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

作者:米兰.昆德拉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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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内容简介

以小說體裁所撰寫的文學論述選集,從塞萬提斯的《唐吉訶德》談起,探討歷史連續性以及小說理論和小說美學之外,亦論述了小說的精神立意和特質、作品與作者之間的關連性、小說與現實之間的距離、以及由時間和空間深思記憶與遺忘、短暫與永恆等議題。充滿熱情而又富於分析思考的筆觸,帶領讀者從小說中尋找出人性的奧祕。繼《小說的藝術》、《被背叛的遺囑》後,米蘭.昆德拉最新文學論集!榮登法國《快訊雜誌》暢銷排行榜!小說是一種好比煉金術煉出來的成果,可將男的變成女的,將女的變成男的,糞土化為黃金、軼聞趣事變成泣鬼神的悲劇!這種神聖的煉金術正是所有小說家的力量所在,也是他藝術的秘密和光彩!《快訊雜誌》:「昆德拉從小說中尋找人性的奧秘。……請讀一讀《簾幕》吧。並不常有這麼好的伴侶能讓人思考人生、歷史和小說,以及思考「唯有小說能發現和述說」的。」《解放報》:「在本書中,昆德拉的文風出現了一項新元素:驚嘆號!這位老作家似乎忽然像個孩子般光溜溜又快樂無比:他吶喊著自己的熱情和遺憾,彷彿光憑字句已不足以形容。」《Lire閱讀雜誌》:「昆德拉對文壇的非常獻禮!」《費加洛報》:「上帝讓昆德拉擁有所羅門王曾向祂許的願望:擁有一顆『聰明的心』。」■內文試閱【對於『延續性』的知覺、歷史與價值】http://www.eslitebooks.com/Program/Object/Article.aspx?ARTICLE_ID=1131674745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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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在艺术的领域内,对此没有确切的标准。每一个美学评判都是个人的赌博;但这种赌博并不囿于它的主观性,它在与别的评判相撞击,试图被人承认,企望达到客观性。在集体意识中,小说的历史,包括从拉伯雷到今天的漫长过程,就这样一直处于一种恒久的变化之中,参与其中的,有明智者与愚蠢者,有识者与无识者,而在这一历史之上,遗忘在不断扩展它那巨大的坟墓。在巨大的遗忘的坟墓里,与非价值一起,躺着那些未被足够评价、未被人认识或被遗忘了的价值。这一不可避免的不公平使得艺术的历史具有深刻的人性。

睡眠,这是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因无法入睡而造成的死亡,一定是最可怕的。

压扁了土地测量员K的,不是残酷,而是城堡内非人性的时间:人要求出庭,城堡却一直拖,诉讼持续着,生命结束了。

人被与过去分开(即使只是几秒钟前的过去),是由于两种马上就开始工作并通力合作的力量,遗忘的力量(它在抹去)和记忆的力量(它在转化)。

有一种不朽是纯粹的虚幻。将它简化为简单的“故事”。放弃它的形式……人们以为可以通过改编而延长一部伟大小说的生命;其实,人们只是建起一做陵墓,只有一小段大理石上的铭文,才让人想起那个并不在陵墓内的人的名字。

(1)小说对存在的发现与对形式的改变是不可分割的。 (2)理几个形式的关键词(Y/N):逼真性;故事性;叙述人;离题与变奏;复调性;速度/节奏;...

卡夫卡残酷地侵犯了反官僚主义的田园牧歌的神圣象征,向它强加了一种正好相反的意义:全面官僚主义的全面胜利: (1)自由概念:自由是无限的,又是无力的 (2)私生活的概念:不再要求私密性 (3)时间的概念:卡夫卡:压扁了土地测量员K的,不是残酷,而是城堡内非人性的时间:人要求出庭,城堡却一直拖,诉讼持续着,生命结束了。 (4)冒险:与堂吉诃德的时代不同,冒险不再由自由意志决定,而是由官僚机器中的错误决定。 (5)斗争的概念:敌人没有身体:保险、商会、法庭、税务、警察、政府

年轻的艺术家相互模仿,年老的艺术家无人模仿,也不模仿人。贝多芬暮年的创作是一个奇迹,一座孤岛。

愚蠢究竟是什么?理智可以除去阴险地隐藏在美丽谎言之下的恶的面具。但是面对愚蠢,理智是无力的。它没有任何面具可以除去。愚蠢并不戴面具。它就在那里,无辜的,真诚的,赤裸的。而且是无法定义的。

一旦用于艺术,历史的概念就跟进步没有任何关系;它并不意味着一种完善,一种改进,一种提高;它像是一次探索未知的土地,并将它们标识在地图上的旅行。

年轻时,有人伴你你就强,年老时,越是孤独你越强。----歌德

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一种失败。我们面对被称为生活的东西这一不可逆转的失败所能做的,就是试图去理解它。小说的艺术的存在理由正在于此。

