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论

作者:坂口安吾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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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论内容简介

◎《讀賣新聞》譽為「最貼近年輕一代的戰後作家」墮落吧,只有穿過地獄之門,才能到達天堂對於活著這件事所擁有的詭譎力量,我只是覺得非常茫然。坂口安吾無賴代表作《白痴》的思想原型踐踏秩序,頹廢道德,為了活下去,只能墮落超越時代的真知灼見,強烈打動日本戰後社會混亂與頹廢的徬徨人心序坂口安吾與墮落論  蕭雲菁坂口安吾,本名炳五,據說是因於生於「丙午」年,又是家裡的第五男,因而被取名為「炳五」。由於從小就擁有「叛逆」的個性,小學與中學時期經常逃課,中學二年級時,終於因為英語、代數等四科成績不及格而留級,漢文老師更因對他束手無策而怒斥:「你根本不配炳五這個名字,既然你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我看你乾脆改名叫暗吾(日文音同『安吾』)算了!」並在黑板上寫下「暗吾」二字。安吾後來進入東洋大學文學部就讀,專攻印度哲學倫理科(現改名為印度哲學科)。在學中非常熱中學習外語,畢業後立刻出版翻譯評論作品等,開始展露文學上的才能。坂口安吾可說是出生於政治世家,父親是眾議院議員、母親是縣議員的女兒,但是安吾卻對政治人物非常感冒,從本書內容當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安吾認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發生,尤其是日本的戰敗,都是因為政治人物(當然包含強烈主張軍國主義的軍人)玩弄天皇及天皇制度之下所引發的悲慘結果,批評起來毫不手軟,或許從這一點可以窺見他與家人之間的關係如何。由於安吾身處的時代,讓他歷經了日本強盛時期與戰爭時期,更看見了戰敗後的日本慘狀,因此他大聲抨擊並疾呼,要日本人徹底的墮落,因為唯有「徹底墮落」,才能回歸人類的真正本性,而且唯有正確地墮落在正確的道路上,人們才能真正地發現自己、解救自己,若想靠政治來解救,則是一件非常表面又愚蠢至極的事(詳見內文)。在本書中,安吾除了大篇幅批評戰爭、批評軍國主義、批評偽善、高談墮落論之外,他還大篇幅批評日本的古代史、以及古代史學家。他認為日本古代史學家們對歷史的偵查手法非常低劣,才會沒有看穿日本古代史裡所隱藏的重大真相,才會讓記紀(日本書紀與古事記的合稱)巧妙地隱瞞了史書的真正編纂目的,更讓日本史上位居重要戰略位置的飛驒,從來不曾出現在古代史的重大記事裡。就安吾對飛驒一地的評論來說,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銳觀察、驚人的聯想能力、以及大膽的假設與小心的求證。雖然安吾的求證內容並無任何具體紀錄能夠加以佐證,但或許就如安吾所說,長期以來被精心編纂過的史書,要推翻它的內容並不容易,只能從許多渺小的破綻漏洞或任何蛛絲馬跡裡,來合理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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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交际时也必须记住 人生万事中最根本的便是从了解自己开始生活 了解自己是思考如何生活不可或缺的 切实做好这件最根本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我这一生都将不停地横冲直撞,没有目的地可供抵达,在某个地方猝然倒地即勉强算作结束。说什么永不逝去的青春、年届七十仍会追逐着现实的奇迹流浪,我也会觉得这些说法很是恶毒、讨厌。因为看似并不轻松之时,其实却是最轻松的,看似深刻之处,其实也是最浅薄的。

在赌场里,只会裁决自己,不会出现其他任何牺牲者和被害人。理智的狂风已经停歇,没有比赌场更适合自裁的地方了。

有苦才有乐,如果只剩下快乐,就如同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一大片水一般,失去了快乐之所以成为快乐的原因。人必有一死,正因为有死亡,才有各种喜怒哀乐。如果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死,那样就无聊透顶了。因为活着这件事情中本不存在特别意义。

人生在世,比起喜爱诗歌来,更应该热爱现实,这才是人生该有的起点。现实确实经常会不如人意。但是,以现实的幸福为幸福,以现实的不幸为不幸,这种即物的客观态度总还是严肃的。诗性的态度是傲慢的,是空虚的。只有当事物本身就是诗的时候,诗歌才能获得生命。

“农村文化”说得轻巧,然而原来农村有文化吗?也许是有盂兰盆舞、祭奠风俗、吃苦耐劳、本能的储蓄精神之类,但文化的本质是进步,农村中却看不到丝毫与进步相关的影子。那里有的只是排他、疑神疑鬼和防范之心,发达的只有利害得失的斤斤计较。

