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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卖的只是幻象 每天晚上我都看见,一个亲吻会如何将我永远地封锁在表象之内
“……法律之所以惩罚我们,是因为我们对那些下级官僚、军官、地主,以及诸如此类卑劣、暴虐的人采取复仇行动,这些人强行玷辱了我们姊妹、妻子和心上人的名誉。我们全都有过真正具有血肉之躯的姊妹、妻子和心上人,如今却被迫抛下她们,远走他方。” 所以这就是女人在这处剧本里扮演的角色!不在身边的朋友! “你所谓的‘玷污名誉’是什么意思?”我说,一面嫌恶地从茶杯里钩出一只死苍蝇,结果却发现它只是一片茶叶…… “一个女人的名誉究竟存在于何处,老兄?是在她的阴道呢,还是在她的精神里?”
正如我们在老家所说的:“明天永远不会来”,那就是为什么人家要答应给你一匙“明天才吃得到的果酱(Jam tomorrow,《爱丽丝镜中奇遇》)”。我们总是活在当下,活在现代式里。将你的希望寄托于未来,就等于把那些希望交付给某项假说,换句话说,就是交付给一片虚无。当下才是我们必须抗争的对象。……就算“完美”出现了,你又怎么认得出它呢?你只能用现在的不完美来定义未来的完美,而我们全都活在现在之中,无可避免地,它总会在某人眼中显得不完美。
它展现一条经由肉体的恩宠而形成的眩目通道
因为在不幸的遭遇中,他居然还相信,有某个更高的权威,不仅绝不会犯错,而且一旦看到真相,便一定知道那是真相,并且会热情拥抱它,就像贝多芬歌剧[费黛里奥]的情节一样
就像所有纯供玩赏的物品一样,它们也具有真正无价的迷人魅力,那是种绝对无用的物品所具有的不到的诱惑力。
他能随心所欲地浪迹天涯,同时保有记者不负责任的特权,也就是从事这一行所必备的心态:饱览世情,不信一物。
爱是一回事,迷恋又是另一回事。
从乞丐变成小偷只有一步,但却是同时往两个方向跨出的一步,因为,小偷变成乞丐时,虽然在道德上失去优势,却也在自尊上扳回一城。
她挺起瘦削的胸脯,仿佛要把一只关在里面的鸟儿释放出来。
但是我不可能把自己给出去的。飞飞说。她的措辞格外精确。但我的存在,我的特质,是独一无二且不可分割的。为了一个人的享受而出售我的使用权是一回事,我甚至可以免费奉送,可能是出于感激,也可能是期待欢愉。而我对于那个美国小伙子所怀的期待,也只是单纯的欢愉而已。但我的本质不可能被给予或取得,否则我还剩什么?
小丑也许是欢笑的来源,但是,谁来逗小丑笑呢
明天永远不会来
他那颗融化的心溢出了胸膛,朝着她流去,就像一滴水银自然而然地流向另一滴水银。
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狂热的欢乐气息,但那是没有过去、也没有现在的人所特有的气息。然而,她之所以会以这种方式存在,不具记忆或历史,只是因为她的过去太凄凉,不堪回首,而她的未来又太可怕,令人不敢预期。她是一枝破裂的花朵,只存在于当下。 她的记忆极为短暂,那是唯一将她从悲惨中拯救出来的力量。
仿佛当每个小丑出生时,神仙教母都给了他一句矛盾的祝福:你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没人把你当一回事。
一丝陈腐的夜气,吹皱了阿尔罕布拉剧院里长绒长椅上绒毛,轻抚过那些支撑着舞台上方巨大推幕的石膏天的脸颊。
原来,我们正处于19世纪的末尾,就像闷烧到最后的雪茄头样,转眼便将在历史的烟灰缸中被拧熄。现在是主的纪元1899年的最后一个已近尾声的季节。而飞飞即将带着新世纪的万丈光芒腾空翱翔。
Nights At The Circus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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