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底下的剧场
裙子底下的剧场内容简介
上野千鶴子在《裙子底下的誘惑》一書中,特別強調了女人內褲不只是對男人性訴求,也有滿足自戀的功能。她認識男人無法理解女人對自己身體執著的自戀,若非如此,種類那么繁多的內褲是怎么被消費的?“在沒有觀眾的裙子底的劇場,是唯有女人的王國。若不知女人對自己身體有自我形象特權式的自戀,是無法了解女人內褲之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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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改革开放之后,裙子又再度复活。虽然选项变多了是件好事,但是这究竟是女性地位向上提升,抑或向下降低的指标呢?
如果日本的“萌”市场,输出到亚洲文化圈各地,并广泛地被接受……那么我认为目前在日本发生的现象,很有可能同样地也会发生在其他的亚洲国家。男女配对的强制异性恋规则,就像是在说明若没有如此强大的强制力,就无法好好地掌控个人。或许我们正在目击着眼前这个强制力逐渐崩毁解体的时代转换期吧。
人为什么会遮住性器官呢?这个问题总是让我想到新几内亚高地人的护阳套(penis sheath)。这个护阳套是遮盖性器官最低限度的容器,但是在隐藏同时,也凸显了其存在。
新几内亚高地人以其倾略性的“厌女”文化而知名,因此男性隐藏起生物学上被赋予的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夸示象征性的替代物。对他们而言,隐藏是为了突显。
女人的内裤,以及男人对女人内裤的幻想,似乎都在于它挑起了人们对“它所隐藏的东西”的想象。因此,看着穿着内裤展现姿态的型录,会比直接看到裸露的女性性器官还要来得更猥亵和性感。想象总是比现实来得丰富。
透明的内裤、若隐若现的缝隙,比真实的女性私处还要“色情”。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性器官,而是他们自身的欲望。
女性究竟是以什么标准在选择内裤呢?女人在选择内裤时,是否会设想内裤脱掉的时刻呢?是否会预期内裤将会暴露在男人面前,因此特别选择男性喜好的内裤呢?
内裤是隐藏最后高潮的东西,也是为了褪去而隐藏的装置。
尿布其实是在人类住进了“把排泄行为逐出家园”的居住环境之后,才出现的文明产物。
男性在挑选内裤时,有两个主要决定因素。第一是母亲希望他穿的,第二是妻子强迫他穿的。因为男性没有自己购买内裤的习惯。不过,男性的内裤选择就只有三角裤和四角裤两个选项,并且在“女性支配”以及“脱离女性支配”这两极之间游移。女性支配则总是和三角裤站在同一边,这很容易理解,因为三角裤发挥了确实的包覆功能。一般而言,女性不太喜欢联想到男性的性器官在四角裤里晃来晃去的感觉,所以倾向包覆、隐藏。
内裤的管理和性器官的管理相关联。主妇实际上是透过内裤对家人进行着性器官的管理,因此根本不能随心所欲买内裤回家。
当这种懦弱的男孩子长大成人、结了婚之后,管辖权又很自然地转移到妻子手上。接着,在妻子与母亲之间就会开始上演内裤与性器官管理的战争。
男性与女性都是从为自己选择内裤开始,脱离了母亲的掌控。比起选择外衣,选择内裤伴随的心理纠葛似乎更为真切。
和男性之间,因为有一种社会性的、或者说是文化性的规范,规定男与女之间的关系,因此无论是维持身体的距离或是侵犯其距离都非常容易,也很容易学习。也因此,对我来说,和男性之间的关系是相对容易的,但和女性之间的关系就非常困难,也让我很羡慕有姊妹的人。
在今天,所谓的外遇是因为独占型的性欲起了作用才会成立的概念。但是如果是有妇之夫和我有了关系,我相信那位妻子和我会是最能相互理解的人。以原理上来说是如此,不过要实际执行大概会很困难吧。
稍一换内裤,就可以改变性器官的感觉。如此物化内裤的行为,也等同于物化性器官。
日本色情的“表现力”,或许全都是因为制作方不想把内裤脱掉的缘故——被内裤包裹的身体,远比赤裸裸的身体来得更为猥亵。
有内裤收集癖或是对内裤异常狂热的男人们,并不是对性器官有兴趣,他们有兴趣的是和性器官有借喻关系的物品。这种男人的恋物癖都表现在不与性器官直接接触。
针对男性的性欲是文化性的东西,桥本治曾经说过这么一番简洁明了的论述:“男性和女性都不是在和异性同床,而是和制度同床。”——的确,由于人类这种生物的本能已遭到破坏,如果没有能够引起性欲的文化性装置,那么性欲无法获得满足就成了人类的宿命。
对内裤收集者来说,他们对穿过或晾内裤的“主人”,却不见得会有多大的兴趣。内裤所代表的女性都是匿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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