

艺术批评家戈林柏格(Clement Greenberg)曾说:前卫(意指富于发现和发明能力的艺术)是对模仿艺术的模仿,媚俗则是对模仿效果的模仿。

艺术批评家葛林伯格曾说:前卫是对模仿艺术的模仿,媚俗则是对模仿效果的模仿。前卫在做艺术的时候,强调产生作品的程序,并且选这些程序为其论述的主题,媚俗则强调作品必须引起的反应,并且以使用者的反应为其操作的目标。

施莱格尔提醒我们,有趣的和特殊的艺术需要不规则的和畸形的题材(才能使我们持续处于兴奋状态,才能再现那达到失序极致而丰富的现实),否则我们无法了解莎士比亚是“近代诗的绝对顶点”这个说法:这位艺术家像大自然般糅合美与丑一大自然里,个体的美从来不能免于杂质;这位艺术家的作品和角色都富含这些杂质。

肉体繁衍之外,还有诗和哲学这些精神价值的繁衍,通过这些繁衍,人类得到不朽的荣耀。可以说,普通人生儿育女,而培养高贵精神的人则生产了美与智慧。”

歌頌死亡,另外一種既有文化意義又相當通俗的形式,是神聖場所和公墓常見的死亡之舞(Danse Macabre)。macabre是十分晚近的用語,字源至今還有爭議,但它的儀式大概產生於「黑死病」造成死亡遍地的恐怖災情之後。黑死病就是十四世紀爆發的那場大瘟疫。死亡之舞的目的比較不是要增加人等待末日的恐懼,而是祛除那恐懼,使人習慣承認末日正在來臨。死亡之屋的內容,是演出教皇、皇帝、修士或少女全部在骷髏帶領下起舞,頌揚人生之短暫,以及財富、年齡、權勢的差異終歸平等。

航海家遇上(真的遇上)原始民族及其原始習俗,由於他們的影響,莎士比亞寫出可怖(而且不快樂)的卡利班(Caliban),史威夫特(Swift)寫出他旅遊過程的遭逢。然後,逐漸地,人們對怪物的熟悉心性減退;怪物令愛倫坡不安,嚇壞柯南道爾(他對史前動物有些研究),波特萊爾則夢想在女巨人身上的色情狂喜。

死亡之舞表现的是教皇、皇帝、修士或少女都在骷髅引领下起舞,颂扬人生之短暂及财富年龄权势的差异终归平等。

因此,我们可以吊诡地说,严肃和阴郁是健康的乐观主义者的特权(我们不得不受苦,但永恒的荣耀属于我们),笑声则是在悲观中辛苦度日者的良药。

包萨尼亚斯自己承认,要爱年轻男子的话,应该爱其中最高贵、最有美德者(“即使他们比其他年轻男子丑”)。他认为,爱肉体胜于灵魂是邪恶的。根据这层意思,pederasty虽然不排除肉体关系,但又是被爱者(年轻男子接受一个年纪大的男人为伴侣,这年纪大者引导他进入智慧和成人生活,他满足其欲望以为报偿)和爱人者(爱上年轻男子的美貌与美德的有智慧男人)之间一种情色与哲学的结合。

丑与不完美就像面包上的裂痕,对整条面包的赏心悦目也有贡献。

选自《诗学》,亚里士多德:我们从模仿里学到我们最早的教训,而且人人从被模仿的事物中得到乐趣。实际经验里就有我说的这一点的证据。我们在正常情况下视为恶心的东西被正确地模仿的时候,我们会带着乐趣去看,例如可憎的禽兽和死尸。

经院哲学里很多人在宇宙整体美的架构内为丑找到根据,在这架构内,畸形和罪恶具有一种价值,类似自然界里明与暗相辅相成,或者绘画上的光影比例。易言之,它们显示整体的和谐。有些人则说,甚至怪物也是美的,因为他们有生命,有生命者对整体的和谐就有贡献;罪孽的确破坏事物的秩序,但秩序可由惩罚来重新树立,因此下地狱者正是和谐定律的例证。

基督教世界从一开始熟悉怪物之后,就借用怪物来定义神。托明代奥尼索斯在他的《天国阶梯》中说:上帝的属性不是语言文字所能表达的,因为无论用多么奇妙的比喻都不足以用来谈上帝,又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的任何理论都是无力的,都只能说上帝不是什么,而无法说出上帝是什么,因此我们不如以非常不相似的形象,例如动物或怪物的形象来指称上帝。《以西结书》就有这种做法的先例,以动物形象来描述天使,后来使徒约翰也循例描述神的宝座(后世将马可、路加、约翰三位传福音者和牛、狮、鹰相连,都可以从这里得到解释)。

