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文谈

作者:胡兰成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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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文谈内容简介

因為張愛玲,胡蘭成便名留後世了。雖然胡蘭成抗戰時期曾任偽職,但他關於中國歷史文化、關於中國現代文學藝術的一些論述,仍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作為一家之言,不必因人而廢。本書編者為大陸著名學者、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陳子善教授,陳教授本人也是張愛玲研究專家,曾發掘不少張愛玲幾被湮沒的舊作,因為研究張愛玲,也旁及胡蘭成,這本文集便是他多年搜集得來的資料匯成。寫張愛玲固然是胡蘭成的看家本領,而他對魯迅、周作人、蘇青等的評論,也獨出機杼;至於談《紅》論《金》,說書法賦新秋,也笿有趣味。文字佻脫不受拘管,將文史哲國情民俗熔作一爐,沒有頭緒中卻有靈光一閃,以為沒甚麼,細想一下又似乎有點甚麼,這大概也是蘭成了。今日來讀胡蘭成,或許同意他的觀點,或許相反,正確的觀點可以參考,不正確的觀點則從反面去審視,對於喜歡閱讀和思考的讀者,讀一讀胡蘭成,相信不是一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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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如今的时势,一种没落的气氛正威胁着中华民族,有梦可忆的,许多人都回到张岱的路上去了,有钱的都回到西门庆的路上去了,既无钱,又无梦可忆的,都回到袁中郎的路上去了。

这样的个人主义是一种冷淡的怠工,但也有更叛逆的。它可以走向新生,或者破灭,却是不会走向腐败。如今人总是把个人主义看作是十五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代专有的东西,殊不知历史上无论哪个新旧交替的时代都是这样的。奴隶社会也好,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也好,当它没落之际,都是个人被团体淹死,而人类被物质淹死。

一次在火车上,我看到两个青年,一个问另一个:“那雌儿常来找你吗?”回说:“总是我找她的,她不能来找我,我不把电话号码告诉她。”听下去,“那雌儿”是女学校的一个学生,一眼看中了这男的家境,这男的呢,竟也知道“雌儿”是玩得惹不得的,非常老世故,这么的双方也都没有不满意。我打量了那两个青年一番,心里想:“年纪轻轻的人,连恋爱都不能了!”看着车窗外掠过的原野,太阳里的村庄与城市,车厢里的这样的言语遗落在铁轨上,是玻璃屑一般刺伤行人的脚的。

又一等是延安的做法。中共叫青年蔑视感情,尊重理论,要为大家谋幸福而牺牲,要放弃个人自由,服从铁的纪律。其实理论与感情冲突,十有八九错的是理论不是感情。感情不是感觉,也不是脾气,它是生命自身,如我在一处说的:“是这样的夜,连溪水的潺潺都是有情有义的。”和中共的人在一起你有烦闷、悲哀,他就说你是小资产阶级的软弱,大资产阶级的感情的奢侈,必得像他那样自信才对。这种教条我不能接受。

人与人的关系应当是人的展开,而现在却是人与人的关系淹没了人。

一九二五至一九二七年中国革命的失败,使得许多青年作家的创作力都毁灭了,现代杂志社的那些人,有的是从明丽的南欧留学回来的,带来一些鲜洁的空气,如同沾着露水的花朵,刚刚使人眼目一亮,很快就枯萎了。时代的阴暗给予文学的摧折真是可惊的。没有摧折的是鲁迅,但也是靠的尼采式的愤怒才支持了他自己。

几十年来,英雄们来来去去,一个个摩拳擦掌,在那里救国救民。而人民,却只是赶着看热闹,你问他游行他也去,你叫他喊口号他也喊。回来问他怎么样?他说是“马马虎虎”。但凡英雄们,无论是土著的,外来的,总是异口同声地叹气,对于这样的人民“没有法子”。也幸亏这“马马虎虎”,人民才不至于被骗光,使得英雄们作恶“没有法子”做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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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胡兰成

胡兰成

胡兰成(1906-1981),生于浙江嵊县(今嵊州),1927年从燕京大学中途退学。抗战时期,曾任汪精卫政权掌控下的《中华日报》总主笔,抗战胜利后,经香港逃亡日本。在日本期间开始学习日语,结识数学家风洁、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汤村秀树以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遂成就其学问体系。1981年7月25日在东京病逝。著有《今生今世》、《山河岁月》、《禅是一枝花》、《中国礼乐》、《中国文学史话》、《今日何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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