人们说农村的美德是吃苦耐劳的精神。吃苦为什么是美德?需要是发明之母。不愿忍受困苦、不愿忍受不便,从而去进行追求,这样才会出现发明、文明,才会有进步。

男人对女人的爱慕越急切,女人被鬼吃掉的结局就越悲惨;男女私奔的情景越甜美,二人阴阳两界的下场就越凄楚。如果女人是个刁滑毒妇,或男人爱得三心二意,就无法获得如此惨恻的感觉。还可以想象,如果舍去女人指着草叶上的露水提问而男人没有作答的情节,这个故事的价值势必失去一大半。 这就意味着,如果简单地仅仅依靠无道德原则和冲击,那种凄然静谧的美想必是无法产生的。假如可以仅仅依靠无道德原则和冲击来写,那么鬼魅、歹徒妄作胡为的故事不管多少都随便写得出来。但文学创作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天皇制是贯串日本历史的一种制度,但天皇的尊严却一直不过是利用天皇者的工具,它并不曾真正存在过。

自藤原家族的时代以来,最冒渎天皇的人就是最崇拜天皇的人。他们真的是从骨子里盲目崇拜天皇,同时也随意摆布天皇,将其作为自己便利的工具,干尽了冒渎之事。及至现代,甚至现在,议员诸公都言必称天皇的尊严,国民也大都支持他们这种态度。

所谓人的、人性的正常姿态是什么?想要的东西就老老实实地追求,讨厌的东西就光明正大地讨厌。仅此而已。喜欢的东西、喜欢的女人就说喜欢,什么大义名分、严禁非礼、义理人情,这些虚假的外衣全都脱掉,袒露赤诚之心。追寻、凝视这赤裸、真实的姿态,才是人复活的先决条件,然后才会有自我、人性的真正诞生与起步。

或许,政治是不可能触及人与人性的吧。 政治、社会制度是一张网孔很大的网,人是永远网不住的鱼。即使破除天皇制这个机关道具代之以一个新制度,其命运也免不得只是这种机关道具的一个进化。人总是会从网中逃脱,堕落,然后对制度进行报复。

日本人变成世界人不是不可能,反而出奇地简单,但人们之间的、个人与个人的对立不会永远消失,而人的真实生活始终只存在于这种个人对立的生活之中。这种生活是世界联邦论、共产主义无论如何也难以撼动的。从这种个体生活中吐露出来的心声便是文学。文学通常是对制度、政治的反叛,是对人类制度的报复,又通过这种反叛与报复帮助政治。反叛自身就是帮助,就是爱情。这是文学的宿命,是文学与政治绝不会改变的关系。

与人类生生流转、漫无止境的无限未来相比,我们的一生不过如同朝露一般短暂。如此渺小的我们对绝对不变的制度、永恒的幸福指手画脚,对遥远的未来进行规划,只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稽之谈。这难道不是对无限、永恒的时间和人类进化的可怕冒渎吗?我们能够做的只是一点一点改善。人能够堕落的程度实际上出奇地有限。人并不具备足以无止境地彻底堕落的顽强精神,势必会不得不通过某种机关道具来阻止堕落。人制造出这种机关道具再摧毁之,如此得以前行。堕落是制度的母胎,我们丝毫不可忽视的,正是人这种痛苦的本相。

我就只是一个不安定分子而已。我一直都在寻找,女人也好,真理也好,什么都可以。各位尽管去想象。我只是在切实地寻找。 我会坏掉,本来就是这样。我只是一直在寻找。你为什么要寻找呢?因为我没有那么伟大,无法忍住不去寻找。我没有那么伟大,不会因为觉得费事麻烦就禁食以致与世长辞。 我寻找。然后,总会创造些什么出来。是倾尽我全部心血的东西。当然,肯定并非不会毁坏之物。但是,我自己必会用尽全力,创造出尽量不会坏掉的东西来。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人不是因为战争打败了才堕落的,是因为生而为人,所以才堕落,因为活在世上,所以才堕落。然而人大概无法永远堕落下去,因为人心面对苦难不可能钢铁般坚强,人是可怜的,脆弱的,因而是愚蠢的,想要彻底堕落,又太懦弱了。

堕落本身通常毫无价值,它不过是一种恶。堕落的特点之一就是孤独,而这正是人伟大的本相。这就是说,堕落总是孤独的,别人会对堕落的人不理不睬。

我讨厌世间所谓的什么健全的美德,清贫节俭的精神,吃苦耐劳的美德,谦虚谨慎的美德之类,我觉得这么不是美德,而是恶德。

夫妇关系上的人性反思就如同长了魔鬼之眼一般,夫妇互相了解对方的弱点,缺点,倒也像是在缺点上加深着关系与对立。那种对立无法逃避、憎恶会加深,关系会疏远,有了知性,夫妇的关系反而是苦痛较多,平和较少。然而,这种苦痛才是真正的人生。不应该躲避苦痛,倒是追求更大、更尖锐深刻的苦痛才对。夫妇在相爱的同时当然会互相憎恶,但不能害怕这种憎恶。可以合理地相互憎恶,可以尖锐对立。