屙掉常识 无名氏 《伊索传》 ”你能为我解释吗,我们大便的时候,为什么经常端详我们的排泄物?“伊索解释说:”从前有个国王的儿子,他因为生活安逸又奢华,大多时间坐在那里大便。有一回,他坐在那里,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坐太久,把他自己的常识也给屙掉了。从那天起,人就躬身蹲着大便,小心提防,别把自己的常识屙掉。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屙不掉你没有的东西。“

我们可以吊诡地说,严肃和阴郁是健康的乐观主义者的特权(我们不得不受苦,但永恒的荣耀属于我们),笑声则是在悲观中辛苦度日者的良药。

下流(带着无与伦比的喜剧效果)不再只是嘉年华期间容忍的穷人行为,而是转入有教养的文学之中,堂而皇之地展示,成为对有学问知识和教会习俗的讽刺。总而言之,下流有了哲学功能,不再只是偶尔出现于民间的无政府式造反,而是真正的文化革命。在一个鼓吹人性和尘世高于神性的社会,猥亵成为对肉体权利的骄傲肯定。

自然里没有丑 奥勒留(2世纪) 《沉思录》 想想充分成熟的橄榄:赋予这橄榄一种特殊之美的,正是那近乎腐烂的模样。朝地面弯曲的玉米、狮子高傲的容貌、从野猪齿间留下的口水,以及其他无数例子,各别来看,都远远称不上美。但是,由于它们是依循自然秩序,从而使人见之而得乐趣。所以,如果一个人喜欢自然现象,并且对自然现象有所了解,他就会发现,任何事物,即使它是其他事件的偶然结果,也自有它的韵律和风姿。

丑的本身,例子有排泄物、腐烂中的尸体或全身烂疮的人散发的令人作呕的臭味:形式上的丑则是一个整体的各部分之间的有机联系缺乏均衡

在中世纪(后世亦然)之所以成为一个令人感受特深的主题,是因为在人类寿命比我们今天要短、人很容易丧命于瘟疫和饥荒的时代,在战争几乎无日无之的时代,死亡是很难视若无睹的现象。 这类作品通常的要死是“死亡的胜利”:死亡战胜一切虚荣,时间和名声。

死亡之舞这种仪式大概产生于“黑死病”造成死亡遍地的恐怖之后。死亡之舞的目的并不是增加人等待末日的恐惧,而是祛除那些恐惧,使人习惯于承认末日正在来临。颂扬人生之短暂及财富、年龄、权势的差异终归平等。

席勒曾界定这种爱看恐怖事物为“天生倾向”,其说精辟。每个时代的人都兴奋地争前恐后抢看死刑。如果今天我们认为自己是“文明的",可能只是因为电影院给我们看了血腥片——电影被说成是虚构的,观众因此而不用良心不安。

杜尚蓄意挑衅,为蒙娜丽莎加上胡须,并发起现成艺术,将抽水马桶当成艺术品展览。他还可以拿别的东西来展览,但他就是存心不成体统。

前卫运动的兴趣就是不在于创造任何和谐,而是打破一切秩序和一切正统的感觉模式,寻找能够穿透潜意识深处、穿透物质的原始状态的新感觉形式,最终目标是要暴露当代社会的异化与疏离。

自然里没有丑

在罗马,领袖凯旋的胜利游行中往往安排一个仆人坐在风光满面的大人物旁边,一再念着“记住,你是人”,意近那句有名的拉丁文:memento mori。

关于敌人之丑,我们一路看下来,只能以第一个真正的幽灵来结束。它是来自银河的敌人——无法想象的(The Inconceivable)、那东西(The Thing)。在Lovecraft笔下,这个无定性或黏糊多态的生命仍然来自这个世界,代表我们下意识的恐惧。在科幻小说和电影里却是来自太空的“异形”入侵者,双眼暴突的怪物,无比野蛮,充满威胁——我们无法理解,因为那完全是非人类。 因此,这突眼怪物就是所有敌人的化身,并证实人类的倾向:把我们非恨不可的事物刻画为无形,什么都不是,却是魔鬼的终极化身。

我们看见丑事,都毫不犹豫地明白那是丑事,我们无法将之化成喜悦快感的对象。你可以说艺术的声音是边缘性的,但艺术提醒我们,尽管一些形而上学家满怀乐观,但有个无法改变的令人难过的事实——这个世界里有个邪恶的东西存在。

《死之舞》——波德莱尔 然而有谁不曾拥抱 骸骨, 谁不曾乐嚼 终归属于坟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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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Umberto Eco

Umberto Eco

Umberto Eco is a professor of semiotics at theUniversity ofBolognaand the bestselling author of numerous novels and essays. He lives in It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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