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
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内容简介
《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以中国文学传统和晚清、五四的小说状况为根基,借鉴托多洛夫的叙事理论,从叙事时间、叙事角度、叙事结构三个方面“把纯形式的叙事学研究与注意文化背景的小说社会学研究结合起来”,开大陆学者应用叙事理论以成专著之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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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较为准确地描绘这两代作家共同完成的“转变”的运动轨迹,我分五个时期抽样分析:第一期为1902至1906年上半年;第二期为1906年下半年至1911年;第三期为1912至1916年;第四期为1917至1921年;第五期为1922至1927年。
“新教育”(包括出洋留学与进国内新学堂)之影响于这两代作家,最重要的也许还不在有形的学识,而在潜在的气质、情感与志趣。学校设置什么课程是有账可査的,而学校给予学生的,却并非限于一张课程表。新教育”于专业知识外,还给学生思想的自由发展、才能的自由发挥提供了条件。换句话说,新学堂所能给予学生—未来的小说家的,不单是真理,更有追求真理的愿望、独立思考的勇气和改造世界的热情。
写小说有三种方法,第一,或者你先把情节定了,再去找人物。第二,或者你先有了人物,然后去找于这人物的性格开展上必要的事件和局面来。第三,或者你先有了一定的氛围气,然后再去找出可以表现或实现这氛围气的行为和人物来。 -R・L・史蒂文森
用传统眼光来选择西洋小说,第一是情节曲折,第二是布局巧妙。至于文笔、情思当然也要,但不是最主要的(再说,这“文笔”、“情思”到底是作者的,还是译者的?)。而编故事,哈葛德、柯南道尔当然可能比托尔斯泰、雨果更在行。
小说翻译家注重过程的叙述,小说批评家注重的也是叙述的技巧而不是描写的技巧。林纾谈“开场、伏脉、接笋、结穴”,用的是陈旧的古文笔法,可毕竟还有点理论色彩,也算读出了西洋小说的一点味道。至于好语穿珠,哀感艳”、“结构之奇幻,言词之沉痛”、“布局致密”、“结构精严”之类的评语,可就全都是只有倾向性而没有理论性的文评套语,且集中在情节安排上。很难说是翻译家不忠实的译作限制了批评家的视野,还是批评家不成熟的理论影响了翻译家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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