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ongs of Distant Earth
The Songs of Distant Earth内容简介
Thalassa was a paradise above the earth. Its beauty and vast resources seduce its inhabitants into a feeling of perfection. But then the Magellan arrives, carrying with it one million refugees from the last mad days of earth. Paradise looks indeed lost....
热门摘录
对在场的众多听者来说,这场音乐会展示了他们从来就不知道的事,那些只和地球有关的事:雄伟的大钟缓缓响起,仿佛无形的烟雾,升腾在教堂的尖顶只上;船夫用早已失传的语言哼唱歌谣,船浆劈开波浪,在最后一线夕阳中返回家乡;士兵们奔赴战场,他们的痛苦和邪恶最终会被光阴掳走;千万人齐声低语声中,伟大的城市迎来了朝阳;极光在空中跳着冷艳的舞,映照着冰封的无垠大洋;引擎发出隆隆的轰鸣,奔驰在通往群星的公路上。这一晚,听众在音乐中领略了一切,它们跨越数十光年来到此地,它们是来自遥远地球的歌声……
这是几个亲爱的老朋友送给我的,那是我在地球上的最后一晚,他们对我说:“万物都不长久,但这东西我们已经守护了四千多年,你就带着它去星星那里吧,带上我们的祝福。” “它装的是一个人的遗骸。那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就是他,创立了唯一不曾被鲜血染红的宗教。他要是知道,在他死后四十个世纪,会有人带着他的一颗牙齿飞向群星,一定会觉得非常有趣的。”
我当然知道柏拉图的亚特兰蒂斯从来就没存在过,但正是因为这点,它也永远不会灭亡。
这份体验让他既欢乐,又沮丧:他的指尖下沉睡着一整个宇宙,就算穷尽一生,他也只能探索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有时,这种绝望感让他无力承受。他仿佛是独自赴宴的饥民,眼前摆着望不到尽头的佳肴,它们的数量如此庞大,以至于让他反而倒了胃口。
他的哀伤将深入肺腑,但终究会渐渐褪去。前方的天空已经沐浴在了一轮新太阳的光辉中。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在一颗新的行星之上。现在,这颗行星已经在牵引着麦哲伦号飞向它最后的轨道了。 终有一天,痛苦将会远去,唯有记忆长存。
一个人只要还能够帮助同类,就没有权利赴死。我曾经自私地想走另一条路,想永远躺在你的身边,躺在我们很久之前就选中的那个遥远之地。而现在,我甚至可以接受你的身体已经在太阳系中四处飘散的事实了。我知道,你和所有我曾在地球上挚爱的东西都已消失。
当他的目光掠过行间,在这距离地球残骸五十光年的地方,雾气又一次笼罩在了贝克街上。
对在场的众多听者来说,这场音乐会展示了他们从来就不知道的事,那些只和地球有关的事:雄伟的大钟缓缓响起,仿佛无形的烟雾,升腾在教堂的尖顶之上;船夫用早已失传的语言哼唱歌谣,船桨劈开波浪,在最后一线夕阳中返回家乡;士兵们奔赴战场,他们的痛苦和邪恶终会被光阴掳走;千万人齐声低语中,伟大的城市迎来了朝阳;极光在空中跳着冷艳的舞,映照着冰封的无垠大洋;引擎发出隆隆的轰鸣,奔驰在通往群星的公路上。这一晚,听众在音乐中领略了这一切,它们跨越数十光年来到此地,它们是来自遥远地球的歌声……
悲伤是否是爱的一件意外产品?甚至是一件病态的副产品?要知道,爱的确是具有重要生物学功能的。一想到这个,我就有了种既奇怪又烦恼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人正是因为有了感情才成其为人。诚然,每一次爱,都是在往时间和命运这对强盗手中交付一个人质,可是谁又会因此放弃爱呢?
他的哀伤将深入肺腑,但终究会渐渐褪去。前方的天空已经沐浴在了一轮新太阳光辉。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在一颗新的行星上。现在,这颗行星已经在牵引着麦哲伦号飞向它最后的轨道了。 终有一天,痛苦将会远去,唯有记忆长存。
地球上的大城市都被人做成了缩影、恢复了生气。罗马、巴黎、伦敦、纽约,冬去春来,日夜更替,游客、商人、学子、恋人,大家在他眼前各自忙碌。常有人意识到正在录影,于是扭过头来,冲着几个世纪后的观众莞尔一笑。看到这一幕,没有人能无动于衷。
在她疼爱的弟弟遇难之后,她问我:“悲伤的目的是什么?它在生物学上有什么功能?”