将我们分开的是两种美学态度的撞击,忍受不了媚俗的人碰上了忍受不了粗俗的人。

它(小说)有着自己的道德(赫尔曼•布洛赫说过:小说唯一的道德是认知;一部不去发现一点在此之前存在中未知部分的小说是不道德的;所以,“今日事物的灵魂”跟展示一个好的榜样是两种完全不同、不可协调的意向);它与作者的“自我”有着特殊的关系(为了能够听见隐秘的、几乎听不到的“事物的灵魂”的声音,小说家跟诗人与音乐家不同,必须知道如何让自己灵魂的呼声保持缄默)

“因为里查赫(施蒂弗特《晚来的夏日》的人物)是个喜欢具体的人;他渴望的生活,是在这种生活中,做的是他认为有用的工作;遇到的是他知道的名字,知道职业,知道房子在哪里,知道孩子是谁的人;甚至时间也一直以它具体的方面而被感知、被享受:早晨、中午、阳光、雨、风暴、夜。”

“里查赫并不批评官僚主义,他只是解释为什么像他那样一个人,没有能够为之献出一生。妨碍他成为公务员的,是他无法未来一些处于他视野之外的目标而服从,而工作。而且也是处于“他对事物本来面目的尊重,这一尊重是那么深,以至于他在谈判中,无法做到捍卫他的上级所要求的,而是事物为它们本身所要求的。”

可他什么也没有再重复!是历史在重复。而要重复,就必须没有廉耻,没有智慧,没有品位。正是历史的糟糕品位让我们笑了。……一种艺术的历史却是无法忍受重复的。

这一抒情目光并不仅仅投向音乐,它更为深入,伸入到音乐的抒情本质,深入到那种莫名的欢快,而正是这样一种欢快,滋养着节庆,乃至大屠杀,将个体转化为痴醉的牧群。

浪漫主义甜腻而令人作呕的余渣//”洒过香水的面包“//最极端的美学病

P67“就像是一头猪,带着某种不顾观者的自得其乐,在泥浆中打滚······”(司汤达)

民众喜爱的,便是粗俗的;一位民主人士,一位左翼人士,一个人权斗士不得不热爱民众,但他可以自由地、高高在上地在一切他认为粗俗的方面鄙视民众。

P72只有因现代而快乐的人,才是真正现代的。

:“我总是努力进入事物的灵魂……”(福楼拜)······每一类艺术都通过不同的门径通向世界。······

P78(赫尔曼·布洛赫:小说的唯一道德是认知;……;所以,“进入事物的灵魂”跟展示一个好的榜样是两种完全不同,不可协调的意向) (在一位小说家的生活中,创作一部小说占据了整整一段时期,小说家在完成工作之后,跟小说创作之前已非同一个人)

一部小说是一种炼金术的结果,这种炼金术将一个女人转化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转化为一个女人,将烂泥转化为金子,将轶事化为正剧!

“……作家的作品只不过是作家送给读者的某种视觉工具,以让他可以分辨出如果没有这本书他可能就在自己身上看不到的东西。读者如果在自己身上认出了书中所说的东西,那就证明这本书具有真理性……”(普鲁斯特)

怎么可能呢!人们能在贝多芬的一部奏鸣曲中感受到美学的愉悦,而假如是我们当代作曲家中的一位创作的具有同样风格、同样魅力的另一部奏鸣曲,从中就感受不同?这不是最大的虚伪吗?难道美感不是自发的,由我们的感性决定,而是由大脑的智性决定,受到对日期的了解的制约? 人们对此毫无办法:历史意识如此内在于我们对艺术的感知,所以时间上的颠倒(一部创作于今天的贝多芬的作品)将被自发地(也就是不带任何掩饰)视为可笑的、假的、不合时宜的,甚至是可怕的。我们对延续性的意识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它在对每一件艺术作品的欣赏中都会介入。

荷马并不去想,在无数次的肉搏之后,阿喀琉斯或埃阿斯的牙齿是否还完整无缺。相反,对于唐吉坷德和桑丘来说,牙齿却永远是一件烦心事,或者是牙疼,或者是牙没了。“桑丘,一定要知道,一颗钻石也不及一粒牙重要。”

唐吉坷德向桑丘解释说,荷马和维吉尔并不将人物“按照原样本色描写,而是按他们应当成为的样子,昭示后人,作为德行的榜样”。而唐吉坷德绝非一个可以追随的榜样。小说的人物并不要求人们因他们的德行而敬仰他们。他们要求人们理解他们,这是大不同的。史诗中的英雄总能获胜,或虽败也能将他们伟大的一刻保持到生命的最后一息。唐吉坷德败了。而且毫无伟大可言。因为,一切突然变得清晰: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一种失败。我们面对被称为生活的东西这一不可逆转的失败所能做的,就是试图去理解它。小说的艺术的存在理由正在于此。

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一种失败。我们对被称为生活的东西这一不可逆转的失败所能做的,就是试图去理解它。小说的艺术的存在理由正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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