恋爱大抵带有偶然性,不过是偶然邂逅相知才开始恋爱,不了解这一点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它不是认识所有人之后的选择,而是从少数人中选择,所以它不是绝对的,这种感情的基础极为薄弱,随着时光流逝,它会变得枯燥乏味,了解对方的缺点后,也会变得讨厌,如果另外有了吸引自己的人,会变得连恋人的脸都不愿看一眼。不顾这些因素勉强凑在一起的夫妇之间孕育着矛盾,虽然相安无事,但心中苦痛更多,虽然爱情尚存,但憎恶和诅咒更多。随着关系的加深,对立反而会变得激烈。最终自然而然就变得无可奈何,进退两难了。

夫妇当然会互相折腾而感到痛苦。与互相安慰、怜悯相比,我觉得更可以互相折磨——因为人际关系当然会带来苦痛。

虽然耶稣不可奸淫,那难以办到。上帝啊,人心思奸淫是很自然的,没有任何人心想不到的事。人心有翅膀,但身体却没有翅膀,所以人无法翱翔于天。只能在地上筑巢结为夫妇。并被告知不可奸淫,但那难以办到。因为难以办到,所以当然会痛苦。他们虽然在勉为其难的维持太平,但那太平徒有其表,注定是一种无甚价值的凑合。所以,所谓良妻也不过是徒有其表。

没有魅力的女人,肯定就是恶妻。虽然存在男女不同的性,对异性的恋慕又构成了人生的基础,却竟然有女人不懂得去钻研、探索如何对异性施展魅力。

不过 恋这个词也有渴慕尚未得到之物的语感,而说“爱时则有一种对已经得到之物的疼爱,感觉更平静、清澈,所以,”恋这个词还带有对追求对象的激烈、疯狂的祈盼。虽然没有查过词典,但我觉得“恋”和“爱两个词的意思,语感在历史上是有区别和限制的,而这种区别和限制在词典上并没有明确写出来。

然而 这个世上并不存在真正的自由 也不存在真正的性自由 自由充满了何等的痛苦,我们从事艺术的人是有切身体会的。在艺术的世界中,由于允许所有的自由,不,由于人们是以发现所有的未知事物,创造出所有可能的新事物为生,所以他们的才能并未收到任何束缚。然而在个人的才能方面,并不存在能够自由地艺术家。当允许真正的自由必须自由地时候,人要找到自由,也同时会找到束缚的限制。

我讨厌什么勤俭节约、吃苦耐劳。我认为劳动就是为了玩乐,坚信对美好、便利、快乐的追求是人的天性,没有理由排斥或扭曲这种天性。

为了欲望不得不作出牺牲,但有欲望并不是恶德,我们的秩序向满足欲望的方向靠近绝不是堕落,我反而觉得,在秩序想满足欲望靠近的地方,文化和生活会真实的成长,它或许意味着“追求人性的文学目的也是一种有益于这种生活成长的反思手段。

“玩乐”本来就是“无所事事”的同义词 人靠玩乐无法获得真正的幸福 然而 我只能说 想玩表现出了人的欲望 这也是事实 只是这种欲望的视线未必会带来人真正的欲望

人性是永远不会变的东西 是所有人具有的

人的事是很难看的清清楚楚的 特别难算的是孩子 一不留神就会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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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 Sakaguchi Ango(1906—1955)日本战后著名作家,“无赖派”文学领军人物。本名坂口炳五。出身豪门世家,幼时叛逆,小学、中学时期经常逃课,老师斥责其自甘堕落,不配以“炳五”为名,不如改名“暗吾”(日文音同“安吾”)。之后,其便以“安吾”为笔名。16岁时,因考试交白卷而被学校开除。后考入东洋大学文学部就读,专攻印度哲学伦理。1946年,发表《堕落论》,冲击传统主流观念,一时风行日本。同年6月,发表小说《白痴》,获誉“日本战后文学的样板”,一跃成为日本战后新文学“无赖派”旗手,与太宰治齐名。其作品反抗固有传统,揭露人性的虚伪和矫饰,力图消除笼罩战后日本的“进步主义”思想幻影,呼吁回归人的真正本性。1947年发表小说《盛开的樱花林下》,成为流行作家。同年连载的推理小说《不连续杀人事件》,获得第二届“日本侦探作家俱乐部奖”(后改称“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堪称日本战后本格派推理小说的杰出典范。1955年,因突发脑溢血逝世,终年4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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