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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危险中表现得最英勇不过,当他离开法庭的时候,他说,那是我们进行的最不幸的战役,我们当中有许多人阵亡了,而那些保全了自己的武器的人却因伪誓罪被那些抛弃了自己的武器的人在法庭上击败了。他还说,最好是让他死于战斗,胜于活着回家遭受这样的命运。
我时常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召开泛希腊集会和创办体育竞赛的人认为体力上的成就应当获得这么大的奖赏,而对于那些私下为了公众的利益而勤劳的人,为了能有助于别人而锻炼自己的心灵的人,他们却不给予任何荣誉。其实他们应当特别关心他们才对,因为即使那些运动员获得了双倍的体力,别人也不会生活得更好;而一个人有了很大的智慧,所有愿意分得一份他的智力的人都能得到好处。
我曾见过别的演说者在序论中想要听众谅解,为他们将要发表的演说找借口,有时说是临时准备的,有时说难以找到与事件的重要性相适应的言辞。说起我自己,要是我的话同我的题材、我的名声和我所费的时间——不仅是我为这篇演说所花的时间,而且包括我一生的岁月——不相称的话,请你们不要饶恕我,而要讥笑我,藐视我,因为要是我并不比别人强而又许下这么大的诺言,这一切就都是我应当忍受的。
我们的城邦在智慧和口才方面把别的人远远地抛在后面,使它的学子成为外族人的教师;它使“希腊人”这名称不再作为种族的代称,而作为智慧的代称,而“希腊人”一词则是用来称呼受过我们的教养的人的,而不是用来称呼同种族的人的。
他们之所以有这些看法,其原因是由于他们重视法律,求其严密与完善,不是说重视与私人契约的有关的法律,而是说重视与日常生活有关的法则,因为他们认识到高贵的人不需要有许多条成文法,只要从少数协定出发,就容易使他们在私人生活与公共生活方面和睦相处。
这些人是为了在死后享受荣誉而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的。我认为是某一位神为了赞赏他们的勇气才促成这个战争,使生而赋有这种精神的人不至于不引人注目,死后湮没无闻,而是被认为应当和半神即天神的儿子享受同样的名声;天神虽然把他们的儿子的肉体交给自然注定的劫数,却也使人们对他们的勇气的记忆永志不忘。
所以伊奥尼亚人是值得称赞的,因为当他们的神殿被烧毁的时候,他们诅咒任何一个清除这些废墟或愿意使它们恢复旧观的人,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无力重新修建,而是由于他们要给后人留下一件足以显示蛮夷的大不敬的纪念物。
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人感到愤慨;人们认为应当为诗人们编造的灾祸而流泪,而对于真实的苦难,那许许多多由于战争而引起的可怕的苦难,却熟视无睹,不加怜悯,甚至对共同的灾祸比对自己的幸福还要庆幸。
他反对我从事政治。我想反对得极好:雅典人啊,你们应知,我若从事政治,吾之死也久矣,于己于世两无益也。莫怪我说实话。凡真心为国维护法纪、主持公道,而与你们大众相反对者,曾无一人能保首领。真心为正义而困斗的人,要想苟全性命于须臾,除非在野不可。
墨尼波斯:朋友,地上所有的合唱队员就是这样的,人们的生活就是由这种不和谐构成的。他们不仅唱不协调的歌曲,而且穿不一样的服装,向相反的方向跳舞,想的也不一样,直到合唱队司理把他们一个个赶下舞台,说再也不要他们了。此后他们全都同样地安静下来,不再唱那种杂乱无章的歌曲了。不用说,那个五光十色的剧场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可笑的。
“不久以前,世上出现一种人,他们懒散,好辩,自负,易怒,贪吃,愚蠢,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用荷马的话来说,是‘地上的无益负担’。他们分成若干学派,想出各种迷人的字眼,有的自称斯多葛派,有的自称学园派,有的自称伊壁鸠鲁派,有的自称散步派,此外,还有些更可笑的派别。他们把美德的庄严的名字披在身上,竖起眉毛,皱着额头,把胡子留长,东游西荡,用虚伪的外表掩盖着可憎的恶习,很象悲剧演员,一旦有人剥去他们的面具和绣金的服装,剩下的就只是用七个德拉克马雇来争夺奖品的戏子。”
如果你们愿意了解其他国家发生的事情,你们便会知道,最强大的国家往往是由年轻人毁坏,而由老年人支撑和恢复的。
全场观众对他们的行为报以热烈的喝彩,这时有个斯巴达人说道,雅典人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可就是不想去做。
因此,你去狩猎的时候,我劝你也带上面包筐、酒罐,此外当然还有写字板。你会亲自体验到,弥涅尔瓦在山中游遨的兴致不亚于狄安娜。
希腊罗马散文选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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