我们是否能提出这样的法律和道德准则:它不仅对两足行走、呼吸空气、暂时主宰地球的哺乳动物适用,也对一切智慧生物适用?
3505年召开了最后一届全球议会,与会代表通过了未来行星殖民的纲领,也就是著名的《日内瓦章程》。很多人觉得这些章程太理想化,根本没法实施,但它的意图是好的,它是人类在对一个或许不能领会善意的宇宙,发出最后的善意。 只要一颗行星的大气中有几个百分点的氧气,那就说明上面一定存在生命,因为氧气会在化学反应中快速消耗,除非是有植物——或者其他类似的生物——不断补充。当然了,有氧气的地方不一定就有动物,但氧气至少为动物的生存铺平了道路。另外一点,虽说动物很少演化出智能,但从理论上说,别的生物更不可能演化出智能。
最诡异的是“街边咖啡店”的场景,也是最让他缅怀的。他每次都会在小桌边坐下,在雨篷下喝点葡萄酒、喝点咖啡,看着熙熙攘攘的城市,只要不从桌边起身,他就永远无法分辨什么是影像、什么是现实。
他们的前面矗立着一尊巨大黝黑的圆柱体——那就是母船的残骸,是这颗行星上最古老、最受尊敬的一座丰碑。
他曾经目睹了任何人都无法忘怀的景象,在时间终结之前,那景象都会萦绕在人类的心头,无法散去。通过飞船的望远镜,他亲眼看着太阳系走向了灭亡。他看见火星上的火山十亿年来首次喷出岩浆;他看见金星的大气被吹进宇宙,片刻的赤裸之后,它自身也被太阳吞噬;他看见那几颗气体巨星逐个爆燃,成为一团团炽热的火球。
再后来,那些没有生身父母的个体被自然诞生的个体所取代,这个过程一定也充满了心灵的创伤。
“有人挖空心思地想把超空间的地理动力结构转化成图形,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宇宙一开始就有 11维?为什么不是个更加整齐的数字,比如 10或 12?
空气寒冷得刺人,每一口呼吸都要费好大的劲,不过这也使人时刻处于兴奋之中。很久以前,他在一本不是关于古代旅行就是关于冒险的书上读到过一句话:“空气仿佛醇酒。”他当时就想请教那位作者近来吸了多少醇酒,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比喻好像也没有那么荒唐了。
他的指尖下沉睡着一整个宇宙,就算穷尽一生,他也只能探索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有时,这种绝望感让他无力承受。
地球上的大城市都被做成了缩影,恢复了生气。罗马、巴黎、伦敦、纽约,冬去春来,日夜更替,游客、商人、学子、恋人,大家在他眼前各自忙碌。常有人意识到正在录影,于是扭过头来,冲着几个世纪后的观众莞尔一笑。
维多利亚瀑布的沉沉雾霭,大峡谷上空的一轮明月,喜马拉雅山麓的皑皑白雪,南极大陆的陡峭冰岩。和城市的风光不同,这些景色在拍成影像之后又原样保存了几千年。它们在人类诞生前很久就已存在,最终却都在他面前灰飞烟灭。
他是为今天而活的生灵,不被过去纠缠,也不为将来担忧!”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任何问题都有一个简单、诱人但绝对错误的解决方案。但是他敢肯定,他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简单、诱人但绝对正确。
他的眼神游移到了图书馆外的林间空地上,母船的外壳在那里静静矗立,它一语不发,却胜过滔滔雄辩。
没有超自然信仰的约束,人类的合作可能永远超不出部落的范畴。宗教是在被权力和特权腐化之后,才沦为反社会势力的,从前的大善也被后来的大恶所掩盖。
神学家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算出结论,又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让几乎所有的聪明人接受了这个结论:坏事发生的概率和好事相等。此前早就有人猜测宇宙中的事件符合概率法则,这下终于得到了证实。
The Songs of Distant Earth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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