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维尔回忆录
托克维尔回忆录内容简介
小布什的成功连任,让我们想到太多的东西,也许我们的历史真的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1948年席卷整个欧洲的革命运动也曾经使那时的历史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可是究竟进入到怎么一个时代,历史学家并没有定论。甚至有一位历史学家说:“1848年革命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不过,此后什么也没有改变。”托克维尔,这位了不起的法国思想家、名著《旧制度与大革命》的作者,他是1848年革命的当事人,也曾是第二共和国的外交部长,他留下了这部关于革命的回忆录,它不但是珍贵的历史记录,也是珍贵的思想记录。1848年1月,也就是革命发生的前夕,托克维尔在众议院对政客们说:“诸位先生,现在我把我深信不疑的事情告诉大家:我们正睡在活火山上,我对此深信不疑……”可是,所有人报以嘲笑,觉得他夸大其辞。也许,今天我们也同样睡在活火山上,只是我还半信半疑。是时候从历史中吸取教训、汲取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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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人民的激情实现的革命,一般说来是人们渴望的事情,而不是事先计划好的事情。吹嘘事先有密谋,那只是想由此得到好处。革命是由人们精神的一种通病自发地产生的,这种通病突然在谁也不能预料的意外状况下把事态引向危机;至于所谓的这些革命策划者或指导者,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策划,什么也没有指导。他们的唯一功劳,是发现了大部分未知陆地的冒险家的那种功劳。也就是说,风推你前进多少,你才敢于前进多少。
在我们这样文明的世纪,一些心地非常和平的人,正以一种令人吃惊的速度,参与可以说是内战的大联合,而且对暴力的爱好和对人命的轻视好像在这个不幸的时期一下子膨胀起来。当时同我交谈的几个人,都是正统而本分的手工艺工人,他们温和的和有点软弱的品行,跟英雄主义根本无缘,更不用说与残忍不搭边了。但是,他们也很喜欢破坏和屠杀。他们抱怨不用炮弹和挖地道去攻占造反者的街道,并且不想让造反者占领的街区留下一个人。我尽力使这群发疯的绵羊安静下来。
在对独立不羁精神的热爱之后,继之而来的将是对自由制度的恐惧,可能还有对这种制度的厌恶。自由被滥用之后,就必然要回归到原来的样子。 而且我可以预见,社会主义者、山岳派、共和派和我们自由主义者,都将信誉扫地,直到渐渐遗忘和消失关于1848年革命的特有记忆,而时代的普遍精神将重新占据支配地位。
他说:“事态已经发展到使我无法再找到解决办法的地步。政府依然掌权,它不会让步。如果反对派坚持走自己的道路,结果可能到街上进行战斗,而这样的战斗时很早以来就预想到了的。如果政府被反对派对他表示的不良激情所激怒,政府将会迎战而不怕它。当然,政府一定胜利。”虽有,他得意地向我叙述了已经采取的一切军事部署的细节,诸如军需的储备、兵力、弹药的数量……我离开他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政府对即将发生的动乱没有正确的认识
一个人具有各式各样的私德是相当稀少的
当时我在沉思,我们正生活在一个奇妙的时代,谁也不敢保证一场革命不会在我们执箸开筵或吃饭的瞬间突然发生。
至于选进委员会的所谓真正的共和主义者,他们除了在读报时或在写文章时有些思想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理念,因为他们有些人就是记者。大家知道,马拉斯特主持过10年《国民报》,多尔内斯这期间是该报的主要领导。沃拉贝尔工作认真,但有些粗鲁,甚至厚颜无耻,他也经常为该报撰稿。就是这个人,1个月后连他自己也大为吃惊地被任命为国民教育和宗教部长。 这样一批人,跟那些完全相信自己目的的正确性和完全了解为实现这一目的而应采取的手段,60多年前在华盛顿总统的领导下起草美国宪法的人,毫无共同之处。
他办事慢条斯理,小心慎重,甚至谨小慎微,只是很难着手工作,但一旦从事一项工作,就绝不后退,最后表现出他那布列塔尼亚农民的坚定而顽固的精神。他不太喜欢显示自己的观点,而一旦显示出来的时候,就说得十分明确,甚至直率得容易伤人。他不会随便表示友爱、热情、狂热和拒绝,但也不必怀疑他会意志消沉、出卖朋友和暗藏坏心。总之,他是一位非常诚实的合作者;从各方面来看,他都是我在公务中见到的最诚实的人,我觉得他也是在爱护公益的时候毫不掺有个人的和出于利害关系的观点的人。
后辈们通常只会看到受人关注的犯罪事件,却看不见政府犯罪的恶行。
中产阶级的独特思想成为统治的普遍精神,既主导对外政策又支配国内事务:有时因虚荣和自私而流于轻率;优柔寡断、温和中庸,但讲究享受。
托克维尔回忆录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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