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的你是我自己

作者:迈克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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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识丁固然不会自寻烦恼到处惹尘埃,博学多才饱读诗书的,则不见得为小儿科肯下放抛头露面,只有像我们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半桶水,特别喜欢小题大做无中生有。

“缘分”是一切有和没有最妥善的解释,说到底有缘千里能相会其实就是某种行差踏错,只不过错的甘心,自己永远陶醉在错误里。 永远的错误以不同的方式烙印在我们身上心上。旁观者羡慕的永结同心,有时不过像农场的猪狗牛羊被主人用火炭在皮毛上烙了记号,变成长年吃安乐茶饭的附属品。而隔断天涯的温柔,则是不可再的雨渍,沾在肩膊最渴望重量的位置,若有若无枕着一辈子。

原先我想,烙印在我不那么有保存价值的青春也随处可见,恐怕没有必要劳师动众跑到画廊重温别人的旧梦。可是站在这幅挂满黑白灰的墙前,却有意想不到的感动。喜不喜欢都好,日子的确被他以某种诚实记录了下来,凝固的光和影既是时代的写真,也填着清白旁观者的点点历史,褪色的爱和不再有渲染意义的恨。 展览引了费兹杰罗的一句话:“我不想重复我的童真,我只想享受再次失落它的乐趣。”单单因为掉书包掉得天衣无缝,也应该赞韦伯聪明的。

不管什么时代,总有一批这样的人,梦想有朝一日敲开艺术的大门,未必有野心登堂入室,站在门槛瞧瞧也好。站站就是一生一世,浏览变成了终生事业,没有得奖勉强也可以算是成就。

日与夜的交替有打磨的作用,被磨出棱角的世人称它钻石,挥手时闪一闪宣告自己的身价;被磨得圆滑的就是镜子,黄丝蚁爬上去跌个四脚朝天,纵使留不住青春的容颜,也必然擦亮午夜梦回时惶然的心。

夏季天黑得晚,十点开场天空还有一种暧昧,蓝里头漾着无声无息的灰,渐次地挨向大地。这样的沉淀和升华,人工灯光永远复制不来。此外还有风,喜欢来就来,吹散了下坠的米的轨道,吹旺了舞蹈员头顶的火。大自然的签名,豪迈而直接,签在《流浪者之歌》的乐谱上,正如美人腮边的痣茶杯里开出的茉莉花,本来就是应该。

不知道是雨本身,还是雨带来的联想,一种清洁的浪漫,不过分的失神失魂。最俗的也不嫌俗,坐在屋里听淅淅沥沥,多少年前的事,迟了不觉得后悔,反而心平气和——与己无关,倾盆大雨的狼狈不必担忧,毛毛雨的温馨也用不着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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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迈克

迈克

迈克姓林,八〇前生于新加坡,曾赴美国旧金山进修广告平面设计,可惜学无所用,八〇后回归亚洲,在香港依赖原始本钱维生,透过对电影粗浅的认识和对文字畸型的爱慕,换取一日三餐经费。九〇后成功转型沦为长期游客,基地设于法国巴黎,靠撰写报刊专栏、翻译电影字幕等等卑微工作,对抗欧元无止无休的跃升。文章围绕通俗文化、饮食文化、情色文化和张爱玲发挥,亦涉美艺、消费、旅行及时事八卦种种范畴。往往在有意无意间露出或长或短的狐狸尾巴,然而毫不介意心灵走光,且越来越有主攻暴露路线的倾向。作品结集已出版十余种,迄今仍遭诺贝尔评审团冷落。谁是迈克?让我这么说吧,他绝对是当今华文世界最bitchy的男作家。什么叫做bitchy?意思大概是美丽、性感、淫荡、三八、刻薄、绝,还有贱。 ——梁文道喜欢迈克的文章。喜欢他描风绘月的机智诙谐,更喜欢他指东打西的刻薄恶毒。他说好话,好到叫你不舒服;他说坏话,坏得令人没脾气。本世纪难得一见阴阳同体的笔力。他下笔只说有趣的私见,绝无空泛的公论。要那么多公论干吗?又不是你家老公。 ——小宝迈克文章像梦露,多汁,果冻般的弹性,纯洁又淫荡。 ——毛尖文字是肉做的.迈克的文字是用风骚入骨的金华火腿做的。我读迈克,总感觉自己就像是《霸王别姬》里躲在暗中偷看镜中程蝶衣的袁四爷,“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有那么一二刻,沈某也恍惚了起来……——沈宏非迈克写文学,写电影,写风月,写同志……不仅细致精到,而且那么生动有趣,那么与众不同,他驾驭中文包括粤语方言的能力实在令人惊叹。虽然迈克说过“人老得快,书老得更快”,但我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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