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声

作者:葛亮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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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声内容简介

葛亮的故事裡沒有歷史的笨重感,也沒有走火入魔的實驗手法,他以一條清亮嗓音,三十歲不到的年齡,別闢蹊徑,重新回歸說故事的趣味。──知名評論家‧張瑞芬城市裡萬聲迭轉,《七聲》穿析群囂,放聲因慣習而為人所忽略的音響。祖父母相互照扶的和鳴弦曲、童年玩伴「成洪才」的家庭舊事、木工師傅「于叔叔」的悲喜人生、餐館弱智女侍「阿霞」身置社會底層的悲哀、女性友人「安」因過度自我所產生的悲劇,偷渡工人「阿德」身不由己的命運、極盡大半生為自己洗刷文革時期罪名,卻因好賭而終招淒涼晚景的「老陶」,他們都是你我身邊的小人物,其聲雖細隱,卻與大時代的跫音同奏,一則則人生故事交疊出流動於坊市的主旋律,造就環境的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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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如我父母一般的知识分子,性情单纯,对政治缺乏洞见,却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却往往是以他们自己的阅历打底,历史的年轮在你的身上滚滚而过,总不会了无痕迹,是要留下些辄印的呢 捉奸这个词,在内涵上讲也并非磊落,其实带有了自虐的性质。 他们不谈未来,偶尔谈及过去。因为未来是薄弱的,但是承载了一些希望,似乎谈论即是预支了这些希望。

一个单身汉和一对小夫妻有时候可以营造出一种最奇妙的温暖感觉。

外公外婆的金婚,办得颇有些反响……外公外婆都带着十二分的喜色,和身上订制的唐装相映生辉。外婆的脸上施着淡淡的妆,眉目间依稀还看得见年轻时的影子。外婆当年是极为漂亮的。 热闹了一回,父亲展开了一幅字——琴瑟龢同。众人啧啧称赞,说是从笔力到意境都是极好。外公仔细看了,说好啊,我这把老琴,不知道下辈子有没有运气碰上这样的好瑟了。转过头去,又对外婆唱道,我这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众人就笑,外婆也笑,笑着笑着,她忽然一回首,是泪流下来了。

这一晚上,我和成洪才趴在桌子上,盯着盒子。看那些小小的动物,安静地将桑叶咬成一圈一圈的锯齿状。它们的吃相,是有条理而优雅的。成洪才让我闭上眼睛,听它们吃的声音。这声音是绵密的沙沙声,好像一张柔软的纸,被轻轻地揉皱了,再慢慢地展开的声音。

他们并不懂得我。我很珍视成洪才给我的这些蚕,像是看守了一些希望。它们是一些始终带给人希望的动物,因为,它们不断地在生长,而这生长是看得见的。这是让我着迷的地方。很多年后,看了巴里科的《绢》,我很能理解书中对蚕的赞美。时过境迁,只是几张蚕种,就有了家破山河在的希望,支撑人走到底去。

第二天清早,安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她正在往飞机场的路上。 我说,安,你等着,我要去送你。安笑了,算了,我每年回北京,也没见你送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说,你是想说,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么。她停了一下说,对我而言,没什么不一样。

南京人過日子,往往以舒服為第一要義,大多時候,是很真實的。其實,要是將上海話借用過來,說南京的生活觀念是過日腳,也很不錯,甚至更為貼切。因為這日子過得很砥實,對未來沒有野心,所以生活就像被磚塊一層層地壘起來。上海人的作風,日腳的觀念是在心裡,外面是有些張揚的,日子是用來過給別人看的。細細地看,處處是俊男美女。可以為什麼都穿得這樣不講究呢,土裏土氣的。 南京的土,也許就是一種包容力所在。

我很珍視成洪給我的這些蠶,像是看守了一些希望。它們是一些始終帶給人希望的動物,因為,它們不斷地在生長,而這生長是看得見的。這是讓我著迷的地方。很多年後,看了巴里科的《絹》,我很能理解書中對蠶的讚美。時過境遷,只是幾張蠶種,就有了家破河在的希望,支撐人走到底去。

七声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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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葛亮

葛亮

葛亮原籍南京,现居香港,在高校担任教席。香港大学中文系博士毕业。文学作品出版于两岸三地,著有小说《北鸢》《朱雀》《七声》《戏年》《谜鸦》《浣熊》,文化随笔《绘色》《小山河》等。部分作品译为英、法、俄、日、韩等国文字。长篇小说《朱雀》获选“亚洲周刊华文十大小说”,2016年以新作《北鸢》再获此荣誉,并斩获各项大奖。包括2016年度“中国好书” 、2016年“华文好书”评委会特别大奖、2016年度当代五佳长篇小说、2016年度中版十大中文好书等。作者获颁《南方人物周刊》“2016年度中国人物”。曾获首届香港书奖、香港艺术发展奖、台湾联合文学小说奖首奖、台湾梁实秋文学奖等奖项。作品入选“当代小说家书系”、“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8、2009、2015中国小说排行榜” 、“2015年度诚品中